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呜呜呜……呃啊啊……”
徐照天又被带到了那间可怕的牢房,黎杉把他按在椅子上,拉开他的腿,漂亮的玉茎在柔软湿滑的穴里横冲直撞,他被顶地不住地打嗝,捂住肚子抽泣。
“呼……照天哥哥啊,你这小洞,怎么这么会吸呢?”
黎杉一个挺腰,重重擦过敏感点。徐照天被刺激的两眼发白,拽住他的衣袖,腿根颤着泄出一股浊液。
“告诉我,那张罪状,你是从哪里来的?”
黎杉俯身亲吻他的鼻尖,温柔地含住男人的唇瓣舔舐,徐照天“呜呜”地咬住下唇,剧烈摇头,体内翻搅的肉棍便以冲刺的频率疯狂碾压,插地那湿软穴眼汁水泛滥。
“不说是吗?照天哥哥,你不要以为我会对你心软。”
黎杉挺动着腰身,硕大的玉茎“咕叽咕叽”地翻动着软穴,徐照天被插地呼吸急促,不断溢出细小的鼻音,可怜兮兮的模样,因为不愿喊出声而极力抑制,最终却还是止不住打颤着泄出一两声。
“呜……呜哇……呜呜……”
后穴被塞地满满当当,稍微一动就挤出淫水,喷溅到那肆意驰骋的玉茎上。黎杉爽地呼吸急促,不管不顾地狠命抽送,玉茎“突突”跳动,研磨着男人的穴眼,徐照天被颠地双目涣散,口中呻吟再难抑制,仰头浪荡喘出声,“呃啊啊……好舒服……哈啊啊……唔啊……”
他本就这般轻易情动的身子,被司洛意调教地早就淫荡。黎杉照顾他身体的每一处,肉穴里所有的敏感点都被碾压了一遍,玉茎抽插,cao干,徐照天也渐渐失在了情欲中,两条健硕的大长腿紧紧勾住黎杉的劲腰,腰肢颤动,主动将肉洞堵在作怪的玉茎之上。
“平日里是被那两人操地狠了吗?”
黎杉一个深顶,徐照天便呜咽着往前扑了一截,又被小皇子拖着脚踝拽回来,水淋淋的玉茎便再次长驱直入,红艳的媚肉再次将滚烫的巨物紧紧包裹,随着每次狠命的抽送蠕动吮吸。
“啊啊啊!呃啊啊……好爽……呜呜呜……哈……”
黎杉轻呼出一口气,被谄媚的肉洞吸地浑身舒畅,他许久未尝情欲的滋味了,自从那日成亲,徐照天着嫁衣逃走之后,整整三个月,没一日他不在思念小熊的销魂滋味。
期间他经历了三次发情期,欲火将他灼烧地疼痛难忍,他多想他的小熊在旁边。就如寒疾发作,徐照天将他搂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拍他的背,温声细语地安慰他。
可是没有,徐照天此刻正在同司洛意缠绵悱恻。他恨,恨自己怎么就让徐照天跑了,无法释放的欲火灼烧着他。让黎杉逐渐疯癫,他不顾一切的释放自己的信香,毫无方向,不知缘由。直到腺体空虚,信香耗尽,也没能得到一丝回应。
那个说要保护他的人,最后还是食言了。
黎杉一想起徐照天的绝情,就恨地牙痒痒,挺动腰身,硕大的玉茎顶端将湿软的穴眼搅地汁水四溅,麦色的臀肉疯狂颤动,水淋淋的汁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淌下,荡漾起一片水波。
“告诉我,照天。那份罪状还给了谁?”
被这骚穴吸地实在太爽,黎杉差点就忘了把徐照天带到这里是为了审讯他,耸身“啪啪”大力开合几下后,将大股精液灌了进去。
“呜……啊!好爽……呜呜……还要……还要……”
这哪里是审讯,被操的徐照天爽地浑身都在发颤,眼角带着一抹情欲的薄红,杏仁般的虎眸里含着情欲的潋滟。胸膛剧烈起伏,水淋淋的臀肉上下癫动地厉害。
“啧……真骚!”
黎杉把徐照天拽上来,按在怀里操,徐照天眸子水润润的,眨巴着眼睛瞧他,低声呜咽道,“只要你……唔啊……放过司洛意,我就……呜……不把那份罪状……啊!”
这句话结结实实惹怒了黎杉,这个负心小熊还敢向自已提条件。当着他的面给司洛意那狗东西求情,当真是操地太轻了。
“呃啊啊……太深了……不要……好涨……呜啊啊……黎杉……那里……太深了……”
滚烫的巨物又捅到了柔软的孕子囊,徐照天赤身裸体,臀瓣高翘,腿根处的肌肉颤地厉害。黎杉咬咬牙,拿过药丸喂进他口中。苦涩的味道化在舌尖,徐照天摇头晃脑不愿咽下去,“这是……呜……什么?”
“能让你孕子囊乖乖打开的药。”
“不要……我不要……呜啊啊……你混蛋!”
可无论徐照天如何挣扎,粗大的玉茎还是长驱直入,捅过直肠口,徐照天可怜地叫唤一声。双眼迷茫,腰肢不断晃动,想脱离黎杉那根滚烫的肉棍,“噗嗤”一声,湿软嫩穴猛地将玉茎挤出体外。
徐照天逮着机会,赶紧往前爬。刚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着淫水,从收缩的艳红穴眼中涓涓流出,将地上铺着的绒毛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救命……来人……救我……来人啊……”
男人还是太单纯,这监牢四周,哪处不是黎杉的人,求救又有何用。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