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的石洞塌了之后,暂时也寻不到那些人的踪迹,虽没有找到逍遥诀,好歹救出了周遭的百姓。
一行人就先回到镇子上的一处客栈,准备休整一番。温凉秋在那儿等着,看着他们都灰头土脸回来,谢星摇手被铁索勒出一道道血痕,温凉秋先替他们包扎了一番。
温凉秋给他们把了脉,松了口气道:倒是没什么内伤,好好休息便是。
千面狐道:我进屋子的时候,发现他们在墙角摆的花,也是合欢宗培植的,有催情之效,虽没什么害处,不过若是第一次闻,恐怕会有些缓不过来劲儿,小长老还是好好调理调理吧。
这大概是谢星摇第一次看秦绰那么勤快,客栈里的伙计不怎么应人,秦绰就自己烧了水来,把她按进浴桶里。
她趴在桶边,双臂搭在桶上,一直笑着看他给桶里加水,秦绰瞥她一眼说:怎么又傻笑?
他坐在浴桶边给她擦背,看到手臂上的伤疤,不由得垂下眼。
谢星摇感到背后落下一个吻,回头看秦绰失落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起先他未曾答话,给她擦洗好了坐到床上的时候才没忍住将人压在床榻上轻柔吻了好一阵。
秦绰我没事,你别怕。她摸他的眼睛,试图让人安心些。
秦绰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沉声说:我只是有些生气。
他已经很久没有因为自己在武功一事上的无能为力恼怒成今天这样了,但凡他还能出手,也不能站看自己的好友和谢星摇为他在那儿争执谁要去舍这条命。
没关系的,谢星摇眼睛突然蒙上水雾,埋在他的肩下轻声说,还好你来了。
发现她语气里的委屈,想着自己方进去时看到的那一幕。
他欺负你了?
她吸着鼻子将泪意咽了回去,点了点头。
以后还敢做这样的事吗?他略带生气地问。
在他怀里哽咽着的人一时也没有出声,秦绰就被气笑了,抱着她的腰假意责备:就知道你不会改。
依偎着,白日慌乱后的片刻宁静,让紧张的心绪暂时平静,秦绰抱着她,拍着她的背,舒缓着她的紧张,臂弯里就突然传来怯怯的声音。
秦绰,我想做。
他低头时就发现身下的人脸已经通红,他蹙眉伸手往她身下去,隔着一层亵裤就感受到了一股湿腻。
刚才跟你说话的时候,就就湿了。谢星摇没底气地说,白日里她压抑着,这会儿那股药劲儿上来,不免得就更想要一些。
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他没有多说什么就剥开了她的衣裳,方才沐浴过的身体还有股淡淡的花露香气,催情之下她的身子握在手里又软了一些,在床上轻轻摇摆着,柔媚的呻吟也渐渐溢出。
秦绰,我这样是不是,淫荡?她突然想起那时候明琅的话,她只觉得自己喜欢,就会主动求欢,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的语气里就有了轻蔑的意思,就突然低了呻吟声问道。
秦绰不知道她怎么这么问,但看到她面上有些犹疑,若近似远的吻落在她的唇角,他笑说:说起来的确是淫荡,但是对喜欢的人,就是要这样的,你高兴便好。高兴吗?
她被盯得抿唇笑着点点头,手指轻勾就脱了他的衣服,赤裸相对,揉了揉胸前的双峰,媚眼轻抬,半羞半露的情意已经述说出来。
这小狐狸又开始勾人了。
两根微凉的手指探进花穴的时候,她闷哼了一声,湿腻的穴口已经没有任何阻碍,花穴紧缩着勾咬手指,她趴在床上把头埋在被褥里,两条腿被秦绰抬起,被沾湿的粉嫩花穴还在吐露花汁,全身的肌肤似乎都比平时敏感得多,那双手一把住自己的腰,她就感到由皮至骨的欲念在被层层加深。
她呻吟声里已经带有了哭腔,大腿间被肉棒蹭着,微烫的粗大东西蹭在腿根的细软肌肤和花蒂上,撩出了全身的战栗。
秦绰你别玩了她哼哼唧唧着,头脑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昏沉,溺在起伏的情欲波浪里,时而能呼吸,时而像是窒息一般,全身都被欲念淋了个透彻。
肉棒终于不再止步不前,一下子塞进了半个,撑得花穴又不知所措起来,本来嚣张着想吃肉棒的花穴又吃紧,只听到她低低的哭声,还带着红痕的手指反摸到臀间,扶着臀肉,轻轻拨开被挤到一边的蚌肉,想要把穴口让出来。
就趁着她调整的时候,秦绰扶住她的臀就猛地扎了进去,又紧张又温柔的花穴紧紧包裹着肉棒,她啊了一声,疼得肩膀都抖起来,慢慢调整着呼吸,感受肉棒在里头寸寸的碾磨与侍弄。
他熟稔地找到令她浑身战栗的快感所在,但也不直接攻去,缠绵悠长的情事总要许多不直奔主题的爱抚与磋磨。他双手探到她身下,被压着的两团雪乳软肉抵在他掌心,他也就肆无忌惮去拨弄敏感的茱萸,身下轻轻撞击着近在咫尺的花心,脚蹭着她的腿,勾着她的脚踝,在她脚趾蜷缩时给予一些安慰。
他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