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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if线]火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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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没有满足是吗?是啊,你这样的妓女,应该要不论哪儿都被塞满才能够满足」

    男人拿起桌上小而重的玻璃花瓶,无声息地靠近女人的身后。

    「荡妇、婊子、妓女」

    男人举起手里的器物

    砰!

    砰!!

    砰!!!

    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男人则随手把沾了血的花瓶扔在地下。重物掉落的声响过后,玻璃碎片与渣块四溅飞散。他对软塌塌倒下的女人的死活不见丝毫挂心,仿佛女人只是一头猪豚或别的畜牲。他踏过不省人事的女人来到她的前方。

    男人温和地捧起她的脸看察伤势,又轻触她裂开的唇角。她一下疼得后缩身体,男人便识趣地收回手指。他转身离开,很快又拿着盒药膏与一把刀回来。「万达,来,把脸抬起来。」男人旋开盖子将药膏沾在指腹上后说,「别看那边。」

    她收回看向搁置在一旁的刀的视线。

    「当有人这么对你,你该拿些东西刀也好,钝物也好,砸烂它们的脑袋才是。」男人一面轻柔地往伤处擦涂膏药,一面温声教导她,「无论是谁,包括我。」男人突然笑着说。

    「把它们的脑浆、眼珠砸出来,把它们砸成肉糜。」

    他合上顶盖,俯身捡起掉落在地的挂满剔透水液的玩意,男人将它举到眼前,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间。她不知道男人拿着那东西要做些什么,正当她放松下来时,杂乱而巨大的动静有如鼓擂般炸响。

    她被这响声吓得打了一个激灵,许久之后声音停止了,男人空着手回到了这儿。

    他跨过女人,蹲下半个身体让视线与她的下身齐平。她怔愣,又抗拒地想要蜷起腿遮挡住那儿。「不要动,乖一些。」男人止住她的动作,又用手拉开她的两只腿。他的手指深入进去,令她绷紧了腿。

    「疼不疼?」男人问她。

    她咬唇,好一会儿后才摇头。

    女人从剧痛中醒来,映入眼底的便是父亲将头埋在女儿腿间舔吮的淫靡景象。男人的舌头从那儿抽出半截,又接着滑入里面。养女的身体像虾似的弓起,眼睑阖起隐约露出黑色的眼珠,她张着嘴呼吸,唾液从嘴内落下滴在男人的鼻梁上。她一下又一下断续地轻吟,似乎想要制止不堪入耳的东西溢出,即便成效甚微。

    女人看见男人的舌头卷出透明的东西,旋即喉口滚动,咕嘟一声便将其咽入喉中。

    女人的大脑空白了一瞬,木头似的惊骇地看着身躯高大的男人如何在瘦小的养女身上沉沦,甘愿做一位俯身脚下的奴隶。女人听着作响的水声,神智逐渐回笼,目眦欲裂地望着没有半点道德伦理的野兽。

    女人看着她高潮了,液体沾挂在男人的眼睫上。

    男人在这时候转脸对上女人几乎要瞪凸出的双目,他突然说:「你知道谁吃了那些安眠药么?」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挪开了视线,没再看地上那突然呆愣住的女人。

    男人解开了绑着她的绳子,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放到唇下轻吻。而后男人的吻游移到上臂,到肩膀,吻向她的胸口、喉咙。他钳制住她的反抗,一手解开腰带与链条。他的手臂把她整个环抱在怀中,右手撑着她的身体,拇指则挑逗地抚摸她的脊骨。

    她的气力如同蚂蚁,甚至无法让男人施用更大的力道去压制她。

    「不要」她低低啜泣,女人投来的见到异物般的视线令她感到不堪,「父亲,求求你别在这」

    男人打开她的腿,又俯下身卷去她的眼泪,他抵住她的额头耐心地诱哄,「放松些,万达。」她感到有东西贴触着下身,与上一刻软而热的舌头不同,与女人故意羞辱作弄她而塞入的那玩意不同,是热而硬的。她的下身被缓慢地推入男人的性器,然而仅仅没入一些便让她的腹部撑起弧度来。

    男人的性器是无法完全埋入她的体内的。

    他停下了送入的动作,手掌抚弄她的后背好让她完全放松下来。他借着为她口交而泌出的滑液开始浅浅地推抽性器,男人将她抱离支撑的地方,使她完全依靠在自己的身上。他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圈起她的腰部挺耸抽动。

    女人再没见过比这更荒唐的场面了养父与玩偶似的孩子做爱。一个九岁的孩子。

    女人看着男人在外的性器上逐渐有液体从相交的地方流下,看着相差极大的两人在交媾。

    他多么爱怜地安抚她、舔吻她,又那样毫无罪恶地侵犯她、占有她。

    男人在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了她。

    他为她彻底折服了、屈下膝骨了。他从未对任何人、任何事物生起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如同猛烈燃烧的火,将他从头至尾都送入了热渊。男人想得到她,男人为那群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嫉妒不已。然他尚有理智,他一次又一次的死死压住翻滚狂乱的妒忌与欲念,他要怎样带走她?

    要怎样同她交合?

    他需要一位妻子,那女人能够让他下流肮脏的本意被罩上一层得以见光的皮,让一个离四十岁有近十年差距的男人正当地带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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