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乳环被口腔包裹,在碰上牙齿后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环眼不大,舌头无法伸入,于是朱倪抿着银环向外扯,把可怜的大乳头拉得更长。
乔献蹙眉呻吟,下意识地把胸脯往女人的嘴里送:呃嗯嗯
朱倪忽然起身,两根食指勾住乳环,用力一牵。像启动了按钮一般,乔献的喘息变得高亢痛苦,一对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珠被眼皮藏住片刻,复睁开望她,妩媚地勾引她给予更多刺激。
所有的反应都过于完美,每一次呻吟和每一个眼神都在暗示某位调教师的烙印。更别说伤痕累累的身体,像档案册一样记录了大部分暴行。
朱倪走下床,沉默着从小挎包里拿出电子烟,边抽边坐到床边的皮革沙发上,与对面神情不安的男人对视。白雾从口中呼出后,她唤了声乔献,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
他从她岔开双腿的姿势中捕捉到了她的意图,乖顺地把头埋进她腿间,隔着内裤舔舐起女人的阴唇。
朱倪抚摸起他的脑袋。他的发质很软,只是某部分的发尾有烫焦的毛躁感。她的指腹不断揉搓那里,似是想把它捋顺,又像是贪图那曲折的手感。她把他一侧的头发勾到他耳后,指尖沿着耳廓摸上耳垂,最终在下颌挠了挠。
乔献抬眼看她,偏头蹭她的手,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呜咽。他的嗓音太低,撒起娇来像饱餐一顿的狮子,与可爱毫不沾边。
朱倪偏头吐出烟雾,把手指塞进他的鼻尖和嘴唇所在的地方,拨开了覆盖小穴的布料。
和她充满肉欲的身体一样,私处同样长得饱满,被稀疏的阴毛覆盖。一些漂亮的皱褶从缝隙中探出,只需轻轻一动就能露出藏得不深的肉蒂和吐着汁液的洞口。
乔献看着她自行掰开阴唇的动作喘了一声,引得朱倪发笑。
她挑起他的下巴,低头与他接吻。他的舌头很快被勾引出洞,又被她反复吮嘬,吸得极其色情,令他面上都染了红晕。
记住了?要这样她拿舌尖重重地勾过他的舌头,随后咬了一下,这样玩我的阴蒂。
乔献眼神飘忽,嘴角绷直,点了一次头。
她把两条腿搁到了沙发把手上,阴唇自动向外打开。包不住的蜜液被吐了出来,慢慢流进臀缝。
他合上双眼,歪了头,如接吻般贴了上去。那两片小家伙被他轻松张嘴含入,抿唇夹紧它们,舌尖来回扫射花边和骚豆,舔得水越来越多。
哈啊朱倪咬住指节,难耐地用牙齿磨了磨皮肉。
乔献啵的一声松嘴,再重点朝阴蒂发起攻势。舌尖在阴蒂周围打转,一圈一圈缩小范围,吊足了胃口,最后猛地吸住骚豆子,两腮用力到内陷。
呜嗯
他的舌尖用力舔舐着阴蒂,在感受到她加剧的抖动后,突然用牙齿轻咬它。大量淫液从穴口淌出,随着她下意识抬高臀部并抽搐数次的动作而排出更多。
女人扬起脖子,在高潮时反而不出声了。两指捏着的烟滑落,掉到沙发旁,代替她在高潮的那一刻发出清脆的鸣叫,又在地面滚动了几圈,音调快而沉,如同她的心跳。
朱倪缓缓地移动眼神。四只涣散的眼睛隔空碰撞,直到朱倪打了个响指,让乔献把烟捡回来给她。
电子烟在她指间漫不经心地转,连她的声音也懒洋洋的:教教我你是怎么自慰的。
乔献仍跪在她脚边,拘谨地动了动身子,对这样的交流方式感到陌生。您想看我自慰?他确认道。
对。
在哪里?
朱倪无表情地吸了口烟,舒展了眉眼,道:随便。
于是乔献在她脚边躺下了。他握住半硬的鸡巴,散布着烫伤和其他棕色疤痕的手背上下捋动,竟比狰狞的肉刃更加丑陋。
呃嗯嗯
似曾相识的闷喘,还有被爱欲熏出薄汗和红晕的面孔,都像训练有素的娼妓专门讨好客人的固定模板。虽然不可否认,他这么做确实显得很可口。
朱倪斜屈起膝,双臂搭在一边的把手上,俯首拉进二人之间的距离,仔细地观察他。
乔献也在看她。
他半眯着眼,眉头朝上皱起,一副隐忍又饥渴的骚货样。鸡巴在撸动下变得更大,越来越坚挺,弯曲的形状也越来越明显。丑陋的手和丑陋的鸡巴均被凸起的血管覆盖,有一种粗犷狂野的美感,在这具单薄的身体上极其格格不入。
前列腺液被他涂抹在柱身,发出滑腻的水声。
哦哈啊啊好舒服啊鸡巴好爽
不敢叫主人,也不敢自称贱狗,他只能发出无谓的骚叫来填充沉默。
朱倪发现他撸动的力气很大,几乎在自虐式地挤弄阴茎。她不觉得他真的恋痛,但药效导致他只能以此来获得快感。
她把烟横塞进他嘴里让他含住,脱了内裤后往他身上一坐,让阴蒂对准他的乳环,狠狠摩擦。
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递出娇喘,并在摩擦的过程中继续加重,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