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居字辈的师兄们都发现小师弟最近状态好像飞快好转了,尤其是特地上华山去领小师弟回来的邱居新和蔡居诚,看着温居源走路都欢快的哼着小曲儿的样子,不消细想就知道这是被师父哄好了。
好吧,说哄好了总归是有点过了,毕竟武当弟子公认的,他们的掌门可是冷面又冷心,哄人这种事情只可能在寻常师徒中出现的剧情,他们谪仙一样的师父断是做不出来的。
但至少应是师父松口说了什么安抚人的话,否则温居源也不至于乐颠儿了,好似尾巴都要翘上天去。
蔡居诚这几天还在武当休整,几位师叔和温居源都劝他留在武当,但他还没拿定主意。而一天没有确认要留下来,他就一天不用和师兄弟们一起做早课,闲暇时间多在武当游走闲逛,并非本意的,就听见一些小道消息。
比如小师弟昨日又去师父面前讨嫌了。
他听着这话,好努力才没有笑出声来,要知道小徒弟总是招人喜欢一些,就算是冷面的师父,平日里也多少会宽待些。他正心想着是这些师弟们来得晚不知道实情,就又听有人接着说,“温师兄今早又没做早课,不知道会被怎么惩戒。”
闻言蔡居诚倒是真的愣了,他知道自家小师弟惯来练功努力,上武当这么些年都勤学苦练的,是生病时候会被师父冷眼盯着才会回去好生休息的勤苦苗子。这种无故缺勤早课的事情,他都是头一次听到。
而听不远处那些弟子说的,小师弟这还不是头一遭了。
蔡居诚想不明白,直接就朝着小师弟的住处去了。他们居字辈也就他和邱居新不怎么合得来,但每个人倒是都跟小师弟关系不错。想来也是因为温居源上武当的时候尚且年少,所以年长的师兄多少都会照拂一些,关系自然要亲近不少。
蔡居诚到了温居源的住处,倒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推门进去了。他们师兄弟关系融洽,以前就多有打闹的时候,温居源被闹得多,他也习以为常。所以开门的时候他还调笑,“你要睡到太阳晒屁股是不是?”
听见人声儿,床上的被子包才终于鼓动鼓动有了生气。蔡居诚挑眉,眼看着被子里头的小师弟努力拱动,最后伸出顶着乱糟糟长发的脑袋眼神迷蒙的看向自己,登时就愣了,“你这是怎么了?”
温居源闻言还想狠狠揉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可刚抬起手来,就恍惚看见自家师兄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擒住他的腕子。他迷迷糊糊的仰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先被男人一把掐住下巴被迫姿势固定,紧接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就轻轻抚过他的眼睛,“怎么哭了?”
明显看见小师弟眼尾是绯红的,指腹底下也清楚感觉到微烫的温度,蔡居诚一眯眼睛,不假思索便说,“邱居新训你了是不是?”
“啊?怎么会,我没有哭……”
温居源说着说着便噤声,因为猛地想起来自己昨晚好像确实算是哭过了。当时他就坐在师父怀里,腿心的穴眼被粗硕阳物插得满满当当,酥麻痒意从穴眼深处开始蔓延,堆积到小腹的时候叫他有种自己会被弄得失禁的羞耻错觉。
他被弄得去了几次,可师父依旧没有要射给他的打算。他无法,只能抱着师父的颈项讨好的亲吻师父的唇,被弄得哭唧唧的不断求饶,才叫师父闷哼着射进他的穴腔里。
现在一想到当时的样子,温居源都羞耻的面色通红。他刚刚睡醒,眼尾脸蛋都带着淡淡的粉色,像极了花朝节时开遍武当的桃花。
叫蔡居诚只一看,就知道是不对劲了。
可蔡居诚面上不显,只擒着小师弟的腕子,一副作势在帮少年起床的样子。他看着灰蓝的锦被逐渐滑落,小师弟只着了里衣的身体一点一点暴露出来,结果可能是因为在被子里实在睡相不好,那纯白的衣襟已经被蹭开一点。
于是蔡居诚一打眼,就看见了少年白皙胸膛上被留下的殷红痕迹。
他忍不住挑眉,先是叫了小师弟的名字,因为吃惊,声音都微微扬起来,惊得少年猛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还一脸茫然的纯真。
“做坏事了,是不是?”
温居源眨巴眨巴眼睛,还没问明白师兄为什么会这么说,先一步被男人扑到在床上。他睁大眼睛,因为惯来跟师兄们亲近,还软着声音叫,“师兄……”
“啧,别跟我卖乖。”
蔡居诚一手紧紧压着温居源的腕子,另一手已经挑开了少年的衣襟。他挑眉打量着少年胸腹处凌乱的吻痕,稀奇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生气,“在武当就敢这样乱来?在军营里学的?听说行军打仗的时候,军队里都会配有军妓,你是在那时候学坏了?”
“我没有……”
一听蔡居诚居然在这时候提起军妓,温居源就羞耻极了。他想挣脱蔡居诚的手,可无奈起床的时候根本提不起劲来。无法,他只能主动坦白,“我没有做坏事,是师父在帮我。”
“……”
蔡居诚可从没想过自己会听见这种叫人震惊的事。
他想起来头两天自己和邱居新一起刚刚去上华山找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