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玘和助理打听了穆新雨要去的地方,自己开车带着白怀走了。田玉不放心,让那几个保镖开着跟着。三辆车,左右后面把艾玘的车围在中间。艾玘哪经过这阵仗,弄得跟总统出巡似的,不由紧张起来。
“诶,我说你们能不能跟在后面,我怕我一哆嗦,方向盘打错了直接给你撞了。”艾玘放下车窗,对旁边开车的保镖说。
保镖面无表情,点了点头,车子减速往后去了。
“你说穆新雨助理是不是有病,自己老板不见人,知道地方怎么不派人去找?”艾玘想不明白。
白怀沉思片刻,不太确定地说:“也许是穆新雨事前吩咐的?”
一行人刚到市,就发现被跟踪了。
“穆新雨到底招惹上了什么人?”艾玘额头直冒汗,一直当秉公守法的良民,遇上了穆新雨就没一件事是良民生活里该有的。
他倒是想跟电影里演的那样,来一个激情飙车,左右互撞然后甩开跟踪扬长而去,但他是艾玘,读书的时候连不良少年都不敢招惹的鹌鹑。
绕了一段路后,还是被前面一辆加长悍马给拦了下来。从上面下来了一排黑衣人,朝两人做了个请字。
保镖们拦在前头,眼看一场恶战就要一触即发。
“不得无礼,他们是贵客。”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对面车里传出来。“请二位上来坐一坐吧,我们没有恶意。”
艾玘和白怀你看我我看你,没办法下决定。
去不去?
不去能跑得掉么?
好像不太行
两人眼神交流了半晌,最后只能妥协于黑衣人势力,老老实实上了车。
车里坐着一个老人,一身唐装,头发花白,眼底青黑,脸色晦暗,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你就是穆新雨的小情儿?”见两人上了车,老人的语气也不复刚才的客气,颇有些轻看的调调。他朝着艾玘问了话,双手交握搁在膝盖上,往靠背上一仰,不等艾玘回答便又接着说:“穆新雨那小子我也算看着一路走过来,听闻最近和的公子走得近,我还以为是什么真绝色。”
艾玘一脸黑线,他怎么就让人误会成穆新雨的那个了?
“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的。”老人又点评了一番后,开始进入正题,“我找你们,也是因为穆新雨,人老了,身体不顶事儿了,最近寻得一良医,想让他瞧瞧病,但那医生说除非我找到穆新雨,那臭小子也不知道哪去了,实在无法,只能请你们去我府上做几天客。”
尼玛,不就是让我们当人质么,说得这么好听!
艾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然后把穆新雨骂了个半死,尼玛都是些什么事?还有这白怀,也是个没事找事的,在家呆着多好,非要来,这下好了,出师未捷先被绑架
悍马在一处大宅子停下,几个黑衣人把穆新雨的“小情儿”艾玘和“小情儿”的助理白怀“请”到了宅子里。
“这里是我家,你们也别客气,除了不能出去,其他都会以礼相待。”那老朽说完就让人把他们关进了地下室,前面说的话跟放屁一样不作数。,
“这怎么办?”艾玘暴躁了,这也不能怪他,本来好好地家里不呆着,非得跟着趟这趟浑水,出来找人没找着,自己先让人给关了。
“我看那老头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艾玘在原地团团转,这地下室装修得十分豪华,弄得跟宾馆一样,就是没窗户,门口有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怕是派了不少人守门口。
?
“要不装病吧,把人引进来干掉再闯出去。”白怀建议。
艾玘在房里四下转了几圈,说:“这里连个烟灰缸都没有,你拿什么揍人家?”
白怀摸了摸下巴,往墙壁上看了眼,墙上挂着一面很大的落地镜,为了配合古典装潢风格,外边镶了个巴洛克风格的框,并配合风格在顶端装了照明灯。
“啧,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照镜子?”
“这镜子正对着床,主人的喜好还挺黄暴的。”
“我操!你就不能想想怎么出去?”
“那你说说我们怎么出去?”白怀反问。
“呃”
最后两人还是决定先装病试试
基于艾玘太怂装得不像,这个任务交给了白怀,白怀哎哟哎哟地叫了两声之后,直接“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艾玘看着地上那堆马赛克,只觉得喉咙一痒,也“哇”地一下跟着吐起来。两个人就这么跪地上,头抵着头哥俩好似的对着吐了个天昏地暗。
到最后呕到只剩下酸水,艾玘胡乱擦了嘴屁滚尿流地离白怀几米远
“你你别过来啊,我一看到你就想吐。”捂着嘴,艾玘都不能直视眼前这人。
“你这么说我就伤心了”白怀抽了张纸巾,擦干净了嘴,“小黑都要哭了。”
“你就瞎扯吧,你要没在那哇的一下吐一滩,我能吐?”艾玘往白怀那看了一眼,又想呕,赶紧闭起了眼。
白怀朝白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