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白庭之还是感觉到了某种特殊的感觉,酸软酥麻……就像是顶到了子宫。
他吓得清醒过来,察觉到贺凉州还想往里头塞,竟是要撞开宫口,把肉棒插进子宫里去。
白庭之怕得直发抖,带着哭腔求饶道:“别……求……求你了,不要再进去了……会……会坏掉的……一定会……”
“哪有这么容易坏掉。”贺凉州哑着嗓子同他接吻,额上的汗水滴落在男人白皙的胸膛,随着他小幅度的抽送,那微微有些隆起的乳肉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像两只跳动的小白兔。
见白庭之咬着下唇含泪的模样,男人挺腰连撞了数下那紧窄的小口儿:“说清楚,是哪里会坏掉。”
“啊……嗯,是……”白庭之被撞得话音断断续续,生怕他真将那鸡巴全插进去,只好忍着羞耻小声开口:“是……是子宫……子宫要被插坏了……”
他乖巧的模样讨得总裁几分欢喜,贺凉州满意地咬住他的奶尖吮了两口,立时又弄得他哭泣着喷出一股淫汁来。
看来这婊子没说谎,兴许这便是他第一次接客。贺凉州想着双儿难寻,起了将这人留在身旁好好疼爱的念头,便想着这次不把鸡巴完全插入也罢。
“瞧瞧你的骚穴,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
贺凉州将白庭之的手拉着放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让他摸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肉茎,“剩下的半截你吞不下去,冷落了它可怎么办?”
手指触碰到那烫如烙铁的玩意,白庭之下意识地缩手,却被贺凉州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抓着在男人的阳具上缓缓套弄:“我……我怎么知道……”
“好办倒是好办,”贺凉州的脸上难得带了几分笑意,“既然吃不进去,露在外头的便用手来伺候。”
他掐住男人柔软的屁股,将白庭之分开双腿抱在怀中,浑圆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动作顿时让那鸡巴又深入了一点,龟头已经微微撞开了宫口。
贺凉州强忍着插入的冲动,提着白庭之的腰由下至上cao干,让他两只手握住肉棍儿的后半截,随着自己抽插的频率上下套弄,还命令他握住两颗大肉球揉搓。
后者早已被干得双眼迷蒙,小嘴无意识张开着发出或低或高的呻吟声,不断有淫液从穴里淌出来,顺着那快速抽动的巨物飞溅在两人狼藉不堪的下体处。
他也不知这般被cao了多久,久到阴茎里都吐不出东西来了,贺凉州却越干越勇,双眼也越来越红。
女穴已经被操干到麻木,红得像要流血,直至天光乍破,他才将装满了睾丸的精液悉数射入了甬道里。
白庭之醒来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他感觉全身都被人打过,完全瘫痪在了床上,男人也不见踪影。
真他妈拔屌无情。
一直到下午,用过餐的白庭之才觉得自己总算恢复了些元气,他强撑着去药店买了药,才艰难地回了宿舍。
宿舍里空无一人,舍友们不是去参加小型演出就是在酒吧打工。
白庭之打开电脑,根据系统所提供的信息在无数选修课中选择了一个格外冷门的。
因为贺观源正是这堂课的助教。
狭窄的教室里只有为数不多的几名学生,毕竟宗教音乐的课题不会有多少学生感兴趣。
白庭之坐在角落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坐在讲台旁边的少年。
教授先从基督教的起源开始,讲诉了一段冗长的历史,听得学生们都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终于开口让贺观源来演奏一段钢琴曲。
是非常出名的格里高利圣咏。
贺观源坐在钢琴前,全身贯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节课很快结束,贺观源却没有着急离开,他伸出手指翻开厚重的琴谱,打算继续练习。
白庭之走上前来,悄悄坐在钢琴前。
贺观源完全没有发现他,直到极为晦涩的某段音符接连弹错,他才懊恼地抬起头来,发现了坐在面前的少年。
他没有想到,这样枯燥乏味的宗教音乐居然还有聆听者。
贺观源打量着白庭之,只觉得面前少年的模样有几分眼熟。
白庭之本以为他会开口问些什么,但忧郁的男人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垂下眼帘,继续重复着刚才那段晦涩的篇章。
这样无聊的练习,这个人应该待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吧。
贺观源这样想着,沉浸在黑白音符的世界中。
时间飞速流逝,下午三点开始的选修课,等贺观源回过神来已经是夕阳西下,整栋教学楼仿佛都一起安静下来。
而他,也终于克服了这段不甚熟练的乐曲。
手指已经有些僵硬,贺观源略微活动了一下,惊讶地发现那个少年竟然还坐在钢琴前面。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眼眸里是他鲜少在同龄人眼中看见的天真无邪。
“我们认识?”从钢琴椅上站起来,贺观源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