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乍破,霍长洲闭着眼睛抱紧了身旁的人。
不过,怎么这么烫?
他有些后知后觉的睁开了眼睛,微微一愣,青年光裸的后背映入他的眼帘,蝴蝶骨上还残留着被他吮吸出来的,星星点点的斑驳吻痕。
齐成贤和他不同,不是火力旺的人。之前俩人睡在一处,霍长洲还曾经在夜里被他微凉的脚碰醒过。而今一张床上整个被子里异常的热,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当然,更不正常的应该是他的性器。
霍长洲闭了闭眼。
房间内乱作一团,腰带亵衣,发冠亵裤,不在床上就在地下,压根没有地方下脚了。桌上的酒壶歪倒在了一旁,瓜子瓤和花生米洒的满地都是……
桌上还有一盒打开了的油膏,以及香炉。油膏被用去了大半,桌面上还残留了好几块明显的乳白色的不明液体,可见昨夜究竟多疯狂。
霍长洲努力回想了一下,有些头疼。后半夜他兴奋的可怕,不但将齐成贤给抱下了床,还把人压在桌上后入。不管不顾的将木桌上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扫了下来。
然后,他还在房间里面找到了油膏,以及能够催情的香料。
只需一点就能达到催情效果的香料,却被霍长洲一股脑把纸包中的香料全倒了进去。点燃后他压着人一逞兽欲,齐成贤又是醉酒,又是被催情,任他为所欲为。
床头还有一截红绳。
夜里齐成贤被他做的狠了,又哭又叫,两条腿一直胡乱蹬着。不得不说男风馆房间里除了一些油膏,香料等等,甚至还特意备了绳子。霍长洲将他的双脚绑住后,侧入着用阳具一点一点的重新侵占着身旁的人。
香料一直在三足香炉里燃烧着,香气缭绕,就连一向好记性的霍长洲都已经记不得两人夜里究竟做了多少次。
少年的心中暗道不妙。
他伸手掀开被子,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个人下体紧密相连,而他的阴茎还牢牢插在齐成贤的甬道深处,随着他的清醒,晨勃的性器将后穴又一次重新填满肉道。
霍长洲却再顾不上解决自身的欲望,忙得将青年翻过身来。只是一触碰到青年的皮肤他便顿时蹙起了眉心。
难怪方才会觉得被子里热的不正常,齐成贤面色潮红,双目紧闭,嘴唇都破皮红肿了,身子更是烫的不得了。
他忙得拔出阳物,齐成贤的后庭因被过度使用穴口泛红,肿了一圈,甚至连周围的一圈褶皱都看不大清楚了。
霍长洲甫一抽出来媚肉轻微的外翻,隐约窥见猩红的内壁。他顿时懊悔不已,没想到,在他神智完全恢复以后了竟然还不如痴傻之时……
他居然会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问缘由就醋意大发。趁着青年醉酒将人在男风馆里头作弄到浑身发热。
……
齐成贤头疼得紧,想要睁开眼却只觉得眼皮沉得厉害,睁不开眼。耳边更是嗡嗡作响,连嗓子也干渴的很。
他正觉煎熬着,却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触碰他的嘴唇。紧接着,青年感觉到清甜甘冽的水被人渡了过来。
齐成贤口干舌燥,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汲取那一丝丝的水分,为他渡水的人却为之一愣。等青年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床边放着一张椅子,上头还坐了一个人。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房间内,暖洋洋的。只是齐成贤头痛欲裂,还没有适应不禁微微眯着眼睛,却仍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一张脸由虚转实。
是霍长洲。
他竟回到了王府里。
“我……”
一开口他诧异的发现嗓子哑的可怕。
只不过相比之下,更糟糕的显然是他的身体。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恶战,腰腹酸痛,甬道里依然还惨留着被过度使用的异物感。
霍长洲想到了从医馆请来的坐堂医,来人一看到齐成贤面色苍白躺在床上的模样,一脸震惊。非常委婉的告诉他在房事上要节制一点。
“咳,你先别说话,还是好好歇息吧。”
霍长洲盯着他额头上敷着的汗巾,面露心虚。
然而齐成贤听了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他的脑中飞速运转着。他只记得他昨日特意避开了霍长洲去了一家男风馆,顺着龟公的话挑了人,叫惜墨?然后一个人喝了一肚子的闷酒,喝到了断片。醉酒后的记忆并不多,但是他隐隐约约记得好像看到了霍长洲闯进来……
所以结合他现在的情况来看,那应该不是梦?
齐成贤的脸上顿时有些许的尴尬,闭着眼装出一副休息的模样。好在鸿云很快就端着一盆水叩门进了房间,见了王爷,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两下。
“王爷。”
难道是他的错觉吗?
怎么感觉王爷和公子间的气氛古怪。
鸿云将打好的一盆温水放在盆架,霍长洲深深看了青年一看,齐成贤眼皮一动,却没有睁眼。他心思玲珑哪会看不出来青年是在装睡。
想来是因为他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