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又观察几年,发现赵家儿子除了能力差点儿,对女儿是真心不错,小两口新居内盛开的鲜花从未间断,每次出远门回来都记得带礼物哄人高兴,最重要的是赵家小子很自律,从不闹花边新闻。
闽市管放心了,开始适当为女婿多提供一些机会,赵家儿子知道努力,胜在有眼力见儿,进展虽慢却一直都在上升,夫妻俩感情稳定,几年前又有了小外孙,活泼可爱,跟他妈妈小时候一样,皮得要命。
可惜幸福的回忆没持续太久,闽市管想到因感染病毒而过世的妻子,眼中露出无限哀伤。
秘书挂断通讯,马上手脚利索的给客人泡上三杯茶水端去会客厅,赵普带着儿子赵先生和孙子由助理引路来到会客厅,秘书热情的迎上前:“请请赵书管你们稍后片刻,闽市管马上就到。”
赵普矜持的略一颔首,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赵先生拉着儿子站在他身边,赵普用秘书听不见的声音,低声问:“知道一会儿该怎么说吗?”
赵先生神情一肃,跟着变了脸色,嘴角下拉面带愁容:“我知道。”
“过犹不及懂吗。”赵普提醒道。
赵先生点点头,闭上眼睛开始酝酿情绪,能够在上面坐稳的人都是人精,表现太过夸张反倒不好,说一半留一半,让对方自行补全才是最佳选择,这是最后一次考验,只要能把闽市管的注意力转移,他就彻底安全了。
闽市管见女心切,大踏步来到会客厅,前后用了两分钟都不到,赵普起身相迎,握着手相互寒暄,赵先生和小男孩主动问好,闽市管眼睛扫了一圈,皱起眉问道:“小圆呢?”宝贝女儿一向跟丈夫形影不离的,怎么没一起来?难道旅途劳顿在家休息?
赵先生倏然低下头沉默了,双肩不住抖动,闽市管心中大骇,上前抓住女婿的双肩急吼:“小圆呢,说!”
赵先生红着眼睛,磕磕绊绊把对赵普说的话有复述了一边,闽市管脑子“嗡”的一声,后退一步,失神的跌坐在沙发上,赵普见状知道今天目的已经达到,不再过多停留,悲切的道了声节哀,赵先生也对闽市管深深鞠了一躬,父子俩转身离开。
“来人……”原本欢欢喜喜以为能见到宝贝女儿的闽市管,骤然得知如此噩耗,心痛得无以复加,他伤心欲绝的捂着脸,喊来秘书,“查,给我查!最近六天之内所有登记的人都要查,一个治疗异能者,一个大系统的人,今晚之前我要知道他们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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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撤回卡车,舒寒将孩子交给医疗兵,宋易迟从车里找出营养针和急救包,对昏迷不醒的孩子进行紧急抢救,孩子的哥哥焦急的等在一旁,看看给弟弟诊断的宋易迟,又看看等着自己的医疗兵,很乖的配合检查,忍着腿疼没有大哭大闹,同组队员累得够呛,背靠卡车的大轮胎坐在地上,不停喘粗气。
“呼,幸好咱们动作快,不然这孩子就危险了。”
“可不是么,整面砖墙都塌了,要不是那根木头够粗能禁得住,再来五个人也不一定能把人救出来。”
舒寒只拉了孩子一把,没抬木头,体力状况还好,放下孩子后又回到村里清扫丧尸,直到扫尾结束开始搬物资才得空回来。
医疗兵把人叫住,抬手想帮他治好脸上擦伤,舒寒条件反射抓住了他,医疗兵坚持履行义务,严肃道:“舒寒,我要提醒你,丧尸病毒是血液传染,任何细小的伤口都有可能带来致命危险。”
舒寒迟疑片刻,慢慢松开手,不太乐意的皱着眉,任人指腹贴上左颊,几秒过后,微热褪去:“谢谢。”他礼貌的道谢。
“不客气,应该的。”医疗兵收回手,偷着背在后面揉着发疼的手腕,暗地吐槽舒寒防备过度,自己这小胳膊真遭罪,搞不好腕子要青了。
舒寒抹了把脸,一手土,不过擦伤都好了,倒是异能没有变化,治疗时间短?可上次宋易迟同样几秒钟的功夫,自己感觉挺明显,莫非是军区医疗兵异能等级太低?他眼中不禁透出些质疑神色,奇怪的问:“我的异能怎么没有恢复?”
“啊?”医疗兵愣了,嘴张了半晌,极其无语的回答,“你想什么呢,治疗异能只对外伤有效,其他没用的。”怎么连这点儿常识都没有。
想到舒寒才到军区,他很快就释然了,有可能这人在外面从没接触,毕竟治疗异能的人很少,医疗兵回身继续救治送过来的幸存者。
舒寒心中警铃大作,面上却不露声色,环顾四周,瞄准二军人群里还在若无其事帮幸存者包扎的宋易迟,快步走过去。
他震惊的不是没见过,而是见得根本不一样。
治疗异能只对外伤有效,这句话反反复复回荡在耳边。
舒寒迅速把记忆里曾经接触过宋易迟的人都翻出来,为防遗漏,还连着捋了两遍,确信没有人行为异常。
可他仍然越想越气,越气越急,大步流星,走得虎虎生风。
md这小子怎么敢随便乱用,他早该想到宋易迟首次使用异能时炫耀的语气不是在显摆有了异能,而是得意于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