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装死。
他盯着她看,目光如炬,直到她皱起眉,他无声地弯起唇角,一天没吃饭,身体受不了,快起来,下面有你喜欢的菜。
烦死了。
她抬手推开他,满脸不耐。
带着气下楼,那俩人坐在沙发上,目光相触,她喉间泛起了一阵恶心。她压下眼皮,到餐桌前坐下。桌上有她喜欢的水煮鱼,看着挺正宗的。
她的喉咙缺水干涩,声音有些哑,这是谁做的啊。
白初月下意识想开口,白景烁朝她摇摇头,在后面说:在一家中餐馆买的,味道还不错吧?
她不答话。
是不想答他的话,连带着这个房子陷入死寂。
白景烁被她忽视习惯了,倒是无所谓。白初月如坐针毡,先行上楼。他在白初月那位置坐下,转了两下手机,对白奉漳说:晚上来我房间,有话和你说。
几点?
七点吧。他随口答道,给白奉漳使了个眼色,让他快点滚上楼。
两人当事人的离开并没有缓和气氛,秦嘉懿吃了半碗饭,放下筷子也要走,没看他一眼,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拽住她的胳膊,你一天没吃饭,吃这么点能行吗?
她神色淡漠,不用你管。
剩下的饭怎么办?
他想把她带回餐桌前,可是她烦闷到极点,用力甩开他,扔了呗,浪费粮食是你们明星的必修功课吧。
白景烁:
操,真他妈是个祖宗。
秦嘉懿走上几阶楼梯,瞥见他坐在她的位置上,吃掉她的剩饭。
握着栏杆的手紧了紧,她若无其事转过头,抬步上楼。
六点五十五。
有人敲响了他的房门。
你一向最准时,今天怎么早了五
他的声音陡然停住。
门外站着的女孩,拿了避孕套朝他笑,做吗?
他的笑意一点点消失,脸色古怪,你确定?
我确定。她语调轻松,趁他发愣走神之际,推开他进屋。
白景烁一头雾水,按照两人目前的情况来说,这绝不是个做爱的好时机。可她热情得很,推他在门上,吻着他嘴唇喉结,她熟悉他的敏感点,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欲火。
他迟疑着,你不生气了?
她但笑不语,三两下脱掉他的短裤,用嘴撕开避孕套,轻巧地套住阳具。
东西在她手里胀大一圈,他反压住她,手腕勾起她一条腿,挺腰蹭了蹭细缝。她并未像以前那样缠住他的身子,娇媚地叫他哥哥,只是垂下眉目,低声催促:进来呀。
甬道略显干涩,他进出艰难,虽是察觉到不对劲,但他没有多问什么,揉着小肉粒让她舒爽。可当指针指到七,他的房门被另一个人敲响,他恍然大悟。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有点想笑,问她:有意思吗?
用他来报复白奉漳,有意思吗?
她偏着脸不看他,睫毛耷拉着。她不说话,他便挺着腰插进深处软肉,插出了水声和呻吟,她咬着唇似乎想忍住,可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巴叫。
嗯啊唔啊啊啊
止不住的浪叫透过门板,丁点不差地传进白奉漳耳朵里。他敲门的手顿在空中,转身走远。
看来来的不是时候。
门内的碰撞声加剧,他肏得她快死了,泪水和淫液一起流,木门吱呀作响,她的背部蹭出几道红痕。
鸡巴狠狠磨着媚肉,地上积了一滩液体,无论他怎样弄她,她始终不看他,只嗯嗯啊啊地叫唤,其余地一概不说。
拳头打在棉花上,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抱起来扔到床上,从上面压着她挤入,爽了?叫给他听,让他知道我们在打炮,你就爽了?
打炮
她掀起眼皮,眼睛浸透了水汽。他愈发烦躁,嗤了一声,你以为用我来报复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他只会抱着白初月,像我们现在这样他冷哼着别开头,似乎也不愿意看她,他会叫她宝贝,而白初月会在他身下高潮。
秦嘉懿睫毛一眨,脸颊湿了一片。
他抱着她草草射出来,女生双腿大张,穴里流着清液。她沉默地流泪,他还是心疼她,私心里原谅了她这一次胡作非为,扯了纸给她擦拭。
我瞒你这件事情,我向你道歉,对不起。他轻柔地擦去液体,生怕粗糙的纸弄疼她,可是我也希望你能和我道歉,你今天来找我,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她说他把她当猴耍,在她心里,他又算什么。明明知道他喜欢她,却企图利用他报复白奉漳。报复报复,前提是白奉漳心里有她,然而白奉漳估计只会认为,他来的不是时候。
这样的结果也好,如果他们昨天没有给白奉漳一个恋爱的错觉,她今天这行为就是自取其辱。
她靠着床头,神色恹恹,用轻描淡写的口吻在他心底划一刀,我为什么要道歉?我又不喜欢你。
换而言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