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大概不是很久,因为他坐在床边抽一支烟,红色的火光在黯淡的室内明明灭灭,像是有过无数次的曾经一样。
天知道,我多想他把那点火光按灭在我身上。
那很温暖,尖锐的疼痛让人温暖,近乎窒息的心悸,快要炸裂的心跳,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渴望。
而他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醒了,庆幸吧,没有毒瘾,没有大部分性病,剩余的那些需要一个月后二次检查。你也没有缺胳膊少腿,性功能,哈,至少撸起来还能硬。”
他咳嗽了一声,然后揉了揉我的头。
他的手很热,干净温暖,就像他本人看起来那样,容易被人信任,心生好感。
他看出来了我在发呆,拍了拍我的脸。像曾经无数次一样问我,
“怎么样后悔了吗?”
“我从不后悔。”我像曾经无数次一样回答他。
后悔是世界上最无用的情绪,与其后悔,不如反思。
而现在,我不想反思,我滑下床去,跪在他脚边的地板上,说,“主人,请鞭打我。”
然后我的头被他用力的按在床上,他凑近我的耳朵,声音凶狠嘶哑,却让我想笑,“你就这么贱吗?”
我笑着看他挑衅,“还需要一条贞操带,和堵住所有不需要乱流水孔洞的塞子,我弄湿了你的床,主人。”
我从不想太过遥远的事情,因为太过遥远,如果生活总能得偿所愿,我想烟酒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他拒绝了我第一个要求,满足了我第二个要求。
于是我被按在他的膝盖上,带齐了所有的塞子被狠狠的打了一顿屁股。
嘶,他可真用力,即使穿着棉质的内裤,依旧可感受到随着步伐磨蹭的疼痛。
这很好,完全符合要求,他总是比我自己更清楚我想要什么。
我给自己曾经做的决定点了个赞。
“你要出门?”他又点了一支烟,缭绕的焦油味道散了满屋,勾起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升起过抽烟的欲望。又或者,我只是想伸出舌头,让他在上面按灭?
谁知道?他用力揉了我的屁股,给了我疼痛,那不过是隔靴搔痒。
疼痛让人迷惑,又让人清醒,这并不太糟糕。
至少,不让人绝望。
“我得去医院看他。你和我一起去吗主人?或许我可以在街角给你口一发。”
他显然无视了我的挑逗,抓起桌子上的皮质项圈扔到了我怀里,“带上,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