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朔几乎是瞬间萎缩下去。
他看到屠渊举起一个类似器官培养器皿的瓶子,瓶子里面装着一个眼珠。
那朔张大嘴,发出嘶哑憋闷的声音,没有话语。
屠渊露出恶魔般的笑容:“没错,这是你的眼睛。我尝过了,味道很好,我花费很大的精力克制自己不干脆把它吃掉,可别浪费我这份努力。”
那朔咬住剧烈颤抖的嘴唇,努力忍耐痛哭与怒骂的欲望。
屠渊指了指连接器皿上下的神经,说道:“这个培养器是用移植器官培养器改造的,除了可以保证你的眼球活性,还加了自毁功能。”
说着屠渊指向器皿下方一处说道:“看到这里了吗?如果要打开器皿完好地取出眼球,就需要我的指纹开锁,一旦输入错误就会放出器皿内部储存的硝酸,烧毁眼球。所以这个东西可不能乱动,不然你就要变成独眼狗了,哈哈哈哈哈”
屠渊一边笑一边用手抓起那朔左眼处的额发,令成为黑洞的眼眶暴露在灯光下。
他摩挲着那半闭的眼皮,空置的眼眶,恶魔低语般说道:“放心,就算你真变成独眼狗我也不会嫌弃你,或许正相反,我会很喜欢呢,呵呵因为能插的洞变多了,你知道吗,你昏睡的这两天时间里我有多努力阻止自己把鸡巴塞进你的眼眶里,我怕我真有一天忍不住,把你的狗脑子操成一团浆糊,哈哈哈哈哈!”
怀彻走来,一边查看检测那朔生命体征的仪器一边说:“如果你真操坏他的脑子那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他,到时候别找我。”
“我知道。”屠渊继续轻抚那朔的眼眶,抚摸颤抖的脸庞,又抚摸微乱的发丝,“如果他真死了你就把他改造成一个便器,我要用他装饰我的厕所。”
屠渊感觉到那朔抖得更厉害了,他便笑得更加满意,到那朔开始干呕,他转身拿起一杯插着吸管的水凑到那朔嘴边。
“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杀你,如果你能一直让我满意,我会把你的眼睛装回去。”
那朔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表情,他的脑子混乱,他想他真的要继续苟活下去吗?真要含着屠渊的鸡巴迎合他,做他乖顺的狗吗?他以为他能够做到,但到现在他失去了一只眼睛,他不确定了,他能做好吗?是否就算努力也无法成功,如果注定失败那一直以来忍受的屈辱又算什么?
那朔看了一眼吸管然后看回屠渊,带着哭腔说:“长官,我只是想活下去。”
屠渊弯了弯嘴角:“我知道。”
他拿起吸管,将吸管带起的水滴滴在那朔的嘴唇上,用指尖抹平那些水滴,让水分均匀覆盖那朔的嘴唇,让干枯的唇肉恢复一丝生气。
“从一开始你就想活下去,所以忘记其它,做我的乖狗,真心叫我主人。”
嘴唇上的水分像是有魔力,让混乱的那朔感受到生的诱惑,他哭了出来,没有眼珠的眼里也流出了泪水。
“你就当你是重生了,那朔。”屠渊挑起一颗泪珠欣赏,然后碾磨,他看着那朔的独眼,像教导稚子般说道,“过去的你死了,现在的你就是作为我屠渊的狗活着,这是你存在的唯一可能与意义。”
那朔哭得更厉害了,屠渊像安慰他般抚摸他的脸庞与头顶。
然后他说:“现在,叫我主人。”
那朔用力撕咬嘴唇,干裂暴起的死皮被牙齿扯下,他流着鼻涕泪水,颤抖着叫出了那声:“主人。”
屠渊笑了。
“乖。”他抚了抚那朔,然后将吸管凑近到那朔嘴边,“我知道你很渴,来,喝水吧。”
怀彻惊讶了。他看着屠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的天,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吧?转性了?”
屠渊看着用力吸吮吸管,大口喝水的那朔,眼里竟流露出一种属于变态的宠溺。
怀彻从没见过屠渊有这种表情。
“我只是还不想让他死。”屠渊回答,“事实已经证明那朔不是一条优秀的狗,而我又还想要他,我这个做主人的只好做出调整。这是理智的判断。”
怀彻嘲讽地拐了拐嘴角:“对一条狗你竟然有理智的判断,真他妈可怕。”
屠渊抬眼看怀彻,怀彻咂了咂嘴:“别吓唬人,你一日不承认那朔的重要,我就一日得给你料理善后,又不是一条身强力壮禁折腾的狗,麻烦死了。”
屠渊耸了耸肩:“我可以申请特别医疗补助。”
怀彻一边换营养液一边说:“不用,只要你别操他的眼睛就行,我可不想做开颅手术。”
屠渊无声地笑了笑。
在那朔吐出吸管后,屠渊用手背抹去那朔嘴角的水滴,然后告诉他:“狗不能对主人有所隐瞒,我之所以暴怒不是因为你服从昊一,我知道你无能反抗他,而是你没有寻求我的帮助。你依然在把自己当做一个人,一个有主见,能处理问题的人,你没有身为我的狗的自知与自觉,这让我愤怒,也让我失望。”
尽管屠渊说得平淡,那朔却听得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