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顺势抱住筠娘,躺倒为女上男下的姿势,调笑:
妹妹我年方豆蔻,自然比不上姐姐一对豪乳。见筠娘停了动作,催促道:
姐姐刚刚摸的奴儿好舒服~奴儿还要,好姐姐,可怜可怜我罢.....
筠娘重新揉弄朱果:妹妹淫乱至此么。想必也曾这样低贱地乞求他人吧!
哈...啊...奴儿只让姐姐碰过。姐姐好霸道,自己先嫁了人还这样....唔。乳头被掐弄,陈云忍不住呻吟。
筠娘觉得自己很热,很亢奋。瞧瞧,这个人躺在自己身下,一脸春情,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脸上因为自己的动作露出愉悦或挣扎的神色。
好妹妹,舒服吗,还要吗!又是重重一掐。
陈云一颤:唔姐姐弄得妹妹好舒服~奴还要,还要更多!
......
见筠娘似乎有些倦怠,陈云伸手抚弄花门,果然已是滑腻一片。
姐姐这儿淌水了,是想要了吗?是了,这儿一定被陈公子插过了,他不能满足姐姐吧。尚在闺中的时候,姐姐想要了,都是奴儿用手帮着排解寂寞。
陈云手上极尽挑逗之能:姐姐每次都叫的很好听,一碰花珠,就好像很快乐。
筠娘觉得自己要疯了,那家伙还不依不饶:
小穴总是止不住的流水,姐姐却狠心不让奴儿用手指插进去。是怕破了珍贵的处子身吗?
感觉双腿被分开,筠娘听那人说:后来奴儿用嘴伺候姐姐,姐姐很是受用呢。还用手摁住奴儿的头、骑在奴儿的脸上,淌的水奴儿都来不及喝下去,真可惜。
筠娘半靠着墙,看着腿间动作着的头颅,忍不住揪住那头顶的发。
本就松散的发髻更乱了,发饰也歪在一边。
筠娘微微抬起下身,堵住了陈云的喋喋不休。
那便好好伺候你的,说这么多作甚。
见筠娘主动,陈云更卖力地撩拨。不多时筠娘就泻了身。
陈云凑上前,看着筠娘急促的呼吸着,嗔怪:姐姐只顾自己爽快了,可是奴儿下面好痒啊
筠娘喘息着转眸,不语。
陈云装模作样地叹气:好姐姐也帮帮我。
怎么帮?思绪被身下的异样打断。花蒂被一个硬硬的肉柱抵着,刚刚高潮过的那儿格外敏感,哪经得起这般:嗯
暧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姐姐知磨镜之癖?
筠娘便感到那物在花缝划过,就着蜜液倒也十分顺畅。
陈云恶趣味地说:妹妹身为女子,只能蹭蹭,没法进去。姐姐大可继续为陈二公子守身。
陈云早就硬了,虽然还不能cao弄小穴,但眼下的抚慰也是别有滋味。
伸手勾住筠娘的腿弯,然后拢起雪白大腿向小腹处弯折,让肉棒更方便的在两瓣蚌肉之间滑动。
柱身被肥厚多汁的花唇紧裹,进出时无情地碾压中间的花蕊,恣意汲取着凸起带来的快感。挺腰到达终点时,充血的花蒂会奖赏一般吻住马眼。
可怜的花穴被忽视,穴口欲求不满地流淌蜜液,仿佛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插入的准备,邀人采撷。
陈云爱怜的用菇头浅浅戳刺。
这根本不够,如同饮鸩止渴,筠娘感觉下腹格外空虚,摇了摇屁股,想贪心地吃进更多。
可是对方不再光顾穴口了,更要命的是,再摩擦了数十下后,甚至抽身而退。
陈云躺倒:怎么办,妹妹我没力气了,姐姐动一动,好不好。
筠娘毫不犹豫地跨坐在陈云身上,想了想,到底没敢让肉棒插进来。
仍旧摩蹭着纾解。
呵。身下人似乎嘲笑着她的胆小,姐姐果然谨慎,不越雷池半步。
陈云侧头掩面,哀怨地说:可惜我要被家里安排嫁给一个地主做小妾了,今夜过后,怕是不能与姐姐再见了!
筠娘脱口而出:你敢!倒一时忘了这是游戏。
陈云又说:奴儿又何尝不想长伴姐姐身侧,只是造化弄人。
不如,妹妹和姐姐共侍一夫,如何?
奴儿自是不敢与姐姐争宠,只是深闺寂寞,还望姐姐多多怜惜妹妹。
与其被男子遭贱,姐姐今晚,就先要了奴儿的身子吧~
陈云暗中调整好角度,因为足够湿滑,筠娘在摆弄中顺利地被送入了一个头。
筠娘自是感觉到了,只是她入戏太深憋了一股气:他竟敢有如此想法!
一个挺腰,将肉棒完全纳入穴中。倒完全不曾想起自己初次的惨烈,且亦是这个体位。
不知羞耻!好啊,这就给我的好妹妹破身。你可算如愿了?语毕,快速地扭腰挺胯。
陈云倒是没想到筠娘会如此主动,不过自己乐得享受、配合。
嗯嗯、姐姐插死我了,姐姐破了奴儿的瓜,奴儿就是姐姐的人了!
唔,乳儿随着起伏色情地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