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的大红绸缎扎成大团花球,垂着鲜红的流苏,悬挂在墙壁和屋中的大床四角。
房间里一应陈设悬挂以红绸装饰,或是贴着大红喜字剪纸,床帐、被褥全都换成红色,任何人走进来,都会明白这是一间婚房。
两只大红软枕并排放在床上,满目红色浪潮之中,一段雪白的色彩冲击人的眼球。
赤裸身躯的纤瘦的青年,白腻柔软的肌肤上,如披上嫁衣似的,被大红艳丽的绸缎缠绕。
薄而软的绸缎似第二层肌肤紧密贴合身躯,紧缚胸膛,缠绕住腹下腿根,忠实地勾勒出青年身躯起伏的线条,看起来有所遮掩,然而比一丝不挂更添了几分淫糜下流的艳色。
没有躺在枕上,顾清仪不大老实的在大红的床单上蹭动,将一整幅红绸刺绣揉得皱皱巴巴。
他的脸色像是绸缎的艳红染上颊般鲜艳,瞳中盈满泪光愈发显得漆黑,墨发披散在床单上水流似的散开,也有几丝黏在身上。
胸前腹下两段红绸之间,露着一截雪白柔软的腰腹,窄细如游龙似的,左摇右摆在红浪之间反复翻滚。
光裸着的双腿是另外两条白龙,纤细修长地时而交叠时而分离,踢蹬着床单摩挲,绷着肌肉夹紧,缠绵地互相摩擦柔嫩的腿根和大腿内侧。
忽而仰卧忽而侧躺,甚至趴在床单上,攥紧了身下柔滑的绸缎无助地喘气。
反复辗转许久,终于再没了力气,顾清仪仰卧在床上,双眸雾气氤氲,眼神茫茫地望着天花板,红润微肿的双唇半开,吐出一口口潮湿滚热浑浊的气息。
他的意识半清半朦,整个人似坠入云端,浑身轻飘飘地使不上力,翻个身都像是滚在棉花里。
无数火苗顺着血液在全身流淌,灼烧着每一寸经络骨骼,难耐的热度直从骨髓里渗透出来,烤得他没有办法安静躺着片刻,喉结辛苦地上下滑动,从鼻腔里不断溢出软糯沙哑的呜咽。
燕枭站在床边,把两套大红喜服展开看了一看,又整整齐齐放好,脱鞋上了床,抱起顾清仪搂到怀里,让他背靠着自己胸膛坐好,环顾这间婚房。
手掌隔着红绸,握住师兄一侧乳房,轻轻揉搓着满把温软,燕枭道:“师兄,这间就是咱们洞房花烛夜的新房,你喜不喜欢?”
乳房被握住一揉,顾清仪半边身子愈发酸麻酥软。不知道燕枭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却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身体里涌动翻滚的欲望,敏感脆弱得像一枚生生被撬开壳的蚌,暴露出来的娇软嫩肉,哪怕是一阵微风一吹,都能叫他一边呻吟一边颤抖,许久才能平静下来。
被燕枭抱在怀里抚揉,一张口就溢出浪叫,分明听见燕枭的问题,顾清仪却没有办法好好回答。
燕枭当然清楚顾清仪现在的状况,也没有指望得到答复,安静片刻,问道:“师兄怎么不说话,抖得这般厉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音刚落,燕枭忽地笑起来,手掌从顾清仪胸前移开,放到眼前看了看,道:“怎么忽然射奶了,师兄果然是不舒服?”
再看顾清仪胸前,几根粗细适宜的红绸带勒出胀鼓鼓的乳房线条,薄软的丝绸下,乳肉鼓囊囊撑开绸缎。乳尖一块红色深了许多,果然是湿透了,潮润中还带着一点微暖的温度,淡淡的奶香弥漫开来。
掌心泛着同样的香气,未干的潮意微有些黏,燕枭低头嗅了嗅,舌尖舔去掌心染上的甘甜。
意犹未尽,燕枭扶着顾清仪躺下,自己欺身伏在了仰卧的青年上方,握着两团红绸包裹的绵软轻轻重重地揉弄,捏住一只,要把乳珠挤出来似的,捏得乳尖高高翘起,顶着绸缎显出玲珑的形状。
燕枭低下头,连同那处绸缎一起放入口中,含住那处挺翘。
唾液濡湿绸缎,和湿润的奶渍混合在一起,口腔吸吮着,舌上含弄着硬挺的乳豆,仿佛含着一粒硬糖在口中滑动,越含越吮越尝到甜,满口都是诱人的芬芳。
燕枭埋首在他的胸前,握着他的乳一边揉弄一边吸吮,顾清仪两颊滚烫,半敛眉睫低低哼着,浑身愈发发热发软,双乳酥酥地麻,乳尖被吮得刺痒钻心,隔着一层红绸口唇的抚慰落不到实处,若有若无的触碰叫人几欲发疯,恨不得紧紧抱住燕枭的头尖叫,求他看准两处硬胀的骚珠子,上去狠狠咬一口。
顾清仪款款动着腰,情不自禁往上挺胸,晃动着双乳迎向燕枭口中。
然而刚一动,就被身上的男人按住了。
燕枭抬起头,唇从乳尖上移开,双手也停下揉动,连那点撩拨一般的抚慰也撤回了。
双手一左一右,握住顾清仪的腿根把两条浑圆的大腿分开。
白皙嫩滑的两腿之间,醒目艳丽的红绸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整个腹下包括臀瓣都被二指来宽的红色绸带层层缠绕封紧,玉茎被紧紧束着,再如何快乐,也一滴精液都吐不出来。
女花菊口被一根红绸勒过正中窄缝收紧,腿根略动一动,就磨得两处穴口酸麻。
这根绸带早就被双穴小嘴吮得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