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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我:小变态(纯剧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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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消失的迷雾似乎是聚集到了塔里。

    从第一层到最高层,他看到了很多人,舅舅英越、太子慕容恒、逼迫他喝药的杀手痛苦的哀嚎之声正是从他们口中发出,他们身上各个伤痕累累,痛苦的哀嚎连绵不绝,欧阳东沉默着一步步攀登。

    最高层,是一间明亮宽大的书房,当欧阳东和副人格走进书房,房门关上,下面的那些痛苦哀嚎霎时隐匿起来。

    “这就是你这些年做的?制造一堆无用的幻想?”欧阳东冷漠地说道。

    “无用的幻想?”副人格露出讽刺的表情,“他们当然只是幻想,可正是这些幻想,才让你没有崩溃破碎。”

    “不用谢我,毕竟,这些年,我唯一能为我们做的事情就是这些了。”副人格表情更加讥诮,对于自己被封困在这里,他有很多不满要表达。

    “没有什么比旁观别人的痛苦更能缓解自己的痛苦,尤其是旁观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正在遭受痛苦。”讥诮的表情转为怀念,副人格说道,“这是柳小姐说的话,你肯定不会忘。”

    柳小姐是欧阳东小时候的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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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小家伙,你好”。有着一头漂亮栗色长发的优雅女士半蹲下身子,看着畏缩着坐在父亲怀中的阴郁小男孩,她的眼神轻柔得像飘荡在半空的洁白羽毛,扫过男孩早上刚被包扎过的瘦弱手臂,她不用揭开那些纱布,也能想象到男孩手臂上密布的伤口有多狰狞,强烈的自虐倾向。她有种感觉,面前的这个小男孩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内心充斥着悲伤、愤怒、痛苦的布娃娃。

    “我叫柳曼。”优雅女士周身散发着柔和温暖的气息,她张开手臂,向男孩摆出友善的姿态,就像无害的小白兔那样的友善,“我很喜欢你,你想和我做朋友吗?”

    有着一双空洞眼眸的男孩没有点头,而是往父亲怀中缩了缩,他的父亲,欧阳枭见到儿子这副姿态,压下心中的痛惜爱怜,朝儿子露出鼓励的眼神,然后将小家伙放到地上,“去吧,和柳小姐做朋友会很有意思的。”

    被放到地上的小男孩仍紧紧抓着父亲的手和衣角,柳曼仍保持着张开手臂的姿势,房间静得好像只有他们的呼吸声,柳曼充分保持着耐心和友善。

    欧阳枭尝试着引导儿子走向柳曼,一步两步,不到两米的距离,走得异常缓慢。

    终于——小男孩只和柳曼相隔不到30厘米,小男孩空洞的眼眸张大,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放开父亲的手,主动跨出最后一步,走到柳曼的怀中,机械地说道,“你的眼睛很漂亮。”

    像妈妈。小男孩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主动伸出手轻轻地搂住柳曼的脖子,柳曼收拢手臂,回搂住他,力道恰好地给予男孩信任和安全。

    站在儿子身后的欧阳枭脸皮抽动,平时隐藏极深的痛苦有那么一瞬从他脸上浮现。

    柳曼悄悄与欧阳枭对视一眼,欧阳枭看看儿子的后脑勺,向柳曼轻轻点头,悄悄退出了房间。

    “我抱住你了,感觉不错?”柳曼柔声在小男孩耳边说道。

    小男孩默然地点头,然后放开柳曼,后者扶住他的手臂,手掌拂过男孩手臂上的纱布,“疼吗?”

    小男孩摇头又点头。

    “你知道,也许我们可以换种方式,不用这样伤害你自己。”柳曼循循善诱道,“你可以伤害他们,那些坏人,用想象的方式。”

    “去幻想那些坏人受到残酷的惩罚,就在你的脑子里任意想象。”柳曼道。

    小男孩想了想,准备张口,却被柳曼用手指轻点嘴唇,“嘘——噱——好孩子,你不用说出来,你只需要想出来。这会让你感到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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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原话不是这样说的。”欧阳东道,幻想伤害自己的人受到惩罚,和旁观他们遭受痛苦并不完全等同,前者是正义的伸张,后者更像是变态的折磨。

    “唔,是吗?在我看来,意思差不多。”副人格嘻嘻道,“不过你刚刚走得太快了,你应该走慢一点,看看我的手段,它们绝对称得上是艺术。”

    “老实说,我很感激你的决定,不再一味压抑我,给我自由。你放心,我不会将这些年被压抑的委屈算到你头上,我知道,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都是父亲的选择,我们令人讨厌的父亲。”副人格絮絮叨叨地说着,“等我自由以后,我也不会阻拦你和你那些情人做任何亲密的事,你的情史嘛,我完全接受。称赞一句,你挑人很有眼光,我无比欣赏。”

    “不过,小野是我的,别碰他,只有我能碰他。其他人嘛,你如果能和我分享,我乐意接受。如果不想分享,嘿,我也不会介意。”

    这货在说什么?面对副人格,欧阳东漠然的语气第一次有了声调起伏,讽刺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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