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斯的冷白皮如从未被太阳照过的积雪,但真正触摸到时却很热,热得滚烫,还有些许汗液。
寒霖就是被这样一双手按摩着胸肌、乳头、阴茎、后穴……药膏渗入小麦色的肌肤,在燥热中透出一阵阵冰凉。
“舒服吗?”亚特斯问,突然他笑了,“我为什么会问这么傻瓜的问题,你都射了,能不舒服吗?”
“因为是亚特斯的手,”寒霖年轻气盛,放任零星欲火肆意烧成一片火海,他伸出了舌头,“我想舔您的手,可以吗?”
亚特斯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无所谓地伸进了他的嘴里。
寒霖迫不及待地用舌头舔着掌心,然后是指缝,最后包裹住这根纤细的手指细细品尝、吮吸,每个味蕾都铭记这股独有的味道——亚特斯的体香。
亚特斯被舔得发痒,笑出了声,之前黄金卡门的气已经消了。
而在寒霖看来虽然这次被揍得不轻,但毕竟他现在是囚犯的身份,亚斯特在狱警中已经算是仁慈的了。
想到这,寒霖忍不住想象如果两人只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相遇,亚特斯肯定会更温柔,因为这份温柔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天哪!为什么自己会以囚犯的身份出现在亚特斯面前,可反过来一想,如果不是被污蔑,也许他这辈子就不会遇见他。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寒霖边舔边想,口水从嘴角滑落。
亚特斯突然抽出手指,捂住了他嘴,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在牧场的一百年里,试图勾引我的罪犯不计其数,但最终都死得很惨,你想成为他们的一员吗?”
不知这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恶意的威胁,都给了寒霖当头一棒。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进牧场后便沉迷亚特斯的美貌,像中毒了一样,拼命射精,从而忘记了两人的身份。
一个是罪犯,一个是牧场主(狱警)。
寒霖清醒了,轻声道了句“对不起”,然后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
亚特斯一笑置之,“明天是放风的日子,你可以出去透透气。”
寒霖应了声,随之闭上眼睛等待关门声响起。
在第二天来临前,他一直在思考之前的沉迷是单纯欲望的驱使还是喜欢?
中午,寒霖走出了产奶房,和所有人一样,全裸,脖子戴着项圈,由机器警察牵着。
牧场规定前来服刑的变异人必须以爬行的姿态出现,禁止双腿站立行走。
或许囚犯们遭受着长期被迫发情的煎熬,一放风他们便躲在隐蔽的灌木丛里,安静地睡一觉,耳边难得不再是痛苦的呻吟。
不过仍有一些身强体壮的轻刑犯,在每天完成产奶任务后,有了足够多的休息时间,此刻他们和牲畜一样,正在绿草坪间交配。
寒霖选择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他靠在机器警察身边,“你叫什么名字?有代号吗?”
机器警察没有回应,它们拒绝与罪犯交流。
这时,一个后穴被操得合不拢的变异人爬到寒霖身边,他已在产奶期间染上了重度性瘾。
带着严重黑眼圈的他神清涣散地看着寒霖,目光停留在那根巨屌上时瞬间聚焦了,“你是新来的吗?”
“嗯。”寒霖往后靠,不想接触真正的犯人。
“你的鸡巴好大,我给你舔舔好不好?”说完吐出了没有血色的舌头。
寒霖立刻捂住了裆部,“滚。”
“我技术很好的,真的,舔硬了就能操我了,我屁眼可没看上去那么松。”
“说了不需要,你他妈听不懂人话吗?”寒霖声色俱厉,男人的鸡巴和屁眼都让他恶心,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
可这些东西如果放在亚特斯身上就另当别论了。
变异人恼羞成怒,先向寒霖吐口水,随后和狗划分地盘一样,抬起后退,握住鸡巴向其喷尿。
一股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滴滴答答落在寒霖腿上。
“我操你麻痹的!”寒霖气得直接跳起来,一脚踢在变异人正在尿尿的鸡巴上。
变异人疼得惨叫一声,抱成一团在地上打滚,鸡巴不知如何,蛋是肯定碎了。
寒霖平常酷爱健身,力气不是一般的大,这一脚已经要了那人半条命。
突然,机器警察的胸口亮起了红灯,警报声响彻整个牧场,瞬间引来一阵骚动。
一个个变异人如得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试图挣脱脖子上的链条。机器警察正发射空弹,维持秩序。
嘶吼、枪声酿成一片混乱,就在这一刻寒霖脖子上的链条松了,他扭头一看,身后的机器警察被一个变异人骑在肩上,正发疯一样捶打它的金属脑袋。
这不就是逃跑的好机会吗?!寒霖快速扫了眼牧场,没看见亚特斯的身影。他迅速往牧场边缘跑去。
这座人畜牧场是空中岛屿,周未没有护栏,无数私人飞船从周围穿梭而过。
寒霖只有一个漏洞百出的计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