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爷听下仆说新姑爷从小姐房里出来,登时脸一黑,只不过看到女儿一脸羞意到底忍住了出口教训。
陈云亦是讪讪,昨晚和筠娘匆匆相会后自己确实没有逗留回去了。谁知后头自己睡下后被一阵急促敲门声惊醒。
开门发现是采儿,一脸焦急的样子,说筠娘做噩梦了,一直喊着夫君,怎么叫也不醒。
陈云便忙忙赶去,路上,采儿大致解释只是魇着了,因着一件小事深夜兴师动众,大家难免心中有气,又会怎么想?张家小姐夜里想男人想哭了?
所以采儿干脆溜出来找陈云了,小姐梦里不是喊着夫君么,姑爷一来肯定就好了。
陈云到达时发现筠娘已经醒了,正倚着床拭泪,见他来,心中有些吃惊,倒并没有责怪采儿。
陈云捧着筠娘的脸蛋,怜惜地吻去残存的斑驳泪水,叹息着哄道:好乖乖,这是怎么了。
筠娘微微推拒着,当着采儿的面这样显得太轻狂了。
采儿见小姐好了,也微微一笑,看姑爷那样做,脸红红的就要去门外守着。
筠娘眼尖,阻止道:外边那么冷你上哪去,接着去睡吧。
采儿见姑爷也无所谓不反对的样子,只好去旁边小榻上睡着,急急忙忙的把帘子放下,还用褥子塞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自己就不存在。
娘子,为夫好冷啊~
筠娘这才注意到陈云只穿着亵衣,想他匆忙如此是因为关心自己之急切,心下感动,连忙掀了被子让他进来取暖。
陈云也不客气,钻入被窝后重新揽筠娘入怀,手掌爱怜的抚背安慰。
好娘子,别怕,为夫在这呢。做了什么噩梦?说出来就好了。
见筠娘吞吞吐吐,陈云伸长手臂将幔帐放下,二人便被隔在小小方寸之内。
好了,只有你我二人,娘子悄悄说与我听。
男子的怀抱的确让她安心,于是筠娘模模糊糊的说起来。
原来是梦到一个看不清的男人,她感觉很熟悉,筠娘抬头:我当时就觉得是你。
陈云吻了吻额头,继续鼓励道:嗯,原来娘子想为夫了,然后呢?
然后,筠娘就去抱他,男人也回抱了筠娘。只是接着男人就粗暴地撕去筠娘的衣服,强硬地拉着她交欢,浑身散发着陌生可怕的气息。
我挣脱了,跑了几步,又被他拉住接着......呜呜...
陈云默了,良久,也迟疑道:娘子,其实我也做了一个梦。
这是真的,陈云回到房中胡思乱想地睡去,确实也做了梦。梦的内容和筠娘的差不多,只是视角变成了男人。
筠娘锤他:我不信!你定是随口诌的哄我!
陈云抚上筠娘胸前:我抱住你以后,是不是揉了这里?又探下去轻捏,在入进去之前,摸了这个。
之后你跑了,我干脆把你的手反着压制在后,直接从后面接着入你,你反应很大,一直哭着喊夫君救我......
见筠娘似乎信了大半,陈云接着说:然后我就听到采儿敲门,急忙过来了。娘子,采儿说她走的时候你还魇着呢。
筠娘不语,自己的确醒来没见到采儿,不过当时只顾着流泪,并没有在意。
许久,筠娘讷讷:真有如此玄妙之事?
陈云说:世间之大无奇不有。比如他由一个妹子穿越成男身,还遇到了和前世自己十分相像的筠娘,甚至相爱成亲。
筠娘已经接受了那个男人就是陈云,一阵羞恼:你居然那样对我!
陈云忙讨好赔罪:好娘子饶了为夫吧!我那不是以为在做梦么,难免粗鲁了。以后,以后我即使做梦,也对娘子和风细雨......
筠娘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这的确是梦没错啊。只是嘴上依然不饶人。
你还说!
好,我不说了!陈云忙转移话题:其实,我还梦到过娘子闺房呢!
见筠娘好奇,陈云微微一笑,说了几处摆设,要知道,他就今晚熄灯后来过筠娘闺房,而且很快就离开了,根本没时间观察。
筠娘见陈云说的都一一对上了,更加好奇,细问梦境情况。陈云只好说出自己梦到了筠娘睡下午觉,感觉太丧病就隐去变成猫身的部分,只说一直是个魂体,无法触碰。
筠娘的记忆也被勾出来了,那个下午,自己也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
筠娘感觉充满了倾诉欲,便也忍着羞意磕磕绊绊地说了出来。
陈云乐了:看来我与娘子早就是命中注定,有道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便指我们了!
不过...你家的后园子么,莫非暗示咱们该去那里试一试?
没正经!嗯、洞房的时候,夫君倒是和梦里差不多呢
二人感叹着居然有如此奇遇,说也奇怪,此后两人便从未做过这种奇梦。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想到洞房,陈云也热了,按住筠娘的屁股,暗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