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视角
我知道自己下贱极了。
刚刚在男人的脚下射了一回,这会儿被人踩着脊背,脸贴着地面,明明怕的发抖,阴茎还坚硬的挺着流水,多么下流。
但欲望像是火在烧。
他问我,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其实已经不太记得了,从离开那个地方,也许是从得到那句宣判起,我的记忆就开始模糊了。
我是如何离开的呢?
不知道,身体里像是有虫子在咬,即使被轻轻触碰,似乎都能燃起撩人的火来。
我求他,折磨我,姿态下贱可耻,但舒适。
远比思考一个得体的姿态来的容易。
我知道他鄙视我,但谁又不呢?我也一样。
我伸手扣开大腿上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大脑的热度开始降低。
让我明白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我被人踩在脚下,脸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却依旧滚烫。
]?
他问我,“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咬紧下唇,他们什么没有做过呢?
各式各样的玩弄和折磨,连续不断,直到这具身体甚至已经彻底混淆了痛感和快感。
理智开始错乱,记忆开始错节。
有什么是比死亡更加美好的东西呢?
但我得不到它——我给自己下了诅咒。
“主人”我叫他,“求你,让我疼,狠狠地。”
我知道自己不该苛求我的主人,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我猜自己最早用卖身钱在他这里定了服务就是猜到了自己可能会有的可怕下场。
可能会还活着。
我不太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思维向着欲望的方向堕落,除非有什么超出界限的东西能抓住我。
我甚至恐惧睡眠,害怕自己会模糊的沉溺于慵懒的欲望。
若安,我已经救了他,所以不再需要被透心彻骨痛恨折磨了,所以,可以沉沦了吧?
多好,不必再去想那些所谓现实所谓规则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遥远的东西,可以尽情的休息。
只要跪在一个人的脚边,任他使用,什么都不必思考,尖叫也好,哭泣也好,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的简单而直白。
多好。
或许能够得到最期待的——死亡。
他没有回答我的祈求,我知道他在看我,自上而下的俯视,在那些日子的生活里已经习以为常,就像是无处不在的欲望和性和折磨一样。
只要主人想,就可以对奴隶做任何事。
多好,即使被砍去手脚,拔掉舌头,敲碎牙齿,挖出眼睛。
也只用哭泣挣扎就好,不用思考求救,因为不会有拯救。
只需要,温顺,服从,任人施为就好。
不论是作为一只性器具,还是一尊雕塑,亦或是一副家具。
痛苦,窒息,抽搐,一切的一切都不用在意,只用祈祷最后的希望,死亡,就好。
调教师视角
他在祈求我给予他疼痛。
我看得到他的食指将腿上的伤口挖开,绽裂,鲜血直流,我没有阻止他,也没有回应他。
我看着他躺在地上,眉宇间充斥着痛苦。
他在痛苦。
这不同于麻木和愉悦的表情取悦了我。
但我还是不准备给他想要的。
我为什么必须要给他想要的呢?
我既不想给他痛苦,窒息甚至死亡,也不想给他欢愉,高潮和极乐。
我坐在那里,看着他凄惨的,趴在地上,痛苦。
看着他把自己变得鲜血淋漓。
我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件施与痛苦的工具罢了,但问题是,我为什么要配合他。
我天生以他人的痛苦为乐。
比起在他身上施加的那些他所求的疼痛。
我更喜欢看他现在痛苦挣扎的模样。
“求您”
我听到他声音颤抖着说。
但我依旧没有满足他的意思,我问他,“你还记得若安吗?”
这个名字明显的让他颤抖了下。
这种怀有的希冀让我觉得可笑,我揪住他的头发把他从地面上拉扯起来。
“你以为你救了他吗?”
“我已经把他救出来了。”我听到他的声音急促而轻缈。
我伸手轻蔑的拍击了他的脸颊,像个喜欢捉弄世人的恶魔。
“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真的把他救出来了吗?”
我看到他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说出了那句残忍的话,“他还在那里,一直都在。”
我把他扔在地上,仰倒在沙发上。
人生是一场充满苦难的旅程,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但那个少年无神的眼,却会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想活下去。”
这句话在我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