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接到赵宅,程柯有一段日子都只待在房间内不敢出门。他在外没有交情过命的朋友,父母后事也已被赵御凭借程柯已经是他赵家人的由头全部精细地料理完毕。
赵家一幢空荡荡的屋子里常年好似没有生气,他所能见到的厨娘也并不活泼,其余便再没有他熟悉的人了。程柯只偶尔在赵御漫不经心的只言片语里听说过赵御有个念高中的儿子,叫赵止荣,具体连他长什么模样也不清楚。赵御也不过分强调,唯独有时当作恶劣的床榻情趣,看一张美人含水的春面逗弄他,半哄半笑地叫程柯要好好履行小妈的职责。
但程柯封闭在一间屋子内隔绝外界联系终归不是好事,他已经愈发依赖赵御,甚至每天身心都渴望着赵御来到这间屋子发狠操他。他沉溺在激烈的性爱之中,淫荡地在人身下大声浪叫,才能把糟糕可怖的梦魇都忘了。
久而久之,他面颊都消瘦下去,身子骨被赵御摸出嶙峋的瘦骨来,赵御一边抱着他一边嫌弃硌手。程柯正小心翼翼地担忧着自己是不是惹赵御不高兴了,次日赵御便指派了联系多年的家庭医生替他简单诊疗,紧皱着眉头等医生宣判结果。
医生看着他,他看着赵御,赵御又看医生,这一幕着实有些可笑,程柯鼓着脸颊憋住笑意。老医生朝赵御摇头叹气,初步确诊程柯有一些典型的斯德哥尔摩加上轻微抑郁,还患上了不好的厌食毛病,平时要多与人接触,不要惯着他和社会脱节。赵御在一旁越听眉头越发皱紧,当天晚上断然将他塞在柔软被子里,冷着一张脸拒绝了程柯发情时的邀请。
程柯还是忍不住,半夜里光裸着不断流水的小穴爬到宽大的白被中间,用小舌慢慢把赵御沉睡的大鸡巴舔硬了。他后穴在之前每天的疯狂做爱里被赵御干得熟透,现在光舔舐男人肉棒穴内就会自动分泌出体液做润滑。
那湿乎乎的口腔包裹着赵御逐渐硬挺的凶器,赵御本就浅眠,搂着程柯入睡睡眠才稍微安慰点。本来他今夜就压抑着欲望没有cao干程柯的骚屁眼,未想到程柯发情跟丢了魂儿似的,饥渴又淫荡,一边埋在被子里舔赵御的鸡巴还一边伸手到背后给自己做扩张。
赵御掀开被子就看见骚浪的美人呜呜淫叫,动情地头颅上下抽动,将一根挺立的大鸡巴含的啧啧作响,赵御下腹登时出了一团火。但他定力惊人,最后还是没有满足程柯,赵御看着程柯含住大鸡巴的沉醉模样邪火四起,就着他迷恋吞下鸡巴的姿势按住他脑袋在他嘴里蛮横抽插,把他姣好面容插得表情扭曲,最后一张脸上喷满浓精,湿哒哒地从睫毛掉到楚楚可怜的脸蛋上。
程柯便被赵御每日监督着进食,可能是赵御跟厨娘打了招呼,之后见面时厨娘也常拉他唠叨。赵御替他请了一个有名的美术老师来消磨时间,教他绘画。他也渐渐开口和除了赵御之外的人讲一些没意义的话。赵御还安排了一场十分尴尬的聚会,那些狐朋狗友都灰溜溜地在赵御眼皮子底下给他敬酒道歉,程柯半点劲儿都提不起来,漠漠无语地抬眼望着赵御。赵御睡觉时搂着他道歉,嗓音低磁地发誓以后决不让他们再来碍眼。
除此之外,不知赵御是不是对赵止荣说了些什么,赵止荣在这个家里出现得愈发频繁。他有次半夜起来喝水时撞见赵御,还猝不及防地以为家里进贼,吓了一跳。程柯记得他刚来的时候赵宅一向全天候都十分安静,赵止荣时常晚归,回来了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赵家这种父不慈子不孝的模式倒也和谐,程柯少了一个需要费心费力打交道的人,自然更加放松。他能极快接受自己已经被赵御圈养的事实,却到现在都对比他小四岁的少年人成了他继子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
可惜赵御手底下不少人要吃饭,赵氏里事务繁忙,故而不能维持着每天都能够按时回去抚慰程柯的状态。同时近期B市某项决策会议一定要他出面,赵御抽不开身,临走前那晚狠狠翻来覆去地奸淫程柯。程柯穴腔里被灌满了黏稠精液,最后只能双眼发直地躺在赵御身下被他一下一下猛力操干。
程柯接连两天贪吃的骚穴都是肿的,走姿极其别扭,就算身体深处瘙痒也不敢随便玩赵御留给他的性玩具。赵御在B市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工作结束后打开视频,隔着屏幕视奸他退了绯红后白嫩又肿胀的小穴。
第二天早上起来,程柯腿根还残留着被大肉棒抽插的明显滋味,想到穿自己的衣服肯定会磨到自己的腿根皮肤,小逼也会被粗糙的布料蹭得发水,于是随便从衣柜里找出件赵御的衬衣套上,下半身穿好纯白的内裤,赵御只给他买了三角款的。他连长裤也没有穿,就这么光着两条白瘦细长的大腿在家里走来走去。
今天厨娘不来,厨房里有她备好的午餐,赵止荣也在学校念书。程柯就开大暖气,舒适裸着下半身在房子内行走。纯白棉质的衬衣软软塌在他身上,程柯原本就比赵御矮了十公分,这段时间心情消沉,人也消瘦不少,现在穿着衣服松松垮垮的,没有赵御气宇轩昂的凌人气势,剩下一点病态颓废的美感,衬衣下摆盖住他圆润挺翘的臀峰,给人留下无尽遐想。
程柯看家里没人,翻找柜子的姿势也随意许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