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来征服我,”赵廷锡此刻跪在他脚下,轻轻按着他的膀胱:“来,尿我身上。”
“不要。怪恶心的。”王洋把赵廷锡拉到长椅上坐下。
“尿吧,占有我嘛。你直接划地盘,让我湿着回去,让大家都看到。”
“我是狗吗?撒尿划地盘?”王洋气笑了,忽然看着赵廷锡穿的长卫衣心生一计:“反正你衣服长,要不然我尿你裤裆里吧,你用衣服遮住回去,就没人看到了。”
这是什么鬼点子?赵廷锡宠溺地笑笑,大大方方地拉开了裤子拉链亮出自己的裆,示意王洋可以尿了。但是王洋不满足,又把他内裤也拉下来,自己站在他两腿之间,把小鸡鸡和他的大家伙放在一起蹭啊蹭的。
他蹭了半天也不见尿,两个人的毛毛让他蹭得乱七八糟的,都竖起来了,把赵廷锡蹭得心火烧:“我都快硬了,你倒是尿啊!”
“可是我现在没尿,我得酝酿酝酿。”他还蹭。
“酝酿个屁,快尿。”赵廷锡一手揽着王洋的小屁股,另一只手在他小腹处轻轻地揉,嘴里给他吹口哨,身体力行地加油助威:“嘘~嘘~”
“来了来了!”
一股热流有力地冲在赵廷锡的阴茎上。硬憋出来的尿,量不多,一股一股地,滚烫地冲刷着疲软的大家伙,它又微微抬头了。
王洋咯咯地笑开了,虽然嘴上没说,但是赵廷锡知道他早就不生气了,只是闹别扭,这个人出奇的好哄。
“回家宝贝。”赵廷锡利索地提上两个人的裤子。
“就在这也行,”王洋奶声奶气地前后张望着:“应该没人吧。”
赵廷锡揪着他的手往来的路上返回,他不想跟王洋野战,于是耐心地给他解释:“不是有人没人的事儿,得给你洗洗,要不屁屁里面容易划伤。”
“为什么容易划伤?”
“因为食物残渣里有小颗粒呀。我每次不都好好给你洗嘛。”
这个前直男每次啪啪啪都不管不顾地劈开腿一躺,灌肠扩张、小玩具消毒都得赵廷锡来,啪完了还得再弄着他给他洗屁股,每次都被嫌麻烦。赵廷锡也觉得麻烦,但是为了宝贝拥有健康的菊花,还是不辞辛苦地每次给他弄。
应该找个机会给他讲清楚怎么弄,让他偶尔自己弄。必须要保持卫生!不然得痔疮怎么办!
“今天那个什么粑粑柑,你给他洗了吗?”王洋又犯别扭。
“我管他干嘛,他肛瘘了和我也没关系。”
赵廷锡右手拽着长卫衣遮住尿湿的裆部,左手牵着王洋,两个人脚下生风说着没营养的废话赶回家。幸好有点儿晚了,路上没遇到几个人,也没引起别人注意。
刚进家门门一关,王洋的手就被按在了赵廷锡的裆部,他的裤裆整个湿漉漉的,昂扬的阴茎在布料里面隐隐发着烫。
“操。”这是自己画的地盘,这跟阴茎上应该写着我的名字!王洋脸红着想,转眼间就被脱了个精光。
他们痴情地纠缠在一起,从门口到浴室脱了一地衣服。王洋赤裸地被按在马桶盖上细细地吻,赵廷锡热烘烘的鼻息喷得他甚至有点睁不开眼。灌肠器冰凉的尖端刺入后穴,混着灌肠液的温水涌入肠道,他夹紧了臀部,嘴唇眼睫都在微微地颤。他还是有点适应不了这个过程,但努力地打开自己。
王洋蹲坐在马桶上抱着腿,灌肠液呼啦呼啦地从他身下流出,可羞耻死了。这样两次过后,王洋已经整个儿红透,后穴软烂得塞着赵廷锡的三根手指。
“好了。”等不及回卧室了,赵廷锡把他按在马桶上缓缓顶入,王洋特别紧,每次都像处子一样绞着他,他舒爽得发出叹息,慢慢地细细地顶弄。
王洋自己抱着腿,眉头紧紧皱着,鲜红的嘴唇被咬着,一丝声音也不发,偶尔顶到要紧的地方才从鼻腔里软软地发出哼声。赵廷锡注视着他这副样子,越看越硬,再次俯身低头吻上他,用舌尖撬开他紧咬的嘴唇。
甜腻的鼻音在两人耳边飘荡着,赵廷锡的吻带着爱意,像罂粟一样让王洋头晕目眩、头昏脑胀!
身下的顶弄越来越凶,王洋有些招架不住,一吻结束,他颧骨上飘红,死死咬住下唇。
“宝贝,别咬嘴,忍不住就叫出来。”赵廷锡用大拇指按揉着王洋的嘴唇,感觉牙关慢慢松开,干脆用手指拨弄起他的舌头来。王洋止不住地哼,口水顺着脖子留到胸膛上,显得油亮亮的。
赵廷锡痴迷地看着他,这可太色情了!
王洋上床一向腼腆,上次见到他这么色情到欲仙欲死的样子还是两个人去按摩,王洋被按了前列腺的时候。那时候两个人还不是情侣,王洋还是个直男,被按了前列腺之后就不那么直了。
他这样想着,大手揩了王洋胸膛上的口水,抹在他小小的粉褐色的乳头上,小奶头也油亮亮地站起来了,他又用指甲掐它,王洋一阵痉挛,忍受不住大声叫出来。
赵廷锡的阴茎被温热的肠道裹住,颤巍巍地夹,他惊喜到:“你里面一抽一抽地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