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情况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自从那天医生走后。
他看起来正常了一点,开始强迫自己好好穿衣服,站立走路,甚至强迫自己在帮我接待客户时,锻炼自己待人接物的礼仪。就像是他第一次被我打破然后恢复时那样,慢慢的沉默,冷静,就好像变成了原本那个沉默可靠的男人。
而实际上呢?
实际上这一切都不过是假象。
他的楚楚衣冠下面是流血的鞭痕,他像是填充一个物件一样填充自己,灌满膀胱,绑紧阴茎,在屁股里面塞上巨大的按摩棒。
他开始苛责他的调教师,他的主人在人后更加毫无底线的侮辱他,作践他,折磨他,消耗他的体力,意志,精神,还有健康。只有这样才能克制住他用那把锋利的餐刀为自己带来痛苦的欲望。
我可以忍受他去死,用餐刀割破自己的脖子,却不能容忍他用刀子制造一个又一个流血却疼痛有限的伤口,来给他自己,还有我增添麻烦。
但,这并没有让情况有所好转。
他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让我不得不在睡前苛刻的使用他,榨干他的最后一滴精力。这个办法在最初的时候还有些用处,可以让他勉强睡到天亮。
再后来,我就不得不给他安眠药,但那东西也很快失去的失去了作用。
他开始在半夜醒来,被绑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黑暗发呆,直到清晨我意识到他从半夜,眼睁睁的躺了一整晚。
然后他叫我,说,“主人,对我进行五感封闭的调教吧。”
然后我给了他一巴掌,狠狠地,他的脸肿的很高,嘴角流出血来,然后他看着我,笑了笑,“对不起,主人,谢谢你。”
他顶着那张肿了一半的脸忙了整天,他又瘦了些,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个显得有些空荡,我看着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推了之后所有的工作,然后带着他去了一次医院,我们去的时候,若安正躺在床上休息,他最近精力不是很好,据说是最近的治疗上出现了什么问题。
他没有进去,只是像上次一样呆在门边看着,眼神有些涣散。
我拉住他的手,然后他顺从的任我拉着,乖巧的跟我走了出去。
我在为接下来的计划寻找地点,我自己的房子在别墅区,虽然人烟稀少,但也不太适合,为了这个计划,我几乎问遍了我所有的朋友。
最终找到了适合的地方。
借给我地方的那个朋友是个,不玩圈,原本是个医学生,第一次出来试着玩就被他的包养了。
这栋别墅,也是他的的,深山老林,渺无人烟,但却通水通电,网络覆盖,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地方。
他和他的最近出过度假,这个地方也就空出来了,直接划了几个房间不能动以外,剩下随便用,另外器材齐全,只要做好消毒也可以用。
他在这方面还是信得过我的。
我牵着他的手上了出租,说了一个地址,他温顺的坐在我的身旁,眼神失焦,什么都没问。
前方的路越来越荒凉,几个岔路口过来,原本的四车道,就变成了双向的单行道。
出租车师父看起来有点不安,说,“小兄弟,你这地址没标错吧,也太偏僻了。”
“是偏僻了点,我朋友住这边,要我们来这边找他玩。”
“真朋友?还是网上认识的陌生人?要我说,咱们赶紧转头走,万一是人贩子,什么传销的,可就吓人了。”
我只能笑了笑,“挺熟的一个朋友,当初说要追寻什么古人的意境,所以在这深山老林里建了房子,图个清静,这不,太清净了,就叫我们好朋友一起去玩。哈哈”
那司机见说不服我,只能熄了声音,只是频频往后视镜看的眼睛,露着毫不掩饰的警惕。
一路无话。
目的地是一座桥边,我和他在桥头下了车,又给司机付了款,然后就带人往山上饶,这是一条近路,虽说也有修筑的水泥路可以让车辆直接进出,这顾及这地方的用途,并不好让人知道了地址。
这一条山路我们走了挺久。
只有很窄的石头台阶,我没法拉着他,只能让他走在前面,以防他体力不支会摔倒。
我对我对客户负责。
时间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从四十多分钟前开始,他的脚步就开始慢了下来,我能看出他很累。
肌肉不自然的紧绷着,脚步想要忍不住的晃动,甚至脖颈僵硬,我猜他是想要回头看我一眼,但他却忍住了,我猜是因为没有得到我的命令。
我不远不近的坠在他的身后,看他摇摇晃晃的往上爬,不知道如果体力真的耗尽的话,他会不会再次抛弃羞耻手脚并用的爬行呢?
我不知道,这个可能被猜到的答案我也不感兴趣。
我只想去到别墅里,坐下,休息一会儿,最好能有杯冷饮。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黑衣保镖,见到我们两个出现,他先是拿出手机对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