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居源下了山,先计划上严州找个客栈夜宿一晚,明日再上华山去。华山有龙渊,他跳进去泡个几天,死不死的再说,但总能压下这该死的淫性。
他计划的很好,但刚进严州城没多久,就发现自己被人跟踪了。他原以为是自己在武当山门前那几天结的仇,七弯八拐的饶进一个巷子里,正想着干脆在这里解决完全,就听身后突然传来男人带着隐约笑意的声音,“这么警惕做什么?”
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温居源转身看着斗篷压低遮住半张面颊的男人,“应该是我问你跟着我做什么。”
男人唇里漏出一声笑来,朝着温居源走过去的时候,风都带起他斗篷的一角,露出底下三千银丝来。他走得离温居源近了,终于露出斗篷底下被泛着金属制光面具遮住半张脸的面颊来。
“我这不是看你深夜行色匆匆的,想跟来看看你是有什么事。”他说着,斗篷底下的那只手已经伸出来,揽着少年的腰肢将人抵在墙上,“还是说,你又不舒服了?”
“我没有!”一听男人提起自己不愿听的事,温居源便难得的来了脾气。他拧紧眉头想要打开男人的手,对方却已经轻声笑着凑到他颈间,缓慢嗅了嗅。
“撒谎,香气都溢出来了。”
温居源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也就是方思明。他抬起胳膊递到面前嗅了嗅,随即更加气恼,“你才撒谎!什么气味都、呜……”
撒气的话说到一半,便被钻进裤子里的手弄得陡然呻吟出来。温居源一手紧紧抓着方思明的胳膊,感觉到男人胳膊肌肉都是紧绷的,遂莫名软了声音,“你哄骗我……”
方思明低笑一声,修长手指已经沿着亵裤往里去了。他先是摸到了少年疲软的阴茎,指尖挑逗一般拨了拨,惹得少年靠在他怀里软声哼哼,这才又拨开那已经半硬的东西,将手指往更底下探去。
“不哄骗你,你又怎么放松警惕。你要一直像只刺猬,我又……”
话音猛地一顿,方思明捻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明明刚刚还带着轻笑的,但这会儿已经变得面色不明了。
因为他的指腹已经沾上湿意了,而他才刚刚摸到温居源穴口的肉唇而已。
“你湿了。”方思明薄唇一搭,先吐出这么三个字来。他垂眼看着怀里满脸不解的少年,掀了下唇角,接着说,“你自己摸了?还是耐不住,已经叫人碰了?”
听了方思明的话,温居源就免不得眼皮子一跳了。他确实是叫人碰了,但是不是别人主动的,是他大逆不道猥亵了昏睡中的师父。可这种事应该怎么跟方思明说呢?他根本没脸开口说出这种话来。
他只能揪着方思明的衣襟,垂着脑袋闷声承认,“我自己摸了。”
方思明没忍住,直接被温居源的谎话逗得呵笑出声。他跟温居源认识有些时候了,就算是平日里交集不多,但何至于不知道这小少侠面皮薄的厉害。毕竟要真好意思自己摸摸,当初也不至于昏倒在破庙里差点遭遇不测,最后叫他捡了个便宜。
但现在温居源自己不好意思开口,他便也没有道理逼问了,只眼看着这小少侠不像是被人逼迫过的样子,便强压下心里那丁点的酸涩,专心帮人抚慰起来。
指甲修剪圆滑的指尖径直挑开两瓣合拢的肉唇来,那娇软还沾着水液的滑腻触感叫他眯了眯眼睛,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继续下去。于是肉唇被彻底挑了开,就算是看不见,但方思明也猜测此时那口穴一定是被自己拨弄得像是绽放的肉花一样的。
靡艳又漂亮。
他像是真的在少年身上嗅到某种缠绵又欲色的香,指腹捻着娇嫩肉唇挑逗揉捏的时候都忍不住将人往怀里压得更深。他低头伏在少年颈间,先是轻嗅一阵,没能惊动窝在怀里软声呻吟的少年,便大着胆子做了更放浪的事。
他一手握着少年的腰肢,一手抚慰着那口娇嫩生涩的穴,舌尖试探着伸出去,先舔了少年在夜色下都白的显眼的耳垂。
第一下只是试探而已,当发现怀里的少年没能有任何抗拒的动作,甚至还抓着他的衣襟迷迷糊糊叫他的名字,几乎像是迎合一样的。于是他便更加大胆了些,舌尖从少年的耳垂往上舔舐了整个耳廓,动作色情的真就像是一尾淫蛇。
而这放浪的动作于他而言只是开始,他很快掐着少年的腰肢更为切实的将人抵在墙壁上,钻进少年亵裤的那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将那口湿软的嫩穴整个罩住。
因为整只手都是倒插进去的,他的手掌尽可能的罩住了少年已经勃起的阴茎,而中指指腹就紧紧压着肉缝上下摩擦。原本就沾着湿意的肉穴很快濡湿一片,当他的手指往下摩擦的时候,指尖浅浅没入稚嫩的穴口,都能从里头带出不少的淫液来。
方思明弄得仔细,他甚至可以清楚摸到少年穴口尚且存在的那层薄薄的肉膜。中指在肉缝往下摩擦的时候,指尖几次三番的碰到那层肉膜,叫他几乎想要不管不顾的用手指捣破它。
就算是天生残缺的身体叫他无法占有怀里的人,但他总该给少年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