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过太多次人类的身体,也拥有这个族群足够多的常识,穿上一条并不那么复杂的长裙对于邪神来说,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他甚至连眼前的那面落地镜都没有用上,就整理好了那条与自己的身形完全贴合的浅绿色长裙。
柔软顺滑的布料遮盖住了下方完美的身躯,在转折之处堆叠出用以装饰的褶皱,勾勒出优美的线条,为那具身体更增添了几分与先前不同的迷人。
——超出夏清池意料的合适。
甚至在对方望过来的时候,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夏清池感到自己有点晕乎乎的,就好像连思考的能力都在那视线之下被剥夺,满心满眼地就只剩下了那个站立在自己不远处的人。
没有多此一举地去穿什么用以搭配的鞋子,披上了恋人喜爱的装饰的邪神迈步朝他走了过来,摇曳的裙摆擦过他裸露出来的脚踝,更显出几分令人喉咙发干的性感。
“你呢?”在夏清池的面前停下脚步,俞希垂头看着他。没有丝毫变化的五官并不会让人错认性别——又或者说,这份俊美早已经超过了性别的界限,根本无需浪费精力在这种无谓的事情上——却由于身上多出的着装,而多出了几分与之前不同的致命吸引力,夏清池有些呆呆地张着双唇,有点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不穿吗?”而邪神对于自己认定的伴侣,有着十足的耐心。他的目光在面前的双性人身上转了一圈——在那鼓凸的小腹和满是干涸性液的下身停留的时间格外的久,足以起到提示的作用。
夏清池怔了怔,猛地反应过来,脚趾都羞耻得蜷了起来:“我、那个……”
他有些慌张地看了看这个房间里那些满满当当的衣架,却根本没能从里面找到任何裙子之外的衣服,不由地露出了有点茫然的表情。
好像不管他选择穿还是不穿……都有种自己踩进了坑里的感觉。
“你可以慢慢思考。”不等夏清池做出决定,面前的人就先一步倾身下来,轻抵上了他的鼻尖,撑在他双腿间椅面上的手也微微往前,抵上了他湿软靡红的骚穴。
被这过分眼熟的发展给惊得跳了一下,夏清池的视线滑过距离这里稍微有点距离的镜子,顿时又被里面的景象给刺激得浑身一个哆嗦,脑子都快被霎时间升高的热度给烧化了。
“那、那个,我穿、穿,那个——”根本来不及进行任何的思考,夏清池就慌乱地抬起手,朝着挂着比较日常的穿着的那边随便地指了一下,对准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
是日常生活当中,很常见的款式,荷叶褶皱的裙摆垂到腿根往下一点的痕迹,并没有太过特殊的地方。只不过,在领口和腰际,各有一条长长的红色系带用以装饰,或许是为了方便清洗和替换,都能够单独地抽离出来。
捏着领口那条细带的手指顿了一下,忽地将自己刚刚绑好的花结给解了开来,而后勾着那条红色的系带,来到双性人张开的双腿之间,灵活地将其缠上那根早已经翘起挺立的粉白肉茎,在顶端马眼的位置打上一个繁复的结——没一会儿就被那里溢出的腺液给浸湿,泛着淫亮的水光。
那景色太过淫靡,夏清池只看了一眼,就跟烫到一般,慌乱地移开视线——却一点都没有要阻止对方的意思。
简直爱极了恋人这无底线地纵容自己的模样,俞希略微扬起嘴角,将那条从长裙的腰际扯下的系带放到夏清池的手里,拿指甲在他的掌心轻轻地刮了刮:“给我也绑上。”
夏清池愣了一下,继而反应过来,本来就不那么清醒的脑子更晕了。好一会儿,他才哆嗦着撩起了面前的人的裙摆,学着对方刚才的样子,握住那根粗勃滚烫的阴茎,将手里的红色细线捆缚上去。
他以往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手法也笨拙得要命,缠绕在柱身上的细带或是扯得太松,或是勒得太紧,将那根肉柱表面的软肉捁得内陷或者鼓凸,看起来更显狰狞与可怖——也愈显情色与淫靡。
最终打结的时候,夏清池更是完全不会什么复杂的手法,只在顶上打了个歪歪斜斜的蝴蝶结,两条短短的红绳从阴茎的顶端垂下,在空中轻微地来回摆动。
——那根东西这会儿在外形上和人类的性器没有任何区别,但也正因如此,更能让夏清池清楚地意识到这是什么,而自己刚刚又做了什么。
松开了红绳的手指还有点克制不住地轻颤,夏清池能够发觉自己的身体陷入了某种特殊的亢奋当中——尽管捆缚的地方并不是手指,眼前的人也并不一定是想要表达那个意思,但他仍旧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了传说中的,能够将两个人牵扯到一起的红线。
而这个能够操控一切的神明,甘愿地将这种束缚己身的东西,交到他的手里。
稍稍移开的手忍不住又轻轻地触上了那根滚烫的肉具,夏清池还没来得及再做点什么,先前一直没有动作的邪神却倏地握住了他的手指,往一边牵了开来。
“我想操你。”总是直白得过分的言语每一次都能最大限度地刺激到夏清池的神经,让他亢奋、发情、颤栗,没有任何抵抗地打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