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对不起,玛丽安小姐,对不起,达什伍德太太,原谅我……”艾玛抽噎着说道。
“这位艾玛女士也和威洛比有关?”
不一会儿,詹宁斯太太就赶到了。不仅她来了,她的两个女儿米德尔顿夫人和帕尔默夫人也到了。
玛格丽特离开后,裴湘建议道:
之后,威尔逊太太又请门口的听差领了一个女人进门。
显然,她知道今天这个证言说完后,她会损失掉很多无形的财富。可是……想到那些帮派份子的威胁和丈夫的警告,艾玛不得不选择实话实说。
埃丽诺皱了皱眉头,尽管她已经相信了七八分,但依旧坚持提出心中疑问:
“妈妈,我一直记着他的面孔呢。”
“威尔逊太太,恕我冒昧,虽然证明了这个流浪儿就是当初抢东西的人,但是,这根本无法证明这一切就是威洛比先生指使的。如果凭借一名劫匪的说词就能破坏一名绅士的名誉的话,那这个世道可就要乱了。”
“所以,我这次特意上门来拆穿威洛比的虚伪面孔,并不是只带着一个无依无靠的流浪儿来的,我还带来了一个人。这个人说出的话,诸位想必会更加信服。”
可是,当大家看到一直没有开口的裁缝店女主人艾玛后,又都迟疑了。
——若是最后证明了威洛比先生的不可信任,那最好让更多的人得知他的为人,免得再有人受到蒙骗。
些记不清了,但是作为另一个近距离接触过抢匪的人,裴湘相当肯定地表示,这个前来承认错误的少年就是当初在邦德街抢东西的人。
艾玛眼睛红肿,看上去刚刚痛哭了一场,她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瑟缩。
威尔逊太太从容一笑:“我之前就听人们说过,达什伍德小姐既聪慧又冷静,如今看来,这确实不是恭维之词。一名流浪儿的证词确实不能说明什么,甚至……还会因为是威洛比追回失物这个原因,让证词显得可笑。人们很可能会认为,这是一种报复和诬陷,从而更加同情威洛比先生。”
“吉姆是那个流浪儿的名字。我以前帮过他,就、就一直有联系,他、他能帮我办一些事,很机灵。”
话说到这里,在场的几位已婚女士已经意识到,这位裁缝店的女主人艾玛非常有可能和威洛比有着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流浪儿不可信,可是这位艾玛太太的话就值得认真对待了。
“我可以,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
埃丽诺的神色愈加郑重,她侧头询问威尔逊太太:
爱笑开朗的帕尔默夫人连连追问,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个流浪儿的证词,其实是没有多少说服力的。
显然,裴湘的话更能取信她的亲人。
“那么,是你帮威洛比联系了吉姆,让他帮忙办事喽?”
威尔逊太太看了一眼一直安静旁听的玛格丽特,示意接下来的谈话不宜小孩子了解过多。
埃丽诺点了点头,她想得更深一些。
“威洛比都送给你什么礼物了?”
“威洛比对我说,他想要博得玛丽安小姐的好感,因为、因为她有丰厚的嫁妆,于是,我就帮他找到了吉姆。并且,还请吉姆假装抢劫玛丽安小姐,然后,嗯,再让威洛比把失物‘追’回来。”
“我、我被威洛比的花言巧语欺骗了。他经常用一些小礼物从我这里套取一些消息,因为、因为都是我道听途说来的,没有涉及到多少隐私,所以、所以我就告诉了威洛比先生。”
“这太可怕了,”达什伍德太太揉着额头,“上帝呀,我之前竟然觉得,那是一位诚实勇敢的年轻人。”
“那天,达什伍德太太带着两位小姐来邦德街购物,引起了威洛比的注意。他带着礼物询问我诸位的消息,我就告诉他,每位达什伍德小姐都有不少于一万英镑的嫁妆,还、还帮他联系了吉姆。”
“既然涉及到了裁缝店的艾玛,咱们不如把詹宁斯太太也请来吧。我记得,詹宁斯太太非常喜爱和信任艾玛·亨利。”
说到这里,艾玛哽咽了一下,她捂住双眼,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达什伍德太太愣了一下,之后便让人把玛格丽特带到书房去玩耍。
大家纷纷惊呼出声,表示从没有想到过,仪表堂堂的威洛比竟然是那样可鄙的年轻人。
“是我,达什伍德太太,我是艾玛·亨利。”
“吉姆是谁?”
众人落座后,又都喝了茶,之后才从威尔逊太太的口中得知了始末。
“有、有鲜花、一些首饰和帽子手帕什么的……”
“哦,其实我也有这种想法。”达什伍德太太呢喃着。
“艾玛,你能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你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詹宁斯太太异常生气,因为是她把这个艾玛介绍给达什伍德母女的,没想到,这反倒给阴谋者提供了算计人的机会。
“你是……亨利&怀特裁缝店的女主人……艾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