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这一批,水平参差不齐啊。”
“是的,七天后我会抓紧训练。”
林深不再说话,只挥了挥手。
天刚蒙蒙亮,森林里起雾了,林深的发丝带着水珠下垂着,在一个小小的土堆前,没有墓碑,他蹲在那里,面前放着一束新鲜的白色芍药。
因为实验的缘故,他还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七个月就有了意识,虽然大多数的时候很模糊,但他始终记得那个女人在实验台上的最后一秒,想要一枝童年的白色芍药。
在地球被攻陷后的短短一个月,一切都面目全非,等到他一步一步爬到将军的位置以后,已经几乎找不到芍药花了。
他找了很久很久,才堪堪在废墟之下找到一丛快要枯死的芍药,他把这些花小心翼翼的移种在这里。
埋葬在这里的女人在生产时就已经死去,却被有恋尸癖的医生带走,他小小的一个,只能爬行着,好不容易才找到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母亲。
一场大火。
他偷偷的带走了她的骨灰,他特地先烧掉了她的尸体,不让她的骨灰和那些杂碎混在一起。
她真的很美。
他隔着玻璃看她的时候,无数次都以为她就要睁开眼睛给他一个拥抱了。
哥哥,你想母亲了吗?]
嗯。]
我也想母亲。]
我会保护好你。]
我也会保护哥哥。]
“防御措施怎么样?”
“没有问题。”
林深转身离开,母亲埋在森林最深处,周围防御措施很严密,种满了白色芍药,那群学生如果误闯,男人想了想,只能杀掉了。?
他沉默的走在路上,军装笔挺,却更显得孤独。
是很孤独,这世界上只有一个同类。
还是没有实体的妹妹,到现在也只能依托在他神经中枢里。
还没等他有什么伤感的情绪,忽然耳边想起凌冽的风声,林深敏捷的侧过身躲过,另一侧又很快响起声音。
又一次躲过之后,两侧同时响起,男人眸色暗了暗,心里大概有了猜测。
果然,是绳索。
林深故意被绳子绑住,那好像不是普通的绳索,只缠了一道就足以禁锢住他。
“到底教官身上,什么价值比较高?”
“这我可不知道。”林深嗤笑,绑住他的是溱鹄,白蠲族扔出来的烫手山芋,像他这样因为为非作歹被家族嫌弃的,着实不多,林深对他印象比较深。
?
“不如”溱鹄从阴影中走出来,是个极俊秀的少年,也是凭着这张脸,在家族里为非作歹,干净利落的短发,和这张脸有点不搭,坏坏的笑着,“就做狄弗索特想做的事吧。”
???
看着沉默的林深,他步步逼近,“既然他们把我送来了,总得找点乐子。”
“你知道我可以窃取人的思想吧?”
“还以为加罗尔是受了什么酷刑,不曾想,是被教官狠狠压榨了啊。”溱鹄停留在林深面前,他的身形比男人还要高大一些,手指翻转,竟然让绳子也随他的动作飞速的缠绕住林深的手腕和脚踝。
“能让加罗尔少爷流连忘返的地方,啧啧,可真期待。”
溱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慢斯条理的在军裤上横着割一刀,再竖着割一刀,很快就把军裤割的破破烂烂的。
林深挣扎着,但越挣扎却越被束缚得更紧,原本只是想把他引出来,却想不到阴沟里翻了船。
“教官现在可真淫荡。”溱鹄一把撕开军裤,露出紧实雪白的两条长腿,手指在后穴按压着,“就是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被加罗尔操烂,听说兵族在这方面,可有着天生的优势。”
“我说教官,这么快就湿了不好吧?”?
“闭嘴!”该死的,阿斯莫一直堵着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发现这个人打不过又早早的溜之大吉。
这家伙,回去要好好教训!
下体一凉,溱鹄彻底把林深扒光了,上身笔挺的军装,和赤裸的长腿形成强烈的对比,少年舔了舔嘴唇,手指一挑,绳索两端突然缠上两旁的大树,拉扯着两条长腿突然分开。
“刚才还没发现,居然有两个入口,”被迫分开腿的羞耻感让两个肉穴不停收缩,溱鹄弯腰目不转睛的看着。
“啊——”林深尖叫一声,肉穴被异物插入的感觉太强烈,而且和手指或肉棒的感觉都不一样,“你嗯唔!”
意识到溱鹄的种族后,男人的脸色变成诱人的红,是翅膀。
强行把一部分翅膀塞入肉穴,羽毛在花穴里转动的感觉很不一样,有一点刺刺的,有好像很柔软,但是又有一根骨头支撑,能够往更深处挤进去。
“不要拿出去”
这种感觉和以往所有被侵犯的感觉都不一样,好像有无数蚂蚁在里面爬行啃咬,酥麻的快感细小但是不可忽视。
暴露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