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毫无反抗之力,也毫不意外屠渊这样的行为,他只是忍着疼痛,忍着那一下下的刺入,撞击,忍着肠壁被碾压,折磨,连同充满痛苦的快感一起,被屠渊控制着,浮浮沉沉
那朔甚至不知道他就这样被当作人肉飞机杯一样的使用,也被操射了,当浓浆从屠渊的巨物冲出,灌进肉穴深处,也许是加上被灌精的刺激,他那颤抖的小家伙像承受不住突然哭泣般也射了出来,点点乳白洒落在屠渊的黑色制服上,十分刺眼。
那朔近乎昏倒在屠渊身上。他靠着屠渊肩头,喘着粗气,略带沙哑的声音仍带着颤抖与一丝哭腔:“抱歉主人我靠一下就,就一小会”
屠渊也微微喘息着,他仍不满足,他还想要,他想把那朔纳进身体里,想撕碎他,想吸干他的血啃咬他的肉,屠渊没有意识到他张开嘴,咬上了那朔的脖子,牙齿不断加力。
“呜疼主人”那朔的手轻轻地抓了抓屠渊肩膀。
屠渊这才意识到他在咬那朔的脖子,他慌忙退开,看到那朔的喉咙有清晰牙印,和啃咬带来的青紫痕迹。
他抚上那痕迹,知道再用力些就要出血了。
屠渊想起怀彻的警告。
这可是才刚开始啊
虽然脖子被咬疼了,但那朔并不在意,毕竟比起屠渊带给他的疼痛,这样的疼根本不值一提。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趴伏在屠渊身上,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平复呼吸。
屠渊摸上那朔的后背,从上到下,很缓慢地抚摸着。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没有意识到他的目的,带着一种茫然,屈从本能去做。
慢慢的他听到那朔逐渐恢复均匀的呼吸声,他转眼去看,便正好看到那朔的侧脸,看到他湿漉漉的睫毛,看到垂于眼角的泪滴。
想操翻他。
性器还在肉穴里,又紧又暖,舒服,好像家一样。
明明射过一次,烦躁却一点也没解除。
一旦涉及那朔,屠渊便不信任自己的自制力。
于是他抱着那朔起身,抽出自己的东西,将他抱到卧室床边,那个早前他用毯子被子做成的狗窝里。
“你休息吧,我去工作。”
半睡半醒的那朔并未听清,只是感觉到陷进柔软的物体里,被盖上了什么,身体便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很快便沉沉睡去。
屠渊特意把那朔盖了个严实,以防看到他的裸体,或者说哪怕是看到他身体的一小部分,都会忍耐不住掀开被子分开他的腿就着屁股里面那些浓浆再插进去狠狠操干。
但那朔现在的身体不行,屠渊用这个原因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只是因为担心那朔的身体而牺牲欲望。
确实他原本最多只想让那朔做到口交而已,但当他看到那朔的笑脸,他就只想把他的东西埋进那朔的身体里,要更深,再更深
那朔醒来时感到冷,他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微小的动作牵扯下方,精液顺着臀缝大腿流了出来。
那朔睁开眼。
屋子里已经黑了,月光从卧室窗户照射进来,那朔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光景了,哪怕身子还很疼,他依然爬了起来,走到窗边,撩开窗帘看向外面。
那朔看到星星和月亮。
他激动地叫了出来,捂住嘴大口呼吸,紧紧闭上眼再去看,暖黄色的弯月与满天星辰仍在。
那朔无声地笑着,痴迷地看着,精液和血从他的屁股里向下流着。
看了许久许久,那朔才转身走出卧室,走过客厅,一直走到尽头去往阳台的门。
那朔想去阳台,可他担心被人看到再转告给屠渊,于是放弃。但他试着开了下阳台的门,确定门没有锁可以打开,他探出半个脑袋看,发现阳台很大,有桌椅可供休息。
感受了会外面的风后,那朔去厕所方便,然后清理自己。
因为不知道可以用哪条毛巾,他湿漉漉地跑了出来,钻进床旁边的那个小窝里。
他揪着被子发抖,扭头看近在咫尺的床。
床不高,宽大,睡三个人也没问题,干净整洁。
躺上去一定很舒服,比病床不知要舒服多少倍。
可那朔不敢,他怕万一弄出痕迹被屠渊发现。他也不愿,他想他睡的第一张正式的床,要是自己的,是外面的世界的。并且一旦睡上屠渊的床,就意味着要和屠渊睡在一起。这对那朔来说是恐怖级别的,他想如果和屠渊睡在一张床上,那他会不会根本睡不着,或者做噩梦?
所以现在这样,也好。
屈辱,但安心。
突然开门声传来,随之灯光亮起,那朔知道是屠渊回来了。他迅速进入应激状态,思考这种时候自己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让屠渊满意,免受惩罚?
主人回到家的时候,狗都是会扑上去欢迎的。
那朔扯开被子,双手着地开始像狗一样爬行,“汪汪”叫着爬向屠渊。
屠渊走到客厅时那朔也正好从卧室爬了出来,看到那朔吐着舌头,做出狗一样“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