“文道长,您过来看看,这个零件合格了吗?”
“文大爷,晒场上的药材已经晾晒两天了,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道工序了?”
“文七同志,上级要求我们,药厂要在五月底前投产,你能不能保证按期完成投产建设任务?”
……
近三个月来,文启东每天都处于这样的忙碌中,指导着药厂的各个工序进程。
一群山外的共委党人,以文启东无法拒绝的态度,把他请出了葫芦沟,主持药厂的筹建技术工作。
领导要求了,一定要在半年内,建设起一座药厂,药厂能生产文启东拿出来的那种高分子药物。
一开始,领导们以为高分子药物生产很容易,因为有文启东手工制作的样品吗。
在文启东现场演示解说后,领导们才知道,像文启东这样的‘功夫技术人员’是个特例,还是无法靠培训获得的特例。
无奈之下,只好听从文启东的计划,从无到有的建一家现代化的制药厂。
当然,想从无到有的建一家现代化制药厂,如果没有文启东这个能手搓机器的作弊者参与,那是不可能建设起来的。
在五十年代初,像是青霉素等抗生药物的制造工艺和技术,还是少数西方国家的垄断技术,哪怕是北面的‘老大哥’,也不会直接支援一套这类药物的生产线和生产技术。
被此时西方国家看成‘宝贝’的初代抗生药物制造,在文启东这里,就是原始落后的垃圾产品。
五十年代蓝星上的抗生素生产技术,不论是在生产工艺上,还是药品质量上,都还不成熟,生产出来的药品,不但纯度不高,对人体的副作用也很大。
文启东计划建立的制药厂,生产技术水平是按高标准来建的,以后能生产的药品质量,都是经过文启东改良后的成熟产品。
当然,为了不搞的太出格,药厂的生产线,文启东没有搞的太先进。
毕竟,真要不顾影响的手搓出来,那些超越时代的,先进几十年的精密仪器,确实也太惊世骇俗了一些。
就算没有弄太超前的东西,文启东指导组建的药品生产线,在领导们的眼中,也是从没见过的先进。
当然先进了,因为生产线上的所有机器,文启东都得私下里进行二次加工,要不然就无法使用。
要知道,矿区里的那个简陋机械铸造厂,根本铸造不出来精密的东西,铸造厂按文启东给的图纸铸造的东西,都只是一些机器的外部框架,真正内里的零件,都是文启东手搓出来的。
其实就连外部的框架,也都是不合格产品,同样需要文启东偷偷地进一步加工才能组装使用。
对药厂建设中,机器设备的制造以及变化,负责药厂建设的领导干部们,也是有所察觉的。
此时共委党的干部们,虽然文化水平有点低,见识少一些,但却不眼瞎,也不傻,生产线上的那些机器,莫名出现的变化,他们还是能看出来的。
让他们困惑的是,他们找不到机器莫名变化的原因,因为没有人能想象得到,世上还有‘手搓炼器’这回事。
好奇的领导们,为了搞清楚粗糙的机器,是怎样变成精密机械的,就悄悄的派人盯着,想看看是怎么回事。
对负责建厂干部们的举动,文启东很是无语吐槽,“真是较真的一代人啊!,非要搞那么清楚干啥,难得湖涂不好吗!。”
造出来的粗糙框架机器,被人日夜守着,搞的文启东想作弊二次加工都麻烦。
无奈之下,文启东只好把守夜的人,都安静的送入睁眼睡眠状态,等他改造好机器后,再把守夜人弄醒,让这些人以为自己一直在看着机器。
三个多月的药厂建设之间,那些犹如凭空天降的机器变化,直让负责建厂的几名信奉唯物主义共委党干部,变得也疑神疑鬼起来。
刚投入使用的药厂办公室内,药厂厂长董为民把快烧着手的烟蒂用力往地上一扔,大声对着厂保卫干事说道:“既然几个月了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那就不用查了,这终归是一件好事情,要是真是敌特分子搞的鬼,那像这样的敌特分子,多一些才好。”
负责药厂政工的干事刘洪超接口说道:“董厂长说的对,我们不应该在纠结那些机器的变化,我们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抓紧时间把药厂建起来。”
“王干事,药厂的工人召集和培训怎么样了?”
面对董厂长的询问,一旁药厂负责人力的王干事,连忙回答道:“药厂需要的工人,已经招募了五百多名,都是二十岁左右的男女青年,目前正在集中学习培训。”
“好,我已经询问了文道长,再有十几天,药厂就能建好了,能不能向上级交出满意的答卷,就看我们的努力了。同志们,我们一定不能辜负上级对我们的期望。”曾经是团政治部主任的董厂长,激情彭拜的向几名药厂党委成员鼓着劲。
听到童厂长提到文启东,政工干事刘洪超说道:“提到文道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