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川是头狼,是一头要吃肉的狼。
林映棠起初并不知道,为何这几日与楼老板待一起,除了每日要跟她学习之外,她还总是同自己说一些无关紧要,又莫名其妙的话。
譬如这一句对薛延川的总结,便是这几日楼小春经常挂在嘴里念叨的。每念一次,便要叫她重复一次,末了还要告诫她深深地记在心里。
要是薛延川做了什么怪异的事,便把这句话说给他听。
林映棠以前还不清楚什么叫怪异的事,可眼下她脑袋昏沉的盯着头顶的弧形垂帐,薛延川正不知疲倦的咬着她的前胸。
上身的衣裳早被扯开了挂在胳膊上,遮着胸前的肚兜也被挑开去,两团细嫩的椒乳便这样大喇喇的露了出来。
薛延川便是趁着这时候,一寸一寸的自脖子上吻了下去,随即便落在那两团乳肉上,吻一会儿,又伸了舌尖儿去舔。
林映棠娇娇的喘着气,不知道为何,这会忽然便想到了楼老板的话来,心中忽的开始走神,心想,这大概便是怪异的事了吧。
因为这些事,只除了薛延川,从未有人对她做过。
薛延川的脸早红了,可却并非是因为害羞,他自幼在军中长大,与那些兵痞子混迹惯了,向来是荤素不忌的。
至于歌女舞女的,也包过一些,因此在床上,他才没有半分属于处男的害羞与急切。
他只是憋得难受,下半身像胀的要炸开了,可却不能莽撞了脱了裤子便进去。
小棠和那些舞女歌女不一样,她是个好孩子,是他放在心尖儿上的乖乖,要是吓着她了,那日后还怎么叫她能愿意同自己一起?
在床上的这种事,总是要彼此双方都高高兴兴的,舒舒服服的,才是真的快乐。
于是他便奉献出了从那些个女人身上学到的一切本事来,努力想要先将她伺候舒服了。
可一抬头,却见这小丫头正懵懵懂懂的盯着床帐子看,方才还娇怯的喘息哼叫几声,这会却躺在这里连点动静都没有了,一看便是神游天外。
薛延川心中忽的便生出一丝挫败来,那挫败还未散去,心里又是一阵生气,咬着她乳头上的红果儿便一用力。
听着林映棠哎呦一声,这才解气的又舔了舔,伸出手指捻着两只乳果儿揉了揉,全作安慰。
林映棠被他咬一口,这才回过神来,扭着身子泥鳅一般在他身下挪动几下,被薛延川按住了腿拉开,将高大的身子重现嵌进去了,这才朝她唇角啄一口,哑着嗓子问道:刚才琢磨什么呢?
说着话,可手下却还是没停的,一手按住了她的胳膊,一手顺着裤头悄悄滑进去,按着小腹轻轻揉弄着。
林映棠被揉的舒服了,哼一声,仰着头道:我方才想到,楼老板近几日老是说你像狼。
薛延川眼中寒光一闪而过,揉着她小腹的手往下一钻,贴着里裤便摸到大腿上。
林映棠再痴纯,这会也明白过来了,踢着腿不叫他的手再往下。
薛延川也不勉强,只用指尖一下一下的在她大腿上撩拨着,时不时碰到腿间那一丛绒毛,便用食指勾住了,轻轻往外一扯,趁着她又要踢腿的功夫,便松开去,一来一回,自个儿玩的甚是开心。
嘴上却也没闲着,用另一只手拄着额头,将自己撑在她脑袋一侧,略一低头,便正巧能亲着她的额头。
亲一口,便问道:你们楼老板,还夸我什么了?
林映棠没有察觉,他将楼小春这意味不明的话,私自篡改成了夸他,如此好不要脸。
楼老板说,你是只要吃肉的狼。她拧着眉,那钻在自己里裤的大掌正顺着大腿按在了腿心,滚烫的掌心一下一下抚弄着有些发痒的腿缝里。
她还想踢腿,可才试着抬了抬,却发觉两腿早软的像瘫烂泥,虚虚的伏在他身子两侧,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薛延川手下动作一顿,锐利的眸光瞬间化作绕指柔情,头挨着头,低低的笑出声来。
林映棠正恼恨自己身子不听使唤了,听到他在笑,以为他笑话自己这般没出息,才被摸了两下便要顺从他了,忍不住便怒道:你还笑!
只是她早被撩拨出情欲来,怒意出口,也好似娇嗔一般,非但不叫人生气,反而更让薛延川心里发痒,恨不得当下便掰开了她的腿,再不顾其他。
我是笑你们楼老板机关算尽,可惜你遇上的是我,那便是再多的话,也都没用了。
为什么没用了?林映棠微微侧头,鼻尖刷过他的下颌,仰头轻声问道。
薛延川没料到她竟然当真不懂,心里暗想林映棠也是同林雁秋一个院子里长大的,怎的脾气便如此天差地别,甚至于一般大的年纪,林雁秋远比小棠要成熟心机的多。
但转念一想,林宗祥自小便不教小棠任何东西,只让她做粗活,原是想着让小棠能绝了其他心思,只专心伺候戏班子的人,没曾想倒是养出她单纯的性子来。
如此一来,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