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思空浅笑道:“也许我真的是水魅。”
封野深深地凝视着燕思空,哑声说:“你是。”
燕思空攀住了封野的脖子,抬头含住了封野的唇,封野也环住了他的腰,动情地亲吻着。
俩人的身体隔着湿透的衣料紧贴,那温暖的泉水仿佛煮沸了他们的血液,令他们躁动着、渴望着。
他们越吻越炽烈,身上的衣物也被尽数剥落,封野抱着燕思空的腰,旋身将他按在光滑的岩壁上,用舌尖扫荡着他口中的气息,大手亦在那赤裸的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皆在点火。
当封野的手滑到燕思空薄削的腰肢,他一路探下,大力揉捏着那挺翘紧实地臀肉,温热的唇也舔吻着燕思空的下巴、喉结、锁骨,直至胸前那凹凸不平的疤痕。
燕思空亦难耐地抚摸着封野硬实宽厚的背脊,他能凭着触摸,细数封野身上每一道伤痕的来历,这些永远留在肉身上的印记,是他们骄狂肆意活过的证明。
当封野的手借着泉水的润泽探入那私密之地,燕思空浑身一颤,将脸埋进了封野的颈窝。
那不知是无力或是羞赧的动作,令封野血脉偾张,他将两指钻入甬道,放肆地翻搅,听着燕思空口中逸出的轻吟,心中满足极了。
他突然矮下身,两手架住燕思空修长的大腿,将它们悬空抬了起来。
在燕思空的惊呼中,封野用沙哑的嗓音在他耳畔低声说:“夹住我的腰。”
燕思空长腿一扣,攀住了封野劲瘦有力的腰肢,双手更紧紧地抱住了封野的脖子,唯恐坠入水中,就在他尚未稳住身形,封野已经掰开他的臀缝,腰身一挺,粗硬的肉刃长驱直入,自下而上地插入了那湿软的肉洞。
燕思空狠狠战栗,张嘴咬住了封野的肩膀。
封野像抚摸猫儿一般抚摸着燕思空的背脊,低喃着:“空儿,我的空儿,你这么紧,我怎么进去。”
“唔轻点”燕思空倒吸着气,无论欢好过多少次,他都难以适应封野刚开始进来的那一下,实在是太粗、太大。
“空儿不喜欢轻点,就喜欢我重重地cao你。”封野咬着燕思空的耳朵,“我cao的越用力,你就叫得越好听。”
“胡说啊啊”
封野竟略收了托住燕思空双臀的力,令他用身体的重量吞下了自己半截的阳物。
“你瞧,真好听”封野低笑着,“当你意乱情迷时,哭着求我时,就更好听。”他腰身一挺,将粗长的肉棒连根没入,在燕思空的尖叫中,探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封野,太、太深了不要”
封野的唇在燕思空颈项处流连,他的声音也开始发颤,“你里面好暖、好紧、好舒服,我真想真想日日夜夜都插进去”
燕思空紧紧抱着封野的脖子,颤声道:“封野,不、不要动”欲火流走全身,他的皮肤像要烧起来一般炙热,这令他战栗和恐惧。
封野却置若罔闻,霸道地擒住燕思空的腰,开始了深深浅浅地抽插,水波在俩人周边荡漾开来的涟漪,竟也有几分旖旎地味道。
快感如期而至,燕思空难抑情动,嘴里发出了一串闷哼。
从前俩人并非没有站着做过,但燕思空也是身高体壮的男儿,封野不能支撑太久,可在水中却是全然不同,封野省下来的大把力气,都用在了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cao干上。
“叫出来,叫得大声点。”封野粗喘着气,在燕思空耳边命令道。
燕思空全身潮红,双目晶莹若琉璃,微启的唇瓣不住地传出压抑过的呻吟。
燕思空恐是这世上最离经叛道之人,但礼教自幼深入骨髓,不能轻易摘除,所以除非到了意乱情迷时,他是不肯叫的。
可封野最喜欢听他叫,每每都要将他弄得欲仙欲死、不能自已,才能听到那淫媚的叫声,那是世上最厉害的催情药。
封野一面用密不透风的吻掠夺着燕思空口中的气息,一面用手抚弄着他的欲望,下身更是不住上耸,抽插着那销魂的蜜穴。
燕思空被上下前后夹击,快感如蚁噬,吞没了他的理智,他终于到了溃败的边缘,他含糊地哀求着:“封野不要呜呜太快了啊啊啊——”
“叫出来吧,叫给我听,说你有多喜欢我这样cao你。”封野浑身爆汗,额上青筋毕现,腰臀如那纵驰草原的烈马,疯狂地动作着。
“嗯啊啊啊”燕思空脑中一片空白,他的灵识仿佛都跟着肉欲被拖入了深渊,他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能随着封野沉沉浮浮,淫叫声终于失控地逸出唇畔,回荡在空旷地山林之中。
封野一双眼眸被情欲浸染,闪烁着掠夺与侵占的兽性地光芒。他突然将燕思空的双腿放了下来,而后将燕思空翻身按在岩壁上,在人还未回过神时,那狰狞肉刃再次从背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燕思空发出一声尖叫。
封野禁锢着燕思空的腰,紧贴着自己的下体,再次猛浪地抽插起来,便是隐于水下,那啪啪啪地撞击声依旧不绝于耳。
燕思空拼命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