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从放风时间就没有见到乔伊,直到吃饭的时候才看到伊诺旁边的乔伊,伊诺旁边的?乔伊从不允许伊诺和自己坐在一桌。
虽然离得有些远,雷恩依旧可以看到乔伊脸上明显泛着青紫的嘴角和颧骨上的擦伤,手腕上有被束缚过的痕迹,身上的情况因为被衣服遮住所以不太清楚,但这幅样子的乔伊显然是被好好“关照”过了,动手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吃过晚饭,例行的劳动还未结束,乔伊已经被狱警扔进了牢房。
“嘿,照顾一下你的室友,他在工作中晕过去了。”狱警冲着接过乔伊的雷恩嚷嚷,自一进监狱就因为出色的履历而被典狱长盯上,只知道他现在帮着上面的人做事。由于需要处理事情,晚上的劳动因此而被赦免。
“典狱长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吗?”
雷恩把处理好的文件递给狱警。
“乔伊还好吗”乔伊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眼紧闭,明明身上很烫,却好像非常冷似的蜷缩在一起。
“滚开,别碰我。”乔伊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左右小幅度摇晃头部,想把额头上的手甩下去。
“是我,雷恩。你发烧了,需要看医生”雷恩走到牢房门口和外面的狱警表明了乔伊的身体状况,狱警进来把乔伊带走。
雷恩在牢房里不停交握双手,直到双手在紧攥后变得发白又松开,最后索性站起身在铁栏后面来回踱步,不停朝狱警带着乔伊离去的方向张望。只是发烧而已,雷恩不断提醒自己是在小题大做。
直到狱警带着乔伊连同药一同扔给雷恩,雷恩才放松地舒了一口气。
“这是栓剂,每天换一次”狱警指了指其中一板子弹头似的药。
“栓剂?不是退烧药?”栓剂只有儿童才会使用。
“栓剂是因为伤口在肛门,不只是为了治疗高烧。我说得够明白了吧?雷恩少爷,是肛门撕裂引起的发烧”狱警对监狱里的性侵早已见怪不怪,带着点调侃意味暧昧的冲雷恩笑了一下。不过能把这只疯狗制服,漂亮的小少爷还是挺有两下子的嘛。
被侵犯?那个乔伊?不是被伊诺殴打,是被他侵犯?不,怎么可能,他们俩个不是兄弟吗?乔伊在治疗过后,看起来稍微好受了一点,虽然身上还是很热,但已经呼吸平稳的睡着了。雷恩坐在乔伊身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伊诺结束了劳动回到了牢房。
“烧已经退了。”雷恩依旧坐在乔伊床边,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
“谢谢。”伊诺拍了拍雷恩的肩膀示意他让开。
“他被人侵犯了。”雷恩没有动,脸藏在阴影里,表情晦暗不明。
“是我,”伊诺补充,“那个侵犯他的人。”
“他是你哥哥!”雷恩突然暴起,挥出一拳砸到伊诺的脸上。伊诺没躲,或者说他根本没想躲,被一拳扫到了地上,听着动静赶来的狱警颇具警告意味的敲了敲铁栏,“再让我发现一次,我会把你们都关进小黑屋。”
看这两个人都安静的沉默下来,狱警才离开。
“我知道,但我们根本不是亲兄弟。不过就算是,我也会这么做。也许我也有那个人的变态基因,所以才会对乔伊产生欲望。”伊诺摸了一下嘴角,轻轻开口,把目光投向床上的乔伊。
“什么”雷恩被突然揭开的真相弄得措手不及,雷恩也无数次在假设乔伊弑父的理由,但是唯独这一条没想过,也不敢想。
“所谓的父亲,那个人从小就侵犯乔伊,杀他的是我。”伊诺露出解脱般地轻笑,“如果是平时的他本来凭我是不可能这么容易得手,但你知道,男人在想着下半身的事时总是漏洞百出,当时他正在强奸乔伊,我从他背后把刀准确的送到他的心脏位置。”那个男人嘴里喷出血,在乔伊身体里达到了他人生中最后一次高潮。
“从那以后乔伊就有些不正常,自我厌恶,也厌恶我。他可能觉得只要不被发现,一家人还是像表面一样和睦,虚假的和睦。”伊诺嗤笑一声,为以前乔伊幼稚的想法。
“雷恩,我希望你不要再参与进我和乔伊之间的事。”事实上,雷恩已经让伊诺觉得非常不快了。在他出现前,乔伊和谁都不亲近,“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你只是一个外人。你不应该也没必要插手。”
雷恩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为伊诺所揭开地令人惊愕的真相而辗转难眠。父子、兄弟,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这样扭曲的亲情让身处于幸福美满家庭的雷恩简直难以想象。或许伊诺说得对,自己确实不应该参与进他们之间的事,自己还有不满一年的刑期,而乔伊和伊诺要待在一起更长时间,就算这段时间可以帮他,但出狱以后呢?如果没有希望,一开始就不要给他期望,雷恩反复告诫告诉自己。
“乔伊,我帮你上药。”伊诺按住乔伊挣扎的双腿,扯下乔伊的裤子,腰部有被伊诺在性事过程中留下手指的掐痕,挺翘的屁股上有兴起咬出的牙印和被自己拍打留下的痕迹。
“你这个恶心的混蛋!”乔伊被伊诺扭成侧躺双膝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