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王子终于踏上了回家的路。
他们的附近的小镇上买了一匹马骑着,好缩减路上用的时间,只是路途并不算平坦,斯莫利特的骑术也只将将及格,好几次差点摔下马去。
弗朗西斯衣摆下很快冒出来几根粗壮的藤蔓,勾住斯莫利特的腰将他稳稳托住,才让他幸免于从马上掉下去的悲惨结局。
藤蔓粗糙的植物表皮贴着斯莫利特腰部的肌肉上用力,粗粝的触感让他浑身战栗,即将落马的恐惧感都被暂时扔在了脑后,不禁回忆起了前些日子里被化作藤蔓的弗朗西斯在森林中亵玩的情景。
“唔……”
重新回到马上的斯莫利特坐在了弗朗西斯身前,被一手环住腰稳着。
藤蔓并没有被收回,而是虚虚搭在他腿上,也许是怕他又坐不稳的一层防护,但是这捆绑摩擦的感觉很难叫人不回想起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来。
斯莫利特只穿了薄薄一层裤子,腿间的两个肉穴早已在摩擦颠簸中被刺激地不成样子,淫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来,染湿了裤子,沾湿了马鬓。
胯下的肉棒也早已充血挺立,甚至从系不太紧的棉麻裤腰中浅浅探出头来,顶端的小孔一开一合地吐出些透明液体,看起来淫糜极了。
弗朗西斯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小腹上方搂着,随着马匹奔跑的节奏微微晃动着,指尖每每马上就要碰到那个红彤彤的龟头时,又被甩开。
所以弗朗西斯暂时还没有发现斯莫利特此时不堪的状态。
或许。
两个人在马背上坐着,虽然不用靠双脚行进那样辛苦,但是马匹上的颠簸也不是太舒服。马的鬓毛又硬又粗,隔着并不厚实的布料扎在斯莫利特屁股上。别的部位还好,勉强可以忍受,但是敏感的穴肉早已被刺激的淫糜不堪,红艳艳地肿着。
花穴处,阴唇已经完全张开了,阴蒂也高高挺起来,被粗糙的裤缝前后磨着,属实难捱。
“……呼……”
粗硬的马鬓毛甚至都有几根扎进了斯莫利特的裤子里,马毛像针一样尖利,软肉被扎的麻麻痒痒的,时不时有几根扎到了阴蒂、扎进了尿孔。斯莫利特简直像是坐在弗朗西斯怀里上刑一般。
只不过大概是淫邢罢了。
斯莫利特难耐地夹紧腿,想要用大腿使劲将自己下半身支起来,但是这后仰的姿势又一下子把他送进了弗朗西斯怀里,脑袋结结实实撞在身后人结实的胸膛上。
“嗯?”弗朗西斯声音从鼻腔里溢出,显得格外有磁性,“怎么了?”
他微微低下头来,凑到斯莫利特耳边,做倾听模样,但是眼睛依旧直视前方,稳稳地驾着马。
热气打在斯莫利特耳边,在这个吹着凉风的清晨里,吹得斯莫利特耳朵都发烫。他小腹上搭着一只手,温热的感觉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渗透进来,让他更有些心猿意马了。
“没……唔……”斯莫利特有些慌乱、还有些害羞,身子变得这么淫荡、骑马都发情这件事,叫他怎么说得出口,“没什么……”
马儿忽然跑的有些颠簸,或许是因为着森林里的灌木茂盛,不好下蹄,总之受折磨还是斯莫利特。之前的磨蹭已经够煎熬的,现在可好,他几乎没几分钟就要被颠起来一次,屁股直接离了马背,又重重落下。脚也没处踩,全身的重量都由下体的嫩肉撑着了。
下身就像是在被狠狠地抽打一般,每一下都落到了实处。先由钝痛起,但很快就被肉穴口和阴蒂处的爽意所覆盖,甚至被颠地高些的时候,斯莫利特还能听到股间传出些沉闷的“啪啪”声。
阴蒂本就被马毛扎、在马背上磨蹭的够呛,现在还狠狠地挤压着,斯莫利特腿都发软,向前伏着身子才能勉强稳住身体。那处已经肿的像枣核一般大小,连带着肉穴口也红肿,淫液都堵住了流不出来,只有在时不时的挤压中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腾起在空中时他甚至能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凉意,是微风吹在湿透了的裤裆带走热量而产生的。
每一次下落都是难熬的,斯莫利特甚至能隐约听见腿间“咕唧咕唧”的水声,在挤压冲撞中更加明显。
他几乎完全沉浸在下半身的欲望盛宴中了,迷迷糊糊间,斯莫利特忽然想到了那一种据说是遥远东方用来惩罚不轨女性的刑罚——弄一个马背上带着假阴茎的前后摇晃的木马,让罪犯坐上去后使劲摇晃,人就能被马干的高潮不断却又躲不开。
狱警会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盯着马背上摇晃的人影,威严而坚定地高声道:“斯莫利特,这是对你淫荡身体的惩罚!”
这是惩罚吗?确实难捱,但也爽快。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颠簸中,斯莫利特趴在马背上抖动着臀部,痉挛着高潮了。精液在马背上糊开,蹭的光滑油亮黑色鬓毛被白色液体裹挟着,成了一簇一簇的模样。
斯莫利特双手环着马脖子趴着,头侧着看向旁边一闪而逝、落在身后的一棵棵树,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树上的时候。他脸颊泛红,又被自己脑海中的画面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