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乾安抚完阮福的第一轮发情热后,确认阮福已经沉沉睡了过去,爬起身来到走出房门到走廊上给景兰打了个电话。
“喂我说边大老板,能不能不要大清早就爬起来折磨休息日的打工人,我昨晚四点才……”
“我根本没睡,咳……阮福发情期来了,我弄进去了,应该没有问题吧?”
电话对面的景兰听了他说的话后愣住了几秒,一是因为阮福恢复的速度超乎他的想象,他预计的是至少一年,没想到才几个月就好了个完全,估计边乾平时没少折腾人,二是因为边乾死性不改把娇娇软软的omega弄到了大早上,他受刺激了。
“你还是人吗……阮福才那么大点,我说你铁树开花也不是叫你把人屁股给cao开花啊,我要是阮福你信不信我能爬起来就跟你离婚。”
“不,你不是,你不配。”
边乾总是有用几个字激怒对方的实力。
景兰有些恼怒。
算了,算了,别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自己在边乾手下只是个小小的打工仔而已,即使它是国际一流医科大学毕业,在医学方面有点小成就,可是谁叫边乾开的价钱高呢。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忍。
“哈哈,老板,我这边呢,建议您是先不要把人欺负得太过了,不然阮福先生的身体可能撑不到发情期完呢,不是说阮福先生身体太差,是您太好了,发情期注意事项我已经发您手机上了,您这边注意看看就好呢。”
边乾忙着看omega发情期alpha能做的一百件事,很快便挂了电话,结合了搜索出来的东西和景兰发在他手机上的资料,他让秘书去置办了几床新被单,买了一打营养液,吩咐下去了公司的事物,专心在家陪自己的omega度过第一次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
资料上说omega第一次发情期会极其没有安全感,对alpha信息素敏锐度提高,上面建议alpha尽量是寸步不离的陪伴在自己的omega身边,给予omega充足的信息素和安全感,在性事上尽量温柔对待。
可是他昨晚被人下了药,对阮福做了些不太温柔的事。
他轻轻撩开阮福颈侧的碎发,观察被他咬的腺体,牙印很整齐,就是红肿得有点明显,不过他觉得还不错,这样出门那些不知好歹的alpha就知道阮福有自己的alpha了。
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好消息是是昨晚给他下药的服务生被监控调出来抓到了,坏消息是服务生只是记得那个人大概身高和穿着,带了帽子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其实问阮福应该会得到更多信息,不过他不忍心把刚刚才睡下的人再叫起来问话了。
“继续查,我不会放过他。”
如果不是昨天那个给他下药的人,他怎么会把阮福平白无故欺负成这样,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好肉了,浑身遍布着红紫色的痕迹,尤其是胸口颈侧和腿根处,脚踝处也有一圈密密麻麻的吻痕,是他昨晚扛在肩上时情不自禁啃出来的。
轻轻从阮福脚的方向掀开被子,他捧起那两只几乎和他手一样大小的玉足,悄悄啄吻了几下,感叹起omega的娇软,从头到脚都是香香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生物。
不过omega确实是很稀少的,alpha大概占人群中的10%,但omega却只有不到5%,因为体质太弱容易早夭,且几乎没有自保能力,所以也是危险高发人群,尽管帝国很注重omega的人身保护,但珍贵又易碎的omega就像野生保护动物一样,总是更加容易被心怀不轨的人盯上。
阮福如果不是出生在阮家,有足够实力护住他,这么漂亮的omega哪里还轮得到他来糟蹋,恐怕早就受到了居心不良的人的迫害。
边乾掏出医疗箱里的药膏准备给阮福擦。
阿福是个漂漂亮亮白白净净的omega,身上怎么能留痕迹,醒过来了肯定会不高兴。
冰凉的药膏沾上阮福脚踝的那一刻阮福下意识抖了抖,有些不适应这样的温度,蜷缩着小巧可爱的脚趾头想要钻回被窝。
见状,边乾又把房间温度调高了些。
再下手时冰凉的药膏已经被他用手搓得温热,触上阮福娇嫩的肌肤时已经不会再刺激到阮福,他仔细的给阮福擦了药,还揉了揉藏在被窝里的腰,以防阮福第二波情热醒来时浑身会太过于酸痛。
做完了这些,他终于拉上窗帘钻进暖烘烘的被窝,大手紧扣阮福的小手,将人禁锢在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天的发情期他向阮福全方位多角度的展示了优质alpha具体优质在哪里,阮福每天清醒的时候都哭着说自己满身都是他的精液味儿,又腥又骚,臭死了,情热来了就又不认账,一定要他一滴不漏的全部灌进自己的肚子里,把肚子射得满满当当晃水声才肯罢休。
阮福确实满足了自己的身体,不过还是哭得稀里哗啦。
边乾实在把人玩得太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