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时候,在面对狗叫的时候,不去理会,狗却不一定不会咬人。
特别是类似长孙冲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疯狗,是会追着人咬的。
长孙冲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李辉,他大声说道:
“李辉,你该不会是写不出来吧?”
“堂堂驸马,难道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长孙冲脸上青筋暴起,若是李辉不给他反应的话,那小丑便是他自己了。
在公主圈中,高阳公主看着这一幕,双眼一亮,计上心来。
她脸上也帯着几分讥讽,笑着出声道:
“长乐姐姐,看样子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李驸马,看起来你好像配不上长乐姐姐,若是不行的话,大可直言说出来,我们大家也不会笑话你的!”
俗话说最毒妇人心,她想直接就将李辉逼到死路。
周围的读书人看到这一幕,自然不会落人于后,紧接着也落井下石了起来。
对于落井下石,他们信手拈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显得他们文釆斐然,能力不俗。
因为他们都料定,李辉就是乡野村夫,肯定不会吟诗作对的。
纵使他之前表露出了一些才能,但并不代表着,他就有能力作出好的是诗词。
“李驸马不会是写不出来吧!”
长孙冲虽然不知道高阳公主为何会出声协助他,但是到了这个时刻,他也知道把握时机。
周围其他人也对李辉指指点点,一边小声道:
“李辉他会作诗词吗,怕是大字都不识几个吧!”
“他李辉只是走了狗屎运,所以娶到了长乐公主,若是没有长乐公主的话,他现在怕是什么都不是吧!”
“他一个乡野村夫,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诗词该怎么写吧,还是不要为难他了,让这个废物继续待着,不必理会他!”
“话不能这么说,没准人家还在憋着劲呢,都别看了,人家不会写诗,也不必这么为难他嘛,只要脸皮厚,干什么都无所谓!”
“孙兄,你这话可就不对了,若是我如此无能的话,怕是早就羞愤自杀了吧!”
现场年轻人当中,也就只有程家两兄弟和在角落中的李治没有说话,其他人,即便是皇子公主们也都一副看好戏的态度看着。
“程兄,为何你不声讨李辉,难道你不觉得 ....
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程处弼给打断了话,“再说一句,我兄长不打你,我照样打你!”
那人悻悻一笑,便不再言语了。
“大哥,他行吗?”程处弼看向程处默,后者双手环胸,淡淡点头道:
“我信他,难道你在长安县衙里都没看出了,这是个狠人!”
程处弼若有所思的点头,随即便不再说话。
一众大臣们也在看着这里,但他们都用余光时刻关注最上面的李世民和长孙皇后。
若是底下的子侄辈们过分了,他们便会在适当时机出声制止,并且让他们道歉,这样也能给皇帝留几分颜面。
毕竟,李辉不管怎么无能,但终究还是皇家驸马,可容不得他们侮辱。
李辉原本是想在这里的角落待到宴会结束的,可他们如此逼迫自己,为了系统的奖励,他依旧能无动于衷。
可有人敢侮辱自家娘子,李辉便忍不住了。
李辉面对长乐公主关切的目光,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旋即起身。
你们不是想要看看我会不会写诗吗?
我就让你们看一看,我到底会不会写出让你们“满意的”诗词!
他站起身的时候,眼神冰冷的看了眼被自己站出来而惊得戛然而止的长孙冲,还有在前面的高阳公主。
那冰冷的眼神犹如腊月寒冰,让两人心底发寒。
李辉一言不发,直接拿起毛笔,默默的写了起来。
看到李辉站出来写诗词,在场都惊讶了。
他们以为李辉还会像以前一样,躲在人群中当缩头乌龟。
长孙冲看着李辉一言不发写诗词的模样,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哼,故弄玄虚!待会儿看你怎么出丑!”
在他不远处,高阳公主也是脸色难看无比,刚才李辉的眼神让她感觉胆寒,就刚才那一眼,她心底便不由自主的冒出阵阵寒意。
她强装镇定道:“装模作样罢了,本公主就不信了,难道这平庸的驸马还真的有什么才能不成?”
“若是他待会儿写不好的话,想来是会更加丢脸才是!”
说是这样说,但是她心底已经想到了待会儿,不管李辉写的诗词好不好,她都会极力贬低。
难道你一个平庸了两年的小驸马,还真能写什么好的诗词不成?
李辉沉着稳定,从桌上拿起毛笔,轻轻蘸了墨水,便摊开了纸张书写了起来。
他动作沉着大气,并没有类似其他年轻的才俊一般矫揉造作,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