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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什怎么会不做任何防范,把沿海城市、港口暴露在联军的炮火之下呢?
是他们认清了事实,决定不做抵抗,放弃沿海城市,还是另有深厚的底牌在等着联军舰队?
林顿感觉是后者。
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放弃所有的沿海城市,任由联军舰队的炮火践踏。
可不弄岸防炮,仅靠巴什海军,是绝不可能抵挡住自己的。
究竟是因为什么……
“他们有没有可能有援军?”参谋长给出一个结论。
“你的意思是普鲁曼?”林顿与参谋长有着十足的默契,他们知道巴什如果一定有一个强力的援军,那么这个援军只能是普鲁曼。
“是的,可据我们情报部门的人所说,普鲁曼的舰队仍在卡伦海上活跃,并没有驰援巴什的意思。”参谋长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不是普鲁曼的舰队,他们还能有什么底牌呢……”林顿满是费解。
“会不会是他们在诈我们?他们其实根本束手无策,故意摆出无所谓的模样,就是想让我们多想,从而不敢轻易出手?”有人又提出一个可能。
林顿并不怎么认同:“你觉得像巴什这样的国家,会把崛起的希望,沿海城市的安全赌在这么荒唐的事情上?”
“如果他们别无选择……”
“怎么会没得选。”林顿双手担在背后,冷哼道,“他们一定有着什么足以威胁到我们的底牌,我们如果不尽快找出来,迎接我们的将会是从未有过的糟糕局面。”
——
六月九日
斯德尔王国与卡斯特利亚交界的争议地区、马西
“将军。”斯德尔王国大军的营地内,负责查探情况的军官在作战室中找到了斯德尔王国此次作战的总司令,萨缪尔上将,“卡斯特利亚那边仍旧没有什么动静,已经连续五天没有新的部队前来集结了。”
萨缪尔上将与几位将军一起围看着马西地区的沙盘:“我们迟迟没有出击,他们看不透我们的打算,当然会先研究我们的真正目的,而不是一味地布置重兵。”
马修中将胸有成竹道:“他们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明白的。”
“也得防范他们主动出击,免得被人家打个措手不及。”萨缪尔上将一脸平静,思绪深陷在沙盘之中,彷佛在小小的沙盘中,已经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战争。
“巴什那边还没动静吗?”另一名中将有些沉不住气了。
“巴什在等威尔兰、布列西的联军有进一步的动作,而威尔兰、布列西的联军此时也捉摸不透巴什的打算,始终不敢贸然地出手。”萨缪尔上将目光停留在沙盘里堆出的一条山脉,“我们不出意外,还要等一阵子。”
“等呗。吃的是巴什运来的粮,用的是巴什造出来的子弹,有这白给的物资,在这等一年又能怎么样?国会的那些人还不乐开了花?”马修中将也不急。
萨缪尔上将移步到司令部另一面墙前,那里挂着一副特大号地图,标注出了详细的地形信息:“时间越久,不见得就对我们有利。我们与巴什合作,更多的是为了自己。有这么大批的物资支持,能趁这个机会一举夺回马西地区才是最好的。要是错过了这个机会,等国际局势再度趋于平稳,你我还有什么机会被载入历史吗?而且这次的局势太过于复杂了,我们看不透威尔兰那边为此次战争做了多少准备,也摸不清楚巴什联合了多少势力,要小心被别人当成刀随意驱使,把握住机会吃下属于我们的那块肉。”
马修中将信心十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有您坐镇,卡斯特利亚的那些布置还真不够看的。”
萨缪尔上将没有被马修中将的马屁影响分毫,仍研究着地图,心中渐渐有了些许的想法:“不能掉以轻心,这次留给我们的时间不会很多。”
——
九月十日
布列西、来泽因、政府大楼
“冬冬冬。”
在弗朗索瓦闭目养神,听古典乐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请进。”弗朗索瓦睁开眼睛,关掉留声机,看向进来的人。
“总统阁下。”来人是负责情报安全工作的奥格斯·怀特。
“怎么了?”怀特表情很难以形容,让弗朗索瓦隐约察觉不妙。
“我有一件事想向您汇报。这件事虽然还没搜集到什么有力的证据,但我认为很有必要第一时间告诉您。”怀特道。
弗朗索瓦眯起眼睛:“怎么了?”
“约瑟夫将军……”怀特缓缓说道,“似乎和平等会有着一些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