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颂前一天被玩了好久,晚上睡得特别沉,第二天是被大腿根部的酥麻感觉弄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大字型被绑在台子上。他试图把大腿并拢起来,又发现自己的脚踝,腰,都被锁住了,根本没法剧烈动弹。
……基操了,懒得吐槽。
发现他醒了,顾凌霄继续手上的动作:“别动。”
腿根一阵阵的酥麻,白颂警惕:“你在干什么?”
顾凌霄手上动作不停:“给你纹身。”
纹身?
什么狗比纹身要纹大腿根上?!!
白颂知道顾凌霄又在羞辱他,怒火直冲天灵盖,一边疯狂扭动身体,一边激情辱骂顾凌霄:“你他妈要干什么,你他妈又要对我干什么!”
“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变态!你……”
整张床都被他扭的“哐哐”的响。
他已经完全没有一开始的冷静,从昨天开始,他就意识到顾凌霄是完全把他当作一个玩具,享受掌控在手心,看他无力逃脱又强壮镇定的模样。
如毒蛇般阴冷,变态,高高在上玩弄着他!
等到玩腻……
白颂想到这里,忽然没了声音。
他差点忘记,顾凌霄从始至终都没有遮挡过自己的面容。肆意强暴、玩弄他的身体,仿佛完全不在意他离开后的法律惩戒。
他到底是不在意,还是自信他根本不能离开?!
白颂的瞳孔微缩。
顾凌霄听着他的辱骂,无动于衷。说实话,白颂养尊处优,接受最精英的教育,骂人的词汇非常贫瘠,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但是他忽然不骂了,浑身抖的厉害,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
他放下手中工具,看到白颂苍白的脸色和肌肤:“你很冷吗?”
今天顾凌霄给白颂垫了一张红色的薄毯,衬的他的皮肤越发的白皙。胸膛上还有几道淡淡的鞭痕,以及被暴力对待后未曾褪去的乌青,视觉上很有冲击力。
和顾凌霄漆黑的眼眸对视着,白颂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徒劳。
他很恐惧。
顾凌霄皱起眉头。
他起身很快取了一张薄被回来,盖在白颂的上半身上:“别动,动的太厉害,会刺伤到你。”
白颂奇异的被安抚住了,紧绷的神经莫名放松下来,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床上大口呼吸。
顾凌霄等他平静下来,继续动作。
白颂就像被掐着脖子的猫,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大腿根的感觉上。顾凌霄的动作不重,即便是大腿根这么嫩的地方,他只感觉到轻微的疼痛,更多的是酥麻的痒。这种感觉从大腿根部漫延开,一瞬间顺着尾椎骨卷席全身,最终回流汇聚到下半身。
简而言之,他又硬了。
顾凌霄看他一眼,笑:“这么敏感?”
白颂不吭声,屈辱地闭起赤红的双目,把头侧到一旁试图让下半身恢复平静。
当然这是徒劳,他闭起眼,这部分感觉就越发明显。而且随着顾凌霄的动作,快感越来越强,他的性器越来越肿。
但顾凌霄只是专注地在给他纹身,一点都没有别的动作,距离纾解还差好多。
白颂狠狠咬着嘴唇,口中偶尔溢出破碎的呻吟,脸上表情越发屈辱难堪。
半小时后,顾凌霄完成他的作品。
白颂的皮肤很白,顾凌霄没有用多种色彩,只是从腿根与菊穴连接处纹出一根靛青的藤曼,延申到正面大腿根。上面绽开一朵火红的彼岸花,还有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苞,栩栩如生。
这个位置,一般人都看不到,甚至白颂自己洗澡时正常站立,也只能看到一点粉红的边缘。但只要把大腿掰开,做爱的时候,一览无余。
妖冶的细长花瓣,如火般跃然于冷白的大腿根上,绽开的花蕊仿佛迎风摇曳,摄人心魂——
很适合白颂。
在所有花中,他最终选定这一种。从今天开始,这就是独属于他的曼殊沙华。
顾凌霄欣赏片刻,满意地给纹身涂好专用药,覆上隔离膜。
他收起工具,忽然屈指弹了弹白颂昂扬的性器。
白颂被这么刺激,浑身骤地一抖。猝不及防下,他的呻吟从口中溢出,悲哀的发现自己的阴茎变得更硬。
他豁然张开眼睛仇视顾凌霄。
但一对上顾凌霄漆黑的、盈满欲望的眼神,他顿时就害怕了,无论是气焰或者性器,都骤然软下去。
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他的性器,从下往上撸,技巧很好。
白颂一抖,性器又一次立起来,特别憋屈。
顾凌霄感叹:“你真的太敏感了。”
白颂强迫自己与顾凌霄对视,即便虚张声势,也不愿示弱。他不知道顾凌霄对他的兴趣能持续多久,怕自己一旦示弱,顾凌霄就觉得没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浑身都泛着动情的绯色,眼尾还带着隐晦的渴望与春意,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