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和陆祁的生活,越来越暧昧,而且狗舍友竟然在摇摆不定的时候,竟然——
竟然重新对着女装照片,强行冲一发!口里振振有词:好兄弟,你要当直男,你只能对着这张照片硬。直男不可以对着舍友硬。
这还得了!?
秋时苦苦思索新的计划,但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时间兜兜转转,一晃眼到了小长假。
到了他们一年一度、无法躲避的集体活动。
集体活动的时候,无外乎就是喝酒玩游戏。
一群群平时除了上课压根不会有交集的同学,玩起游戏来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劝酒和惩罚失败者的话术,一套接着一套,教人防不胜防。
秋时和陆祁两个倒霉蛋,打扑克输,玩骰子输,国王游戏和转酒瓶、依旧输。
秋时被灌得头都大了,他从来没喝过酒,第一次喝酒就是这样被猛灌,酒精上头,差点叫他脚踩桌面,在众人面前引吭高歌。
同学一个个都傻了:“不是吧,这才多少?秋时醉了?”
另一个疑惑:“不能吧,陆祁不是和他比他多好多,你看人家,脸色平静,眼神清明,一点儿事都没有。”
“可秋时这也不像是……清醒的模样。”
秋时一听到别人说自己醉了,小心思上来了:“放屁,我没醉。我明天还要和你们去参观第一博物馆!”
好家伙,这孩子直接被两杯酒弄傻了,还第一博物馆,和他们明天要去的第四博物馆,差了大半个城区。
“陆祁,你还醒的吗?你和秋时是一个房的吧?要不你先送他回去?”旁边一人推了推在沙发上坐得笔直的陆祁,陆祁幽幽地盯着他推自己的手,表情有些不善。
同学一抖,手指收了回来:“啊,陆祁?你也醉了吗?秋时,秋时醉了,你们哪个房间啊,我们送送?”
听见舍友的名字,陆祁的表情和缓了一些,男生晃了晃有些晕的头,意识稍微回笼了一点。
“不用,我带他回去。”
听到他声音尚还平稳的回复,同学的心里松了一大口气:太好了,可靠的那个还没有醉。
陆祁凭借着最后的清醒,拽着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舍友回到了套房。
假期的房源紧张,他们这间只有一张大床,踩着绵软的地毯,两人跌跌撞撞地想往床上倒去。
可又互相嫌弃对方身上浓重的酒气——
“陆祁,你好臭!”
“你也很熏。”
两个醉鬼各自扒着一边床,谁也不肯让谁。
秋时:“我今天就是被你打趴!我都不会让你上床,玷污了它!”
陆祁:“呵,我一个指头就能把你摁死在床上。”
两人争吵一番无果,最后各自相退一步,一起走进了宽敞的浴室。
浴室温度很高,差点熏得醉鬼们直接吐了出来,匆匆把身上的味道冲散一点,两个就挤着滚到床上去了。
这张床很大,但是两个人谁也不肯让谁,放着右边能再躺两个身为的地方不睡,偏生要站住左侧丁点大的地盘。
闹了一会,都没了力气,直接眼一眯,抱着睡了,他们甚至没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暧昧——
四条长腿死死地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蜜色与白色的交融,像极一副浓墨重彩的欲色油画。
秋时是被热醒的,他梦见自己被一条八爪鱼死死地缠住,每一根触手都格外有力。
醒来一看,好家伙,舍友睡得满脸薄红,裸着上身,死死地抱着自己。
怪不得,又勒又热,合着把自己当抱枕了。
但秋时虽然喝的少,但仅仅几个小时过后,酒意根本没能消散。
陆祁本就长得俊帅迷人,睡着的时候,褪去了平时的冷漠酷哥形象,整个人变得柔软许多,陆祁大概明白为什么他打球的时候,会出现一堆迷妹,求他up自己了。
他愤愤地在舍友的胸肌上抓了一把,很弹很紧致,粉褐色的奶尖还被他抓得颤了颤。
帅哥怎么连胸肌都这么好抓?
他这么一乱动,舍友的鸡儿也开始乱动,顶着秋时的小肚子不断乱蹭。再一看陆祁,眉头紧锁,眼睫扇动,却没有要清醒的样子。
捏妈,天天对着我的照片冲,我今天非让你的鸡巴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人世间的险恶!
秋时觉得自己现在比较清醒,至少看起来比喝的睡死过去的舍友好上太多了。
修长的手指往陆祁身下一探,秋时灵敏地抓住了那根不太安分,在他腿间狂蹭的鸡儿。
“陆祁,终于给我找到机会了!”
早在第一天看见这根硕大肥涨的可怖性器的时候,秋时就生出了这样的念头,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哪来的资本,日日冲、夜夜撸。
柔软白嫩的掌心圈住了性器,秋时自以为的凶狠抓捏,对于肉物来说,却是欲仙欲死的快欲情潮,硕大的龟头开始左右跳突,似乎是想在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