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混乱的、令人沉湎的梦境过后,夏清池有些迷糊地睁开了眼睛。
老旧的、残破的、满是血迹和污痕的教堂出现在他的眼中。
夏清池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之前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那层肉膜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带着那些掉落在他身上的脏器、眼球,也都在他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消失了。原本只是有一点点鼓的肚子此刻像是怀孕四五个月一样,高高地隆起——显而易见的,那根鸡巴并没有在夏清池失去意识之后,就停下奸操的动作,甚至在那之后,又往他的身体里灌入了更多的、超出了他能够容纳的量的精液。
那些东西甚至已经有很大的一部分,在他恢复意识之前,就已经从两张被操肿的骚嘴当中流了出去。
看着在自己身下积起的、还在缓慢地往周围扩散的白色液体,夏清池不由自主地夹了下屁股,试图留住被射进身体里的东西。但那两张被过度使用的肉嘴根本无法彻底地合拢,依旧在往外吐出蚕丝似的细白黏浊,往下汇入那滩浊液当中。
夏清池细弱地“呜”了一声,下意识地四处搜寻起来——理所当然地没能找到任何能够用来遮挡,或者清洁身体的东西。倒是一枚小巧的、带有花纹的卵,在这个过程中映入了他的视线。
抬起有些发软的手,将那枚自己带入副本的卵拿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清池觉得这东西似乎变得沉了一点。也稍微大了一点。
但仍旧是一只手能够轻易地握起的大小。
周围的地面上满是被碾压而成似的粘腻肉泥,丝毫看不出原本该有的形状——哪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数据构成的世界,一切都不过是为他上演的戏剧,可夏清池仍旧无法在见到那种场景的情况下保持冷静。
“下次、别再……这样了……”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一丝潮湿的哑,夏清池的视线在耶稣像脖颈那不规则的端口上停留了片刻,就慌乱地移开,四处乱飘着,却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我怕……”
安静的环境中,并没有响起除自己之外的第二个人的声音。好半晌,夏清池的眼中才浮现出游戏的提示。
【我无法保证。】
夏清池鼓了鼓腮帮子,感到有点委屈。但更让他觉得委屈的是,他发现自己甚至连稍微强硬一点的拒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简直就好像无论对方怎么在性爱中,玩弄他的身体、精神,他都无比甘愿一样。
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由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传来过电一般的酥麻,夏清池不敢继续深想下去,却又有那么一点不甘心就这么轻轻放过。
“那……”他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小小声地、带着点从未做过的生疏与不习惯地开口,“哄……哄哄我……”
甚至还没得到什么回应,夏清池就被自己的话给弄得面颊发烫,脚趾蜷扣,整个人都羞耻得不行。可在他的心底,却又抑制不住地生出那么一丝丝的期待,想要知道自己的恋人会给出怎样的回复。
没有在这个副本当中,占据某个具有完整人格的角色的躯壳,邪神的行为方式自然也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影响。而对于这种状况,他的回应向来都直白坦诚到了极点。
【我爱你。】
突兀地映在视网膜上的文字让夏清池全身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本就没能完全褪去的羞耻热潮涨得更高,还混入了一点其他的、无法具体分辨的什么。
【爱你乖巧听话的样子,也爱你羞耻气恼的样子。】
而邪神的回应,并不仅有那简单的一句话。
【爱你穿上衣服时的羞赧,也爱你赤裸身体、张开双腿时的放荡。】
而眼中的文字每多刷出一行,夏清池体内的热度就多上涨一份,连流淌的血液都仿佛在这灼烧之下沸腾。
【爱你濒临破碎的脆弱,也爱那因此而从伤口流淌出的、最粘稠直白的欲望。】
夏清池已经忍不住想要蜷起身,捂住脸,把自己藏在某个没有人可以看到的地方了。
【最爱你深陷恐惧,却仍旧直视我的双眼,接纳我的一切的爱意。】
即便闭上眼睛,也无法阻止那些直接映照在自己视网膜上的信息,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光是看到这些文字、接收到其中蕴含的信息,就要克制不住地开始发情。
【我会为你奉上一切,所以我也要你的全部。】
没有用上任何“想”、“希望”之类的词汇,这句话当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强势,却又蕴着邪神特有的温柔。
“这根本就是、犯规……”从嗓子眼里溢出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夏清池连脖颈和胸口都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所以我会无数次、无数次地把你玩到崩溃,让你只能含着我的鸡巴尖叫、高潮、失禁。】
【将你的灵魂也一丝不落地吞吃殆尽。】
难以言喻的颤栗电流从不知名的地方生出,飞快地在全身流窜——最终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