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君沉默,拿出几根粗壮的皮质捆绑带,苏瑞看见了急忙问:“大夫……这是干什么?”
“用来固定你的手脚,防止你在取出异物的过程中乱动。”
“哦。”这个苏瑞能理解,一般做手术时都要绑好手脚。
刘惜君是绳缚爱好者,他本来只想简单地把苏瑞固定在餐桌上,但想到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后还要半夜过来取黄瓜,心中颇为不爽,为了找些乐子,他玩起了捆绑。
苏瑞也不懂,只知道听医生的没错。他的双手被皮带捆在一起,举过头顶,延伸出的皮带末端有金属钩,钩子被牢牢地固定在餐桌背面。
当刘惜君分开他大腿,呈M状时,苏瑞面红耳赤地叫道:“大夫!刘大夫!等等……”
“等什么?”刘惜君不耐烦地说。
“……”这语气代入感极强,苏瑞仿佛已经在医院被冷眼相待了。果然,医生都一个德行。
刘惜君最大程度地分开苏瑞大腿,当苏瑞的阴茎,囊蛋、屁眼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刘惜君面前时,刘大夫愣了下,略诧异地“呵”了声,脑中浮现出昨晚看的纪录片——亚马逊丛林历险记。
苏瑞则是硬着头皮,挭着脖子,咬紧牙关做一只待宰的羔羊。
刘惜君打开急救箱,然后用消毒液洗手,最后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
对方的操作苏瑞看得一清二楚,他以为刘大夫会先拿出扩肛器,没有到是一把类似刮胡子的剃须刀。
“啊……大夫您……您这又是整哪出?”
“我是不是每开始一个步骤都要和你解说?”
“不不不,当然不是!!”苏瑞不敢惹恼他,毕竟现在被绑的人是他,拿刀的是刘惜君。
嚓嚓嚓嚓嚓,为了卫生,刘惜君刮起了菊花周围的毛发,苏瑞的屁眼周围被刮得酥酥麻麻的,一不小心居然有了感觉。他拼命忍着,要是在大夫面前勃起那可太丢人了。
清理干净毛发后,苏瑞的菊穴才见光了,也许一直藏匿在丛林深处,有着和小麦色身体不般配的淡粉色。
刘惜君又“呵”了声,一本正经说道:“鸟巢清理完毕。”
说完,刘惜君开始大面积消毒:大腿内侧、肛门、会阴处。然后拿出了扩肛器缓缓插入穴口。
冰凉的工具进入体内时,苏瑞啊地叫了出来,他马上收声,感受着穴口一点点被撑大。
刘惜君皱了皱眉,往甬道里望去,“丛林小道还挺幽深。”
“大夫………您说、说笑了……”苏瑞被说得都想钻地缝了。刘惜君的黄腔严肃又优雅,像是在读某篇论文,字正腔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搞颜色。
刘惜君拿出长长的镊子,伸进去,一把夹住了黄瓜的顶端,没想到夹到一半因为粘稠的体液滑了。
刘惜君不动声色地推了推了眼镜,说:“你男友还挺调皮。”
苏瑞:“……”
终于夹出了半截断黄瓜,刘惜君往大张的穴口里一看,没想到深处还有半截,他一挑眉,说:“哟,还俩男友。”
“大夫!别说了!别说了!!”苏瑞羞愤地大叫。
完成后,刘惜君抽出了扩肛器,把铁盘里的两截黄瓜端到苏瑞面前,说:“恭喜重逢。”
苏瑞喘着粗气,虽然在他看来刘惜君阴阳怪气的,不过总算拿出来了,他抬了抬下巴,不情愿地说:“谢,谢了……”
刘惜君帮他松绑,然后问道:“洗手间在哪?”
苏瑞指了下,“那间就是。”
刘惜君走进卫生间,在里面洗洗涮涮搞了半天,只是为了洗一双手。他有严重的洁癖。
临走前,苏瑞把他送到门口,问道:“刘大夫是宇哥的朋友吗?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刘惜君忽略了提问,留下一个忠告:“牢记安全健康第一位,后庭不是菜篮子,别整得什么都往里面放。”
苏瑞点头,“昂、昂,刘大夫说的是。”
待刘惜君走后,苏瑞才发现他一没回答自己到底是不是陈宇的朋友;二没留联系方式。不过不出五分钟,他收到了一条短信:东明医院,特设“中西一体化诊疗”模式,专治前列腺、性功能障碍、生殖感染等,专为男性精心护航。看男科,选东明!
取出俩“男友”后,苏瑞没过几天就生龙活虎,不过面对黄瓜他有心理阴影了。这个阴影面积之大盖过了最近家中发生的那些鸡飞狗跳的事。
幸亏他心大,面对父母、雪雯以及她家人的愤怒、责骂、数落、歧视……他最多也就烦闷一小时,之后就是没有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
周末,苏瑞特意买了一个电烤炉,和一堆适烧烤的食材,花了半天时间学怎么做,剩下半天准备食材。傍晚一切就绪后,他敞着公寓的大门等陈宇回家。
这次,他计划用美食诱惑陈宇,借口是感谢陈宇特意为他找了刘医生。可等到了晚上10点,陈宇还没回来。
眼看计划快失败了,他拨通了陈宇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