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哭红了眼,在屋子里好几天都没出门透气。
就连往常最爱去的野男人的屋里头也不去了,在家里看着些情啊爱啊的话本解闷。
侍女说他感情真丰沛,共情到话本里头的人儿,只有莲子知道,他哭的是为什么。
莲子也曾想不如不出去卖了,自己又不会经商,给了身子就连心也赠了。
可那贾老爷的屋头门槛都快被争宠的美娇娘踏破了,贾老爷原配破口大骂狐狸精的声音大到宅子四处都能隐隐约约听见。
可除了那贾老爷的老妻,多半也没几个真心的妾,美娇娘们只想肚子里怀个儿子来继承这半截身子入土老头的财产。
“狐狸精天天赶着这来发什么骚气!”
“哟~姐姐不在房子里绣花,倒是来这边好大的火气。”
“不过姐姐早就过了花开的好时候呢。”
“哈哈,就是,花也要够嫩才有蜜蜂来采呢~”
这一句句明里暗里嘲讽老妻怀不上孩子的话把老妻气得捂住胸口就要撅过去,可是老妻除了是个正房,家里一点地位也没有。
贾老爷抱着美娇娘时说:“她除了年轻时帮了我些,剩下的这些铺子哪个不是我自己做起来的?”
说罢又满脸忧郁地叹气:“我也只差个儿子共享天伦之乐了。”
莲子在一旁被几个女人的尖牙利嘴吓的不知道说什么,连靠近都迈不动路子。
有位美娇娘路过他,连个正眼都懒得看他,一个被老爷买回来满足好奇心的玩意,没什么威胁。
老妻还在捂着胸口咿咿呀呀,却没有人理会她,于是老妻过了一会也站起来自讨没趣地走了。
她每天都要来一场,就像戏台子的固定演出罢了。
莲子曾晚上去会野男人时看见过她,老妻就在花园里赏着花唱戏,那歌喉也不比美娇娘差。
老妻脸上少了白天的发癫作态,倒是面无表情,眼睛里也死气沉沉只是唱着戏。
戏曲的内容讲那大胆的皇后把狸猫换做了太子,帮她隐瞒的奴仆一个个都被杀了。
“狡兔死,走狗烹,哈哈。”
整个庭院里翻来覆去的就是这几句词,莲子也不敢多听匆匆逃了。
莲子虽说心里怨男人,可终究还是做不到跟那些美娇娘一起讨好贾老爷求个儿子。
莲子不去找男人,男人也是要来找他的。
男人闯进莲子的屋里头,急切地吻上吻下莲子的身子各处,还扯开他的衣服确认没有受伤的痕迹。
“你真是把我吓死,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来找我?”
莲子原本在几天里巩固的心防在男人的怀里瞬间都化成那春水,却不想再次说出那被抛在寒冬的真心话,只是倔着不说话。
男人看着莲子低垂的眼帘也来气,自己担惊受怕好几天,就算被要处理的事情压到好几夜没沾着床,空隙间也要跑两人那小小的屋头好几次。
“你怨我?”
莲子摇摇头。
“莲子,你要等我。”
莲子的眼泪听到“等”字,就再也压抑不住大滴大滴流出。年轻的美人不知道等,他只知道爱是轰轰烈烈的,还暂且不懂男人的话。
更何况,莲子不知道男人在等什么。
男人也被听不进话的莲子恼了,解开他的衣服就拿手指揉着那漂亮的花穴,花穴马上就熟练地泌出水来,饥渴地吞吐着男人的手指。
“嗯啊…”莲子被下体的快感撩得呻吟出声,开始不自觉地扭着小屁股往男人的手上蹭。
好几日没接受过男人的爱抚,莲子早就想得不要不要的。
可就在男人把湿软的花穴用手指操开,嘴也揪着奶子吸时,莲子却推搡着男人:
“你滚,我不要你。”
没有男人喜欢在兴头上被打断,更何况拒绝的人是心尖尖上的人。
“你别无理取闹。”男人气得抽了几下莲子的奶子,把两个白嫩的乳房打得晃来晃去的。
虽说男人也没用力,可莲子还是抽噎着推搡,要把自己的穴儿从男人的手指拔出。
“可把你惯的!”
男人抱起闹脾气的莲子,居然三两下就用高超的轻功把莲子飞去了宅子的庭院里。
就连在这里住了快一年的莲子都不知道庭院里的假山后面有一条弯曲的缝,躲在两人刚好的空隙里,外面的人也看不到。
莲子就被摁在光滑的石壁上操,两条腿根本合不拢,男人的大鸡巴插入身体里。
两人就这样合二为一了,甚至莲子恍惚间就觉得男人的鸡巴就该在自己的穴里,把自己操得柔软出汁。
男人抽插的力度带着怒气,把娇小的莲子顶得上下起伏,就连脚尖也离开地面,只留着两腿之间的花穴连着鸡儿保持平衡。
这种深入的姿势让龟头都衔着子宫口的软肉顶弄出汁,莲子被在公开场合做爱的刺激和害怕搞得都快翻白眼,可是嘴又被男人死死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