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写完,再给我两个小时……】
“你们是尼罗人?”卫队团长颤抖着问。
“是!但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我们真心为这个国家付出了所有,而你们只懂得服从那些该死的命令,葬送整个国家的未来!”大胡子男对卫兵团充满了蔑视。
“你们……”卫队团长想到了更加可怕的事情,“把他们嘴塞起来,再带上头套!立即押回去!他们的身份信息绝不能走漏出去!谁敢随口乱说,我就毙了谁!”
“是!”卫兵们立即动手。
卫队团长瞥了一眼邮轮,邮轮之上有威尔兰王室的护卫正看着这里,好在距离较远,再加上刺杀者们蓬头垢面的,应该是没有看清这帮人的面孔。
“团长,为什么要保守秘密?这事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传播得到处都是吧?”一名亲信来到了卫兵团长跟前低声询问。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这些,你现在给我悄无声息地以最快速度抓五个巴什人带回营地,然后把他们弄死,伪装成是刺杀阿尔伯特王子的人自杀了。”卫兵团长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很多,来不及向亲信说明这么做的缘由。
“什么?!”亲信呆住。
抓五个巴什人杀掉,用以替换这五个真刺杀者,这摆明了是想把刺杀事件栽赃嫁祸给巴什。
看亲信傻站着不动,卫队团长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低吼道:“不然呢?是我们亲自承受威尔兰的怒火好,还是让巴什来替我们好?这还用选吗?赶紧给我去做!”
“是、是!”
“你们去联系医院!你们跟我来!”卫队团长瞥了一眼躲了起来还没敢冒头的官员们,独自带领一队卫兵登上了舷梯。
“站住!”船上的守卫拿枪对准了他们。
“我是塞姆沙克市的卫队兵团长!刺杀者都已经被抓到了,我也联系了医院,现在得抓紧把阿尔伯特王子送过去!”卫队团长举起双手以表示自己没有敌意。
“刺杀者在哪?”满身鲜血的菲利普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挡住卫队团长上船的护卫让开,得以让他看到菲利普身后被一堆人拥簇者,但似乎已经身亡但阿尔伯特王子:“被带回了营地。”
“刺杀者是什么人?”菲利普压制着怒火问道。
“刺杀者是……”接下来几个字的回答将改变历史,卫队团长为了避免威尔兰与尼罗的关系恶化,选择了搬出巴什挡枪,“是巴什人!”
——
五分钟后
布列西共和国、来泽因、政府大楼
安全部部长奥格斯·怀特快步来到总统办公室,向弗朗索瓦汇报了刚刚发生在尼罗帝国塞姆沙克市的阿尔伯特王子遇刺事件。
弗朗索瓦听后沉默了良久:“巴什不可能这么明着主动挑起冲突的,阿尔伯特说不准是威尔兰王室抛出来的政治牺牲品。”
“也有可能就是巴什这么做的,反正大家只要相信他们,就总有一套合理的逻辑。总之现在水已经被搅浑,究竟是谁杀的阿尔伯特王子已经不重要了,关键的是战争就要爆发。”怀特只关心战争的到来。
“估计很快威尔兰的大使、巴什的大使都要来见我了。”战争的到来起码提前了一个月,让弗朗索瓦有点招架不及,“去安排紧急会议吧,所有在名单上的人都要在半个小时内抵达会议厅。”
“是。”怀特离开。
——
十分钟后
平等会总站、伯因办公室
办公室里站满了一众干部们。
“威尔兰王室的阿尔伯特王子在造访尼罗帝国时遇刺身亡……战争,就要打响了。”伯因的一只手还放在电话上,保持着挂断电话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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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熟悉感,江旭安也不知道该如何确切地形容那种感觉。像是老友的默契,熟悉中不需要言语的沉默。他感觉自己和这块石头有很重要的联系,是内心构建的联系。他们可以互相知晓对方的内心所想,沉默与熟悉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很抽象的形容。
傻了吧,和一块儿石头有灵魂共鸣?
江旭安心里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自己露出了难言的微笑,他将吊坠塞进口袋里,冲着张翘楚说:“其实那个老头骗人还是挺厉害的。”
……
打车软件真的很方便,两人乘同一辆车回到了市区,车子先停在了张翘楚所在的小区,和张翘楚告别之后,江旭安继续乘车回家。
时间大概到了十点钟的时候,路上车水马龙,路边霓虹灯闪烁,隔着车窗都能听到外面的汽车鸣笛声以及周边商店播放的音乐。城市人习惯过着灯红酒绿的生活,但江旭安是个例外。
司机将车停在了红灯前,嘴里哼着外面正外放着的一首已经烂大街的歌,双手扶在方向盘上,身子随着音乐的节奏轻微晃动。
江旭安坐在后座上,双臂环胸,呆呆地看着车窗外。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