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熟睡中,体内热气也是足的,温忆寒撩开白纱下摆,坐在了商正远结实的腰腹,层层叠叠的纱布遮掩了暧昧。
月色净透,夜风轻吹,带出一片桃花雨,少年光裸的双腿,白到发腻,他微微夹紧,嫩芯抵住坚挺,诱使他轻吟:“好硬......”
温忆寒偷看过姐姐们的画本子,对于男女之事,他只懂得一些,要花穴吞入男人的阳根,才算是得解。
“将军......”
商正远严肃威然,小桃花对他已心生畏惧,只能再次低唤,确保男人在熟睡中。
“将军,莫要怪寒寒......寒寒想要。”
冻人的夜间,温忆寒修为不足,无法热化体内,对于商正远滚烫的身躯有着极力的渴求,尤其是他夹在腿根的阳物,真真热烫无比,如果塞入花道中,必是能温暖自己。
少年伸出颤抖的小手,后臀稍稍移开,握住了粗长的硬物,一只手无法包裹,他便双手全全握住,往自己的花芯送。
可是花口太小,温忆寒试着几次都没有成功,阳根都从腿芯滑走,但是将军的药效持续不了太长,便抿唇,心下一横,抬臀生生对准阳根的头部,狠力坐下:“唔......啊!”
软道被撑开,撕裂般的痛感席卷温忆寒,他腰间打摆,大口呼气:“寒寒......寒寒疼。”
层叠的白纱内,春色一片,温忆寒只能跟随本能,前后摇晃,来舒缓体内的不适,他双手撑着男人的腹肌,来回碾磨,娇喘不已。
“嗯......”
睡梦中,商正远被火烤得煎熬,他皱眉轻哼,在粉色的桃林中,朵朵桃花缠绕裆部,吸附挠痒,让自己气血翻涌。
迷迷蒙蒙间,男人微睁黑眼,只见白衣雪肤少年,摇晃软腻腰身,时快时慢,脸色一片潮红。商正远还在梦境之中,他半梦半实,巨根被包裹在湿热的甬道,让他喟叹,让他失志神爽。
“啊!”
温忆寒得了趣,还在巅峰之时,就被商正远覆身压住,男人气喘粗粗,沉黑的眼睛,死死盯住少年,像是要在缥缈的梦中,确定什么。
“将军......寒寒......唔啊!”
温忆寒心惊,以为男人醒来要惩戒自己,便疯狂摆动娇体,不让商正远进攻,可男人却低头,死死咬住脖颈,像是追捕猎物一般,让他无法动弹。
“将军,我......寒寒错了。”
商正远没有回答,在少年见不着的地方,眼神沉醉,如头发情期的兽,只能秉承本欲,猛烈撞击,以射出大股精液,使得子孙获得繁衍的机会。
当男人顶了花腔,温忆寒脸色瞬间惨白,姐姐们一再告知,这是桃精受孕之地,切不可有开口,结了凡胎。
“放开......寒寒不要了。”
任凭少年的惊呼,商正远都不理睬,他的理智全部溃散,只剩下一个念头,就是狠狠戳入吸人的小口,播撒种子。
“啊......”
夜色缠绵,小桃花被男人掌控,颠动腰身,哭到喘气,散落了一地的桃花瓣,每片都沾着泪珠,可怜至极。
月日转移,温忆寒清醒时,男人早不见身影,自己手心冰凉不已,只能蜷缩起来,吹出热气,温温身子。
山中的晨间,露水最足,少年寻着颗颗桃树,踮脚吸取花瓣的水珠,这是自然最宝贵的馈赠,干净无瑕,温忆寒抿着唇,享受嘴里的清甜。
作为万物中化精的一员,温忆寒最懂林间幽语,他蹲身下来,与野花碰鼻,轻声询问:“你见着将军了吗?”
野花摇晃,连着灌草也微动,温忆寒瞥眉:“都没有见到......寒寒也找不到。”
“不过......”
温忆寒自愈心很强,他又笑笑,带着笃定:“将军不会走出去的,寒寒不许他走。”
这桃间的景色障眼法,少年是处处都布下了,连商正远最初进入的山口,都被他用桃树遮盖,男人是凡人,自是不会识破。
天际暗淡,厚重的乌云层层散布,温忆寒不能再往前走了,雨势过大,会将自己的花瓣给打落,到时候得慢慢修养才会重新长出。
木屋小门一直敞开,温忆寒坐在门槛上,愁愁的看着天,直至它下起倾盆大雨,打落了满树的桃花。
从清晨至傍晚,雨一直未停,温忆寒撑着小脸,也一直未曾离去,他身子发冷,在风雨中抖动。
“将军......”
远处依旧没有男人的身影,温忆寒急促起身,挥手一洒,生出的桃花化成纸伞,他踩着泥水,穿梭在林间。
沿着溪水,商正远走上整天,依旧没有抵达开阔处,雨水冲刷结实的胸膛,衣衫贴着皮肤,随着男人的呼吸,起伏不止。
雷鸣轰响,雨水击打地面,溅落大片水花,商正远砍掉眼前的杂碎灌木,瞳孔骤缩,视野开阔,生在眼前的是山脚平地,眺望间,还能见到远处炊烟升起,竟是山间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