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蕴,你不要怕。你叫停的话,我就会停下来。”
佛跳墙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真的会把少年压在身下,就像他做的那个梦一样。
几分钟前他就想好了,如果伊蕴说他是神明,他就把肮脏的欲望都悉数掩埋起来,安安心心做少年的神明,就算代价是自己日益被欲望侵蚀最终堕落他也在所不惜。如果伊蕴说他是魔鬼,那么他就放肆一把,将少年压在这床榻上,把自己梦里所做的、甚至是更多的,都一一付诸实践,就算之后落得个被赶出空桑的下场,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所有的都在伊蕴一念之间,佛跳墙愿意把自己未来的路交由伊蕴去选择。
毕竟,伊蕴做出的决定惯来不会让他失望的。
很显然,这次也一样。就在他还在因为等待少年的答案而痛苦煎熬的时候,少年却拧着眉头抱着他的脖子将他拉近了。他反应不及,最后只感觉到少年是埋在自己肩头了,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听着有些情绪低落,“你是我的神明……”
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佛跳墙闭了闭眼睛,惨然一笑,“好,那我就是阿蕴的……”
“但是如果做神明很辛苦的话,你也可以偶尔做一下魔鬼,我会帮你保密的。”
“……阿蕴。”佛跳墙失笑,这几日以来笼罩在心头的阴霾像是因为少年过于简单的思考方式而消散了。他顺了顺少年的长发,最后手掌握着少年的后颈,贴着那块细嫩的皮肤揉了揉。不仅动作暗示意味十足,他的声音都变得更哑了,“阿蕴可知道我要做了魔鬼,是想做什么?”
“不知道。”这声音是坦荡的,少年很快将他推开一点,看着他的异色瞳拧眉,“但是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你不高兴好几日了。”伊蕴有些惆怅,这是从佛跳墙不来叫他起他就知道的。他看着男人眉眼间淡淡的忧愁,是就算眼里沾着笑意也遮掩不住的程度,“你不会伤害我,所以就这样苛刻你自己?”
“……不苛刻我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佛跳墙拉开少年抱着自己的手,重新坐起身来。他垂眼看着躺在床上的人,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懵懂坦荡的,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躺的这张床和面对的人是有多危险。
“我若做了魔鬼,就想法子把阿蕴掳来锁在床上。”他脱了唯一一件披着的衣衫赤身裸体的上床去,也不急着掀开被子,只跪在少年身子两边,接着说,“叫阿蕴只能日夜分开双腿含着我的东西任我奸淫,就算是被弄大了肚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少年眸子闪烁了,眼尾挂着胭脂一样的红,看着勾人诱惑,就是丁点害怕没有。
这情况叫佛跳墙低笑出声,他俯身捏着少年的下巴在那抿紧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但因为阿蕴说了,只让我偶尔做一下魔鬼,那我自是听阿蕴的了。”
“这样短暂的时间,却又难得的机会……”佛跳墙装模作样的叹息,眼里宛若春水在荡漾,“阿蕴要给我么?”
“呜!”伊蕴终于被吓着了,但被吓着之后却是第一时间抱紧了佛跳墙的脖子,试图往男人怀里钻,好生躲起来,“你不要故意这样吓我!”
已经听自己说的这样明白,却依旧要往自己怀里钻,佛跳墙不用想也知道了少年仓皇做出的决定。他终于掀开被子,扶着少年的颈子和人深吻。
“阿蕴,你莫怕。”
—
佛跳墙发现自己已经忘了梦中的伊蕴穿的是什么衣裳了,不知道是否像今天伊蕴穿的,脱下来扔在地上会盖住很大一片,层层叠叠的。
他欺在少年身上,两人之间仅剩的能够相隔的东西只有少年胸脯上的纯白裹胸和内裤,他却不急着解开了,只握着少年的腰肢不停啄吻少年的唇角,“阿蕴,莫怕,睁开眼来,睁眼看看我。”
男人的声音听着依旧是温柔的,但伊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里面多了很多滚烫的东西。他试探着睁眼,又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腿,因为自从衣裳被脱了,他就感觉到有滚烫粗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大腿根,甚至还有湿黏的液体被弄在腿上。他不至于无知到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于是挪动双腿的时候已经尽可能的小心翼翼,可最后还是听见男人闷哼一声,甚至唇瓣都被轻轻咬了一下,像是惩罚似的。
“疼了?!”唇被咬了倒没什么,伊蕴只担心自己刚刚弄得男人的性器疼了,他自然是知道那个东西是脆弱的,于是可怜兮兮的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他一直顶着我,还在吐水。”
佛跳墙静静的看他半晌,把原来安抚的话咽了回去,只唇一搭,“疼了。”
伊蕴慌了,“那、那怎么办好?疼的很厉害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还好。”佛跳墙说着,捉着伊蕴的手就往自己身下递,“阿蕴揉揉就好。”
看着伊蕴已经面色通红了,佛跳墙还面不改色的,拉着伊蕴的手就按在自己腿间肿胀好久的肉物上,“你小时候磕着碰着,我都是给你揉揉就好的。”
指腹已经触到了茎身,伊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