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接下郁泽给的水,柳玉之前的记忆都断断续续的回来了,他才发现,原来他和郁泽早就已经互定终身,原来千百年前的封印,是这么一回事,突然有一点不想去拯救人间了,但是一想到师傅和师兄们,郁泽还可以从困了许久的塔中出去,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心甘情愿,郁泽那傻家伙肯定偷偷摸摸躲在某个地方在看他,难道是怕我揍他吗?等待已久的魔兽终于确定柳玉恢复了全部记忆,于是飞快的安排了今天的戏码。
柳玉对着镜子,身后的侍女在给他梳着头发,看着桌子上的珠宝嵌扣的胭脂水粉,还有乌木金丝盒里的各色软膏,一下子就知道了这里是哪里,他闻了闻侍女递上来的月桂乌木香膏,身后的侍女笑着说:“大人最爱公子啦,夜阑最新最好的东西全部都在公子这里,这两样香膏可是大人亲手采摘制成的。”
夜阑,大荒里面有名的妓院,招待的大多数是魔兽泪,节目以大胆狂放为主,但自从拥有了人类管理者,就有了各色或娇媚,或优雅的节目,夜阑是公认的兽姬最妩媚,人族最娇美的妓院,其中的花样说上几天都说不完。
这次柳玉是夜阑名妓,想接客就接客,不开心立马就可以赶人,郁泽今早舔着脸变幻了两次,一次是将军,才与美人摸上小手,喝上小奶就被赶了出去,一次是兽王,仗着武力亲的美人小逼红肿,被气极的小美人一脚蹬了出去,委屈巴巴的只能等美人晚上的传唤。
柳玉闲来无事,跑去上阁的美人聚集处左拥右抱,虽然知道她们全都是郁泽,但是看着对方打扮成娇滴滴的各色美人争宠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冷清仙子负责弹琴,丰满的西域美人抱着他躺在软塌上,娇小玲珑的兽姬按摩着双手,清纯姐妹花喂葡萄,快乐的不得了。
时间一下子就到了晚上,柳玉与众美人一一别过,起身回到了房间,他特地吩咐侍女说今晚要开节目,请君入瓮。
柳玉拿着一件纱袍在身上比划着,说是纱袍已经不对了,两条浅白的的纱带交叉在胸前,只盖住了两颗红果,雪白的奶肉被挤得高高翘起,下身被两片薄白的纱片包裹着,盖住白嫩的屁股与粉白玉茎,而那条贪婪深谷则要走动之间才可以窥视一二。他披上早已经备好的披风,轻巧的走出房间,门外等候已久的侍女连忙迎上来,满脸笑意的询问:“公子今晚还是在上阁吗?”
夜阑能被称为销金窟,自然不会只做一种人的生意,里面分为上阁与下栏,上阁自然是高官权贵,风雅名流的温柔乡,里面的人自持身份,走的自然是谈情说爱,水到渠成的路子。下栏正好相反,里面龙蛇混杂,多得是寻找刺激之人,只要是腌臜之事,都可以在下栏找到,许多贵人隐藏身份跑来下栏寻找刺激,说不定同争一妓之人便有平日的风雅之士。
“郁泽在哪里?”柳玉淡淡的问,他现在只想找这只可恶魔兽好好的‘叙叙旧’,这些天也玩够了吧,欺负他没有恢复记忆,敢这么放肆,不过看在他在塔中一人孤寂了这么久的份上,今晚就陪他好好的玩。
侍女迟疑了一会,“郁大人在下栏”
“今晚就去下栏,让娘子准备好今晚的节目,就说我犯了错,要去下栏好好接受惩罚。”柳玉眼里划过一丝狡黠,挥手让侍女下去准备,他沿着走廊向下走去,才一踏进下栏的地盘不久,就被一双手拉进了一个房间。
浑身酒气的男人胡乱的吻着他的脸,粗糙的手掌探进披风,捧起他挺翘的奶子,用手指揉捏成各种形状,有力的手指捏着红嫩奶头,男人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骚宝贝儿,让爷等了那么久,快张嘴让爷尝尝你的甜水儿。”
柳玉笑着解开了披风,任由它滑落在地,玉臂一勾就倾倒在客人身上,将红嫩小嘴送给男人好好玩弄,粗糙的双手摸着滑嫩的屁股,找到那枚湿软泉眼细细把玩,柳玉将男人推到桌边,自己往桌上一趴,掰开白嫩的屁股,甜骚地对男人说:“爷舔舔小玉的骚逼。”
他双腿分开,白纱湿了一小片紧紧粘在两瓣阴唇上,男人清楚的看到那一条诱人的细缝在张翕着求人爱抚。男人忍耐不住的凑过去用舌头舔了一口,“骚宝贝的味道好浓啊,想爷了吧。”
“爷玩的小玉好舒服啊快亲亲小玉的骚逼!”柳玉将脚踩上两边的凳子,足尖紧绷,将腿分的更开,方便男人舔弄,肥厚的舌头隔着一层薄纱按摩着淫肉,男人用嘴巴包住两瓣阴唇吸吮,灵活的舌头不停地顶弄着敏感的阴蒂,温热的呼吸拍打上后穴,刺激的美人不停狂缩淫逼,骚水直流,男人手指压在阴唇上,一点点的掀开布料,粘稠的淫汁拉出细丝,又吧嗒一下弹回阴户,男人调笑道:“骚小玉的阴唇真是又肥又嫩,不枉爷日日浇灌,夜夜舔吸。"
男人终于毫无阻隔的亲上湿漉漉的骚逼,像是有好几百年没有看过这么淫浪的骚逼一样,对准肥鼓鼓的阴阜又吸又舔,还用牙齿拉扯着软肉淫玩着,骚穴口不停地流出黏腻的淫汁,柳玉难耐的低喘着:“爷快插进来,小玉要吃大鸡巴。”
男人被小美人的话刺激的不行,握住肉棒就往那骚红肉花上狠狠摩擦了几下,硕大的龟头往那湿滑的肉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