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并不是很喜欢被绑起来,这让我有一种为自己是逃跑的囚犯的错觉。
为什么会成为囚犯?
自然是犯了错。
但既然犯了错又为什么不接受惩罚,而是逃跑呢?
因为他想以此作为挑衅的到更多惩罚,疼痛的,剧烈的,撕开肉体的,流出温热鲜血的惩罚。
审判者从来不满足囚犯的愿望。
他把车停进车库,然后把我从后座上抱了起来,扔到床上。然后一件件的脱掉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和性感的三角地带。
我以为他想要使用我,狠狠的干我,折磨我。
而事实却是他只是准备睡觉,他温热的手掌盖在我的眼睛上,下面是我被情欲濡湿的眼睛。
多可怕,现在的我甚至不能控制自己的思维,条件反射像是被烙在脑海里一样,一旦被相关的行为触动,就会释放出一个可怕的魔鬼。
而这些行为无处不在,细小并且多样,充斥在生活的方方面面。理智告诉我你竟然会被看一眼项圈,就向一个陌生人求欢,这简直愚蠢透顶。
不仅愚蠢透顶,并且无比恶心。
我恶心这样的自己。
这完全不像个英雄,哈,我做着英雄的美梦呢,多可笑。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解开了,绷带散乱的在床边的地毯上堆成一团。
我从床上滑下来,跪在床边,看着窗外发呆。
下雨了。
阴沉的,灰暗色泽的雨幕充斥着天际,这讨厌极了。
这种天气里,多数人会比以往更加暴虐,同样也有更多的新鲜花样。
我跟着他来到餐厅,桌上是摆好的早餐,我以为他会把东西绞成一团扔在地上,像是很多人喜欢的那样。
而他却踢了踢我的腿,“站起来。”
他的脸色平静,没有太多的不耐烦在里面,这个认知让我放心的同时,又有一丝遗憾。
“坐到对面去吃饭。”
我听从他的命令站起来坐到桌子对面去吃我的早餐,刀叉足够锋利,锋利到我想要将它藏起来。
或许,到我连自己也恶心到受不了的时候,我就会需要它了。
他却不耐烦的拿勺子敲了我的头,不重,轻轻地,就像是落了一只蝴蝶。
“吃饭,从今天开始,你在这里做我的助手。”他顿了顿,“看表现换你想要的游戏。”
“我交了钱的。”我抗议。
“那只是收留你的代价,别指望我纵容你。”
“什么游戏都可以吗?”
他的眼神暗了暗,然后看向我,“你准备把若安一辈子扔在医院里吗?”
这是个好问题。
那么,我准备吗?
可考虑这个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说不定我明天就会死。
被自己恶心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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