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并不知道由于鲁肃的吹捧,韩嵩对自己的评估那是连连上涨,几乎已经突破天际了,他正是在忙着快要临近的大喜之日。
总不能自己先前把于吉这老道捧的那么高,到头来的纳妾一事却又草草了事吧。
尤其这已经是定好的日子,那可是人人都等着看,总不能让人失望才是。
是以虽然是纳妾,这规模倒是还挺隆重。
老爹袁术在寿春日理万机,自然是来不了,却是把在庐江的乔公给接来了。
也是照顾老人的心思,使这乔公亲眼看着两个女儿进了袁家门,好叫其安心呐!
只是...
应邀才是来到襄阳的乔公,这脸色怎么不大好的样子?
女儿出嫁了,怎么也该高兴才是啊!
再说了,临到了这时候,也不该再是对二女同嫁的事再耿耿于怀才是。
不过高低这乔公如今也算自己的丈人了,见得其面色不高兴,袁耀也只得好言问的一句:“如此大喜之日,却有何事使乔公心有不快?”
...
“还不是为的你这小子!”
听得袁耀问起,乔公那是当场就想把指头指着袁耀高呼一句。
倒也不是为的二女同嫁的事,就如袁耀心中所想,直到了这份上,那也都该是放下了。
这会乔公心中真正气恼的,却是袁耀动作实在太慢了。
自家两个女儿可来的已经多长时日了,那可都是见过夫人面的了,得夫人首肯了。这袁耀却还拖拖拉拉,不知在拖延什么。
只把自家两个女儿的清白当是什么了?
实际上,这乔老心中也是有种隐隐的担忧。
自家两个女儿虽名义上不是袁家人,只怕早已实际是袁家人了。
万一袁耀这小子昧着良心反悔,不要自己两个女儿,那自己可当真是没地哭诉去了。
好在今日这块石头总算落地,却也不能让乔老有太多舒心。
只是也知晓这袁耀乃是一州之主,更是一军统帅,不好随意下了脸面。
这会心里腹诽了一句,面上只还是嗡声应道:“只不过是等的今日之景,等的久了些。”
袁耀一听就明白,原来是这乔老头等着当老丈人等急了。
然而自己又不能说自己之所以这般拖延是为了后宫和谐,大被同眠的夙愿吧,也只得装模作样的叹息道:“不瞒丈人,耀对乔儿二人真乃是情真意切,只怕委屈了二人,心中惶恐,这才求于道长寻了一个好日子。”
“然这吉日哪是轻易好算的,前阵子对外又是纷乱不对,直在用兵。实在不想只是凑合而过,这才直是等了今日,准备了个大场面来。”
袁耀这一改口,乔老心中的气当即就消散了几分。
这年头妾的地位实在是太低了,就说袁耀这声“丈人”那也算是稍稍抬举乔老了。
再加上袁耀说的倒是也有道理,如此慎重,也算是重视二女嘛。
而重视总是好事。
乔公这才面色好的几分,有心顺着袁耀,开口称呼一句“贤婿”,却动了动嘴,不知是否合适。
还是袁耀心思敏锐,看出乔老尴尬之处,直说道:“丈人有话直明言便是。”
又是一声丈人,总算也让乔老安下心来。
却听那乔老应道:“贤婿有的此心,吾也就安心了,只是这场面...也不用弄的太大了,免得外人闲言碎语。”
袁耀听得却直是摇头。
正所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袁耀占下荆州,名望鼎盛,民心所向,非是当初纳娶糜贞之时了。
那会虽是攻下了江东,在别人眼里,那也只是个潜力股,到底还是很多方面,受的牵制。
如今却是潜力变成了实力,当然不再在乎他人的闲言碎语。
说到底,要是老袁家真能代汉而立,那是人人都想往宫里塞人了,还管妾不妾的事。
就听得袁耀颇是霸气的说道:“若是这般事情,也敢有人闲言碎语,也莫不是太不拿袁某我当回事了!”
又说道:“丈人只请安心,一切由小婿在此,只安心等明日那喜庆之日便是。”
听得袁耀说的如此肯定,乔老才是不再多言,只求先去见二女一面。
袁耀自是应允。
在他这里,自是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
乔公也是有段时日没见的自己两个姑娘了,自然也是想念的紧。
见面的时候,二女也是为着明日的大事做着准备。
见得父亲,小乔一跃而起,欢快道:“爹爹,你可是来了,我还只以为你明日都不能来了。”
乔公听得只笑道:“女儿大事,父亲如何能是不来?”
“也是吾那贤婿早来了信件,说是会差人来请,直让吾安心,不然可是早就要来了。”
这乔老头也是越说越顺口。
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