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急促地喘息着,蜿蜒着泪痕的面颊不时地触碰到那靠得太近的肉红色“肚皮”,在那无端地显露出脏污感受的表面蹭上些微不明显的水色。
这个姿势,简直比现实里为那个人口交的时候……还要更加不方便。
只觉得喉咙里依旧残留着,被硕大滚烫的硬物插入侵犯的触感,夏清池想要伸手摸一摸自己的脖子,却发现那些柔软的、带着几分脂肪的油腻,却又有着皮肤血肉的软韧的东西,已然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就将他的双手吞没了大半,那些血管似的黑色细线也细密地缠绕在上面,看起来有点像是某种特制的丝质手套。
——这些东西并没有对他的行动起到什么阻碍的作用。
夏清池只稍稍用力,就将自己的手从陷入的地方抽了出来,那些丝线也被轻而易举地扯断,断裂的蛛丝一般悬在空中,摇摇晃晃的,仔细看去,还能看出一点不是被风吹动的、细微的扭动。如同某种令人作呕的黑色肉虫。
指尖又抑制不住地开始发麻,那种无法具体言述的颤栗很快就蔓延到所有触碰过那些黑色细线的地方,又海潮电流一样,一阵一阵地往其他地方扩散。
在门外的时候生出的、想要逃跑的欲望再次浮出了头,让夏清池的双腿都有点发软打颤,连体内翻滚的情潮都被压下去几分。
可那股微醺的爱意依旧存在。在胸口萦绕着,在心脏里流淌,令夏清池无法不将面前的怪物,当做爱人的一部分来对待。
“我果然,是、疯了吧……”无意识地呢喃出声,夏清池小小地蜷了下脚趾,终于还是再次仰起头,将那根勃胀的肉棒再次含入口中。
不再是最开始那个对性爱一窍不通的新手,夏清池早已经从另一个总爱不断地变化花样的人那里学到了太多。他伸手托住那根沉甸甸的淫具,而后张开双唇,啜住顶端的马眼吸吮,用舌头勾蹭龟头下方的沟壑,笨拙地复刻着自己曾经遭受过的对待——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猩红的肉具上来回地抚蹭,不时地顺着凸起的经络按揉,拿指甲在上面搔刮,本就已经足够狰狞的鸡巴在他的挑逗之下,很快就勃胀到了可怖的程度,甚至比现实里插入他身体的那一根性器还要粗壮几分。
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将眼前的一切,和那记忆中仅有的一次真实触碰相比较,夏清池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呜咽,轻颤着眼睫,再次将那根鸡巴吃到口腔的最深处。
“……呜……嗯、呼呃……嗯唔……”丑陋粗肥的肉棒每一下都往外退到殷红的双唇间,又被一口气吃入,没法每一次都精准控制的角度和力道,让那根东西不时地撞上他的面颊,在上面顶出明显的鼓起,可夏清池却丝毫分不出精力来关注这种事,只不断地从口鼻中泄出骚软粘腻的呻吟,卖力地摆动脑袋,侍弄那根在口中进出的性器。由于姿势而不自觉地往后挺撅的屁股也随之前后摆送,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夹缩,像是在经受某个看不见的东西的操弄——又或者在邀请什么东西玩弄奸淫。
本就红润的唇瓣被摩擦得愈发靡红,被鸡巴抽送间带出的涎水一遍一遍地浇淋,透着情艳的水光,夏清池的双手为了支撑自己的身体,又扶上了面前柔软的肉墙,那种陷进某种生物体内的悚然颤栗,进一步催高了他身体里流窜的电流,令他难以自制地发情、亢奋。就仿佛恐惧与快感这两种本该对立的感受,早已经在他的灵魂里融为一体,彼此之间不断地纠扯缠绕,不允许任何一方独自离场。
夏清池没有任何征兆地高潮了。被痉挛的肉口挤出的骚水和精液“啪嗒”、“啪嗒”地,落在早已经被弄得脏污一片的地面,在那交错着红痕的皮肤上浇覆新的一层淫漆。
本就发软的腰肢顿时愈加使不上力气,哆嗦着软陷下去,圆软的屁股却随之翘得更高,邀请侵犯似的往后摆送——然后真的传来触碰到了什么柔软事物的触感。
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刺激得浑身一抖,夏清池下意识地夹缩肉穴,往前做出躲避的动作,那触碰上他臀瓣的东西,却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甚至得寸进尺地贴上了他的臀缝后穴,用力地往上碾扫。那温热、软滑、粗糙的触感,让夏清池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夏清池就想吐出口中的东西,转头看上一眼,可先前无比轻易地就能被扯断的黑色细线,这一回却软韧的金属丝一般,牢牢地将他的手固定在原处——甚至拉着往肉墙的更深处陷入。本就由于姿势的原因而没剩下多少的活动空间,顿时被缩减到了极致,夏清池就连想要把嘴里的肉具彻底推出都做不到。
而身后那条舌头一样的东西,又对着他的下身用力地舔了一下。这一回,连前方的屄穴都被照顾到。那颗早就在情潮的催推之下,肿胀泛骚的肉豆被大力地碾擦过去,陡然窜起的强烈颤栗让夏清池浑身哆嗦,抑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溢出了软黏的呻吟。
那不是人类的舌头。
——这种地方,也不可能出现和他一样的、除他之外的第二个人类。
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这无比明确的一点感到庆幸,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