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柯抓着那手机不知该如何是好,手指在视频的选项上面悬着,另手死死抓着手机骨节泛白。
赵止荣抱他回程柯和赵御的寝室,上楼时抽插得翻搅出一些淫水溅落在楼梯上。程柯忐忑不安地目光落在那嗡嗡震动的手机上,脑内飞速编造理由拒绝,又忏悔着自己欲望的肮脏。他难以想象赵御知道后的怒火而瑟瑟发抖,现下他除了赵御无可依靠了,即使赵御只表现出对他皮相的贪恋,言语里的爱意难以辨别真假虚伪。
程柯虚虚实实地变换着脑内被赵御惩罚的情景,忽而被操得回了神,赵止荣上楼时顶撞到他那处软肉,程柯在他胸膛里被撞得一个激灵,身前明显地挺立起来。
赵止荣用小孩端尿的姿势抱着程柯,胸膛上汗液和程柯光洁的背融在一起,轻而易举地对那处故意一下一下捣弄,仔细地碾磨着娇嫩穴肉。走路时两人起伏,便又摩擦着骚穴给程柯带来巨大刺激。程柯被插得小穴发软,那铃声终于不再响动,就此挂断。
赵止荣还是第一次来父亲的寝室,他的父亲对他来说过于年轻,但之间的亲情也过于淡漠了,赵御对赵止荣而言属于形式上的父亲更多,赵止荣对赵御而言也仅仅是年少时应付赵家的工具。
程柯则是对这间屋子太熟悉了,他不敢出门时赵御把他囚禁在屋子里狠狠操干,身体源于性爱的记忆大部分都来自于这里,而如今陌生的男人气息侵犯着他的躯体,他甘之如饴地盘紧赵止荣的腰期待着被给予更多。
程柯重新被压在自己的卧床上,赵止荣便就着这个姿势挺动着劲力的腰cao弄着他,手机从程柯紧攥的手里滑落到一旁。他被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在这个地方这张床被干无疑加重了他心头沉郁的羞耻感,身体更加敏感,忍不住闷声淫叫起来。
手机屏幕陡然又亮了起来,震动之下重新显示出赵御的视频来电,赵止荣放缓动作在程柯穴内抽动,而动作的缓慢而又放大了感官的体验,无比清晰地让快慰传达到身体里面。程柯前列腺点被磨得忍耐不住,双手抱着赵止荣的肩颈,指尖在上面刮蹭出丝丝点点的血痕。
赵止荣将他手臂从脖上移开,替他重新将散乱披挂着的白衬衣整理好扣上,汗湿的头发也粗略梳理,只是脸上红晕格外诱人。程柯仰面躺在床上喘息,惊慌地摸索着握住手机举在脸庞又扫了一眼,下半身还毫无说服力地含着赵止荣硬挺的鸡巴,他求助似的望向赵止荣。
赵止荣神情微冷地凝视着他,旋即又融化了一些冰冷,他将鸡巴从程柯身体里抽出来,程柯身下顿时淌出浓稠的精水,大腿根满是腥膻的精液味道。“接吧,不接父亲会起疑。”
程柯深深吐出口气憋回眼泪,脸蛋被情欲熏得通红,完全是被操开了的熟样。
他将手机举在脸侧,跟着侧过脸点开视频,赵御轮廓深刻的英俊侧脸霎时放大地出现在他面前,程柯眨动那双汪着春水的眼瞳小口喘着气看他,赵御转过头打量他模样道,“宝贝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程柯紧张得结结巴巴,“我……我刚刚在睡觉没有听见。”
“哦,”赵御停下手头工作,轻轻笑了一下,“做的是噩梦还是春梦?柯柯不要骗我哦。”
程柯始终对于赵御的温柔非常害怕,在偷情的时候被检查就更加害怕,只得硬着头皮强作镇定,垂眼道,“噩、噩梦,出了一身汗。”
赵御看着程柯的衣领又笑,“穿着我的衣服睡觉?宝贝想我了。”
程柯抿紧唇角,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羞愧神色。胸前陡然被含入一块湿热的口腔,他略微侧过脸便看见赵止荣舌尖不断轻细地舔玩着自己胸前的乳头,程柯一下眼眶发红,体内情热得可怕,惶惶地从视频前别过脸,又举高了一些手机不让男人黑发顶端入镜。
“害羞了?”赵御敲击办公的桌面道,“在床上的时候说还要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嗯?小骚逼还肿吗?”
程柯被赵止荣猛力一吸神魂尽散,支着酥软的身体转回赵御的眼神,抿着唇想悄悄喘一口气,赵御下一秒便眯着眼敏锐地扫过来,“你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头上全是汗。”
程柯胸前两点轮流亵玩,小穴又开始涌动淫水,面上心慌地支吾,“没有……噩梦里被吓到了,过一会儿就好了!你好好开会不用担心呜。”
赵止荣不给他放松机会,将坚硬跳动的年轻肉棒抵在臀缝间插进去,不容抗拒地一寸一寸拓入热穴里,被过度紧张的穴肉包裹着,脏逼里混着男人浓精和自己淫水,每一寸都在吮吸那硬挺的阳具。若不是程柯,赵止荣绝不会知道男人的肛口居然比女人还紧还好操。
程柯被插到最深处,眉尖蹙紧了绞在一起,喉头滚动两下。
“给老公看看小逼,你是不是在自己玩自己的骚穴?”赵御敛去笑意,他面上没有实质性表情的时候冷酷得可怕。
或许是一脉血液的传承,赵止荣像从他身体里分裂出来的一部分。“真骚。老公不是说发情可以玩自己,但要给老公看的吗,柯柯真不乖。”
程柯知道赵御已经起了疑心,但他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