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茑的“避风港”比余栎租的小公寓要多一室一厅,他抱着余栎两手空不出来,齐寓木在他身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钥匙开门,进屋把余栎放在了次卧的床上。
卫茑出来看见齐寓木正在打量屋里的装潢,这里只是他偶尔过来清净一会的地方,简单的装修后就再没管过,两年了,看起来还是和新的一样。
他烧了壶水,给齐寓木指路,“那间是浴室。”齐寓木搂住他的腰,“一起。”
卫茑带着齐寓木去浴室看,原先的浴缸他嫌碍事让人砸了,里面现在只有孤零零一个淋浴头,齐寓木傻了眼,卫茑笑了一声把他推进去,“我去给你找衣服。”
他把自己放在这儿的睡衣找了一套,他和齐寓木身材差不多,卫茑推开门给他送进去,齐寓木刚把浑身淋湿,黑发滴着水贴在脖子上,水珠滑过腹肌滚落在地,他捉住卫茑的手腕将他拉进浴室,白色的衬衣顿时湿透贴在身上露出肉色和背心痕迹,齐寓木捏住他柔软的乳头,用指甲隔着衣服刮磨乳尖,衣服上顶出两个尖尖。
卫茑拢住齐寓木裆部揉了揉,“不是喝了酒?”齐寓木抓住他的手不放,鼻尖和他顶在一起,“那点也就沾沾唇。”
齐寓木拉开卫茑的裤子,跪在他身前含住还未勃起的性器,舌尖舔过龟头,卫茑仰头喘息一声,抓紧了齐寓木的头发。
从上往下看齐寓木的睫毛格外纤长,遮住了低垂的眼睛,只能看到挺直的鼻梁和裹住性器的上唇,他十分认真似的把卫茑的性器舔得镀上一层水光,把龟头含进嘴里嘬弄,花洒的热水不知疲倦浇在地上,掩盖了色情黏糊的吮吸声。
齐寓木一寸寸将卫茑的阴茎含进口腔底部,前端抵住柔软有弹性的喉咙,卫茑夹紧了腿后退靠在冰凉的墙上,齐寓木吞咽着把龟头裹紧,喉咙处鼓起一块,他抬眼露出一点笑意,拉着卫茑去摸自己的脖颈,卫茑单手插进他湿透的发根梳理,水珠贴着他的脸颊滑下,又落在唇边随着吞吐被他咽进口中。
浴室里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卫茑只觉得衣服贴在身上发黏,齐寓木一边为他口交一边抚摸湿润的细缝,手指挤开软厚的阴唇压进穴口,在甬道里浅浅抽插。
卫茑有些直不起腰,半蜷身体抓紧齐寓木的头发,齐寓木的齿尖不断刮蹭过茎身表面的青筋,舌头钻动赤红龟头上的小眼,手指在穴道里分开让穴口大敞,湿热的空气灌入肉道,卫茑眼神涣散,胸口不断起伏,任由齐寓木在他的女穴中戏耍。
齐寓木拔出手指掐住阴蒂拉扯,卫茑难以自抑呻吟出声,把齐寓木的头紧紧按在自己胯部一直顶到他喉咙中,精液滑过食道落入胃中,齐寓木不断吞咽至最后一口,舌尖舔开马眼把藏在里面的一点也舔食干净。
“这里也要舔吗?”齐寓木揉捏他的阴蒂。
卫茑摇摇头,把齐寓木从地上拉起来,跪得太久膝盖上压出了两块暗红,齐寓木不在意的亲了他一口,把苦涩的精液味道也分享给他品尝。
两个人草草洗了个澡,相拥回主卧休息。
“嗡——”
齐寓木从被窝中伸出一只手把闹钟按掉,卫茑揉着眼睛坐起来,推了推裹在另一个被窝里按完闹钟就没了动静的齐寓木。
齐寓木掀开自己的被子钻到卫茑的被窝里,紧紧抱住他的腰,“再睡一会。”
卫茑推开他光脚下床走到衣柜前,翻出两件衬衣,把其中一件扔到齐寓木脸上,齐寓木闭着眼不情愿的嘟囔了几声,连眼睛都不愿意睁的坐起来穿衣服。
两个人挤在小小的洗手台前洗漱,卫茑先收拾完,扫了一眼洗手台,“你一会叫余栎起床,我下楼去买新牙刷。”
满口白沫的齐寓木胡乱嗯嗯了几声,含了口漱口水在嘴里咕嘟几声,吐进池子里擦了擦嘴,转身进了次卧。
余栎像条毛毛虫一样把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软软的头发乱七八糟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齐寓木叫他一声他就往被子里缩一点,最后只露出一点黑色的发顶,被子鼓鼓的像个蚕茧。
齐寓木冷酷无情的扯掉他的被子,在他屁股上啪啪打了几巴掌,余栎发出了曼陀拉草被从温暖的泥土里拔出一般的惨叫声,企图拿枕头把自己藏起来,又被齐寓木打了几下屁股,“起来,多大孩子了还赖床!”
听到声音的余栎奇迹般的从起床气中恢复了理智,哼哼唧唧的表情一秒收起,像齐寓木一样做一个成熟的冷酷开始穿衣服。
卫茑昨晚怕他吐在衣服上,把他浑身扒得就剩一条小内裤,站起来后白嫩的屁股上还印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齐寓木盯着他目不转睛,尽管大家是同性,余栎依旧被看得不自在的重新坐回被窝里开始穿衣服。
被人盯着穿衣服太尴尬了,余栎试图搭腔,“昨晚真是麻烦你们了。”
齐寓木嗯了一声,走上前来扯开他刚扣上的扣子,坐在床边为他重新扣好,“错了一颗。”掌根按压在他胸前,手指一动一动,乳尖也不断被手掌摩擦,余栎试图拽回自己的衣服,“不用了,我自己”“扣好了。”齐寓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