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境里的树,树干都不如外头见到的那般粗糙磨人。但伊蕴被奶汤锅子鱼抱着抵在树干上,青年还一边吻他,一边不好意思似的低声问:“疼不疼?硬不硬?”
“……”
伊蕴开始反思自己最近的生活是不是太过淫乱了,因为听见奶汤锅子鱼的问题,他差点就要问为什么都还没进来就要问他这样的问题。等到反应过来奶汤锅子鱼是在问他背后抵着树干有没有觉得硬或是疼,他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囫囵着回答:“还好。”
他不想暴露刚刚自己想岔了,于是格外主动的亲吻奶汤锅子鱼的唇瓣,呢喃着催促,“你快点进来。”
他咬着下唇,顿了顿,故意说:“你刚刚没摸到我已经湿了吗?”
奶汤锅子鱼脸红着,低声答应:“摸到了。”
他手指灵巧又敏感,直到现在把手从那处拿开了,他都忘不掉刚刚手上的触感。就算不挑开那条细细的内裤的带子,他都能摸到肉唇是温暖柔软的,又因为汁水而有些滑腻。少年的阴阜生的干净,指腹在上面摩擦,不会有耻毛阻碍。如果沿着肉唇往上,那饱满的微微鼓起的阴阜顶上就是小巧的精囊。
说起来奶汤锅子鱼还有些惊喜,他没想到伊蕴会在旗袍底下穿一条类似情趣服一样的内裤,细细的绑带掐着胯骨,就连臀后都只有丁点的料子。对着他惊喜的眼神,少年抓着他的胳膊,颇有些难堪的解释是因为臀胯的位置太紧,如果穿了正常的内裤,一定会在臀后勒出明显的内裤的痕迹,显得很是上不了台面,又下流。
他轻笑着应声,表示理解,最后又咬着少年的耳垂说很好看。
但再好看也是要脱掉的,他伸手把少年的内裤剥下来细细的带子还挂在脚腕上,他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抱着少年抵在了树干上。动作间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少年的阴茎也是肉粉色的,看着干净可人。
他的就不一样了。就算不曾经历性事,可男子年岁见长,阴茎总会变得格外狰狞,就算颜色没有变得多深,上头虬结的青筋也叫那物什变得丑陋了。
他不想让伊蕴看见自己的性器,于是身子欺得格外近,等到龟头抵在少年的穴口,那对乳儿都被他的胸膛挤压着了。可他也顾不得这样会不会让少年难受了,只不住的啄吻伊蕴的唇,声音低低的说:“小伊,我真的进来了,我太想要你了。”
伊蕴想要嗔他话多,但听见那句“我太想要你了”,又叫他面红耳赤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奶汤锅子鱼和旁的男人确实是不一样的,就算比起佛跳墙,也要更加柔软。他太容易打开心扉,遇到认作知己的人更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伊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才叫他连那种话都能这么轻易的说出口来。
他不知道,也不好意思开口问,毕竟脸薄,不可能重复一遍奶汤锅子鱼刚刚的话。他只能双手缠在奶汤锅子鱼的肩上,牙齿轻轻磕在青年赤裸的肩头,像是用这样的法子告诉青年,他准备好被进入了。
奶汤锅子鱼被咬得有点痒痒,不仅是肩头痒,心也是痒的。那感觉就好像是他过去在宫中喂养的小猫,含着他的手指睁着滴溜溜圆的眼睛瞧着他,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他的指尖。
但怀里的少年和小猫毕竟是不一样的,他被咬着,就算痒痒,也笑不出来。因着肩头那一处的皮肤变得潮热,少年的吐息都落在上头。
叫他不自觉地就把肩头的皮肉绷紧了。
奶汤锅子鱼低声叫着伊蕴的名字,腰胯缓慢的往前顶,把自己的性器埋进少年的身体里。他本来就是顶温柔的人,就连进入的时候都把自己控制的死死的,不敢随着欲望狠狠插进去。可他已经这样小心了,还是插得怀里的少年咬不住他的肩头,像是因为受不住似的后仰靠着树干,无力的小声哼哼。
眼看着少年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肩头,奶汤锅子鱼便追过去吻住少年的唇。其实他自己也是不好受的,龟头插进那口穴眼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少年的女穴实在是生的窄小,他的龟头被勒得有些涨疼。但因为确实想要占有怀里的人,而且考虑到龟头本来比茎身更粗大一点,他也只能咬咬牙继续往里操进去。
可或许是姿势的原因,他的阴茎好不容易插了大半进少年的穴里,可少年依旧没能放松下来。紧窄的阴道把他的性器含得紧紧地,甚至因为紧张,外头那两瓣软嫩的肉唇都在夹他的茎身。
“小伊,你是不是难受?”奶汤锅子鱼用面颊轻轻蹭着伊蕴,这时候,反倒是他更像一只猫了。
“你下面的穴儿夹我夹得好紧,唔……你放松一点吧,我怕动起来你难受。”
“……”
伊蕴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跟奶汤锅子鱼解释了,他只被青年过分温柔的话逗得眸子闪烁,等到青年像是困惑于他没有依言放松自己的穴,抬眼瞧着他,他才像是豁出去了,抱着青年的颈子,低声问:“紧得慌?”
奶汤锅子鱼点头,“嗯,很软,但是也很紧……”
“那你就快点动,操开了就好了。”
伊蕴说这话的时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