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秦绰说。
她犹豫着,想去把住肉棒往花穴里塞,却被秦绰抱着臀不许往下坐。他捏着她的下巴挑眉:下去。
言语轻柔缓慢,在语气里藏了无尽的温暖情意,让人在这寒风夜里好像一下子浸在了湿热水汽里,不自觉双颊就变得更红。趁她犹豫着,秦绰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
肉棒缓缓又钻进来花穴,变刚才的猛烈为轻柔的侍弄,他亲吻上来,唇舌也缠绵起来,身下每一寸的进出都好像因为缓慢而被放大了,点滴的快感都能被敏感的花穴捕捉,全身开始体会那种磋磨般的侍弄。
她被吻得有些头晕,倒不是因为呼吸不过来,只是此刻的缱绻让人沉醉而忘乎所以,晕头转向的没有去把握主动的力气,乖乖地在他身下扶着他的肩膀和胸膛,感受那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不知不觉她盯着他的面容,看着他一些得意,不自觉抚摸着他的额头和眉间,唇舌相离的片刻,她亲吻那时常蹙起的眉头。
怎么了?看她淡笑认真的样子,秦绰问。
在想,我要让你这辈子少皱一点眉头,以前你也不爱皱眉的。
她看着这张脸上,从前那个桀骜的少年的模样的痕迹,还是有不少的,尤其那双眼睛,时不时还是会露出和从前一样的倨傲。但他现在有太多的愁绪,从前仗剑天涯,摔得遍体鳞伤也不过是一壶酒便能开颜,可他现在似乎走那么几步,就会有无限的忧愁。
有时候秦绰觉得,她还是个没长大的人,但经历了那么多,还是有些呆。但他也知道,她什么都明白,只是不愿意将那份明白变成一副挂在心上的忧虑,她或许还是会被骗,还是会不吝惜善意,会这样一辈子不为这世间复杂所动,照自己的方式活着。便是这份如常,让他一刻也离不开。
那身下的东西又猛地栽进来,谢星摇吃痛呻吟了一声,眼睛里又多了水光,他拨开她鬓边碎发,咬着她耳朵轻声说:有时候真觉得,这世上大概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你。
说话总是傻傻呆呆的,也能哄得人为她倾尽爱意。
我又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子,她终于张开了牙,高高兴兴咬了他一口,我只喜欢你。
身下的磋磨尚未停歇,在轻缓的欢爱里她还存有几分理智,二人抱在一起时,她悠长缓慢的呻吟悠扬婉转,清亮柔丽的声音是绯红色的妩媚。
如犀,她轻喘着,压抑着呻吟轻声问,为什么来晚了?
他没有停止动作,凑在她嘴角说:遇到些麻烦事。
你是不是,也在想,到底还要不要来找我。她下定决心还是要将这话问出来。
嗯,想过。他不否认,等着人来救的时间里,他一直在想这件事,在想他终身的遗恨,在想他日后的一切。
他摸着她的腰,看着她被情欲晕染得魅丽的容颜,眼神变得痴缠磨人,猛地一挺胯,看她在自己身下挺腰呻吟。
还是有一些没想明白的,但还是想来见你,总觉得不见你,恐怕我会变得更疯,不见你,你也会难过,他的手指一点点描摹她的容颜,还有那陷于欢愉的迷乱神情,低声说,但从看到你到现在,每一刻我都觉得我做了件对的事情。
他想过,跟她待在一起的时候,跟她拥抱亲吻的时候,跟她陷落在床榻欢愉的时候,好像是这么多年他能真切感觉到自己还活着,那颗一直悬着的抽痛着的心能安稳下来的时候。她是谁的女儿也不重要了,每一刻的相处都让他明白,这后半辈子他不愿离她一步,也贪婪地享受着她最炽热的爱恋。
你想清楚了是吗?她逼着人成了亲,才敢问他是不是真的想明白了。
可能不太清楚,他故意去逗她,起了身把她的两条腿架了起来,阿星再让我清楚清楚。
知道他又在逗她,谢星摇又气又羞,一直在花穴里的肉棒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几下顶弄让她瞬间重新归于战栗。
放松些。他看着还是没能让自己习惯舒缓放松的人,揉了揉她的小腹。
她点点头,肉棒碾过柔软花穴的每一寸角落,直直顶到宫口处,她的酸麻感越来越强,撇过头伸手去抚摸花蒂。
猛烈的进攻让她身子颤着,眼角也发红,咬着唇揉着花蒂,下身被撞得在快感里不得停歇,肉棒稍稍退出,才得一分停歇的花穴紧缩起来,又被强硬顶开。
疼夫君轻些。她开始讨饶,并没有刻意地去寻找最能让人怜惜的声音与模样,微张的唇和难以控制的蹙眉神情已经足够让人心软。
阿星喜欢哪里?是这儿,还是这儿?他试探着,往花穴不同的方向攻去。花穴口全是粘腻淫水,整个股沟也被浸润,花蒂被她自己揉得嫣红,被击中第二个地方时,她小腹像是痉挛了一般,整个花穴也是一颤,连肉珠都狠狠往里挤弄,让肉棒一下子把持不住往里多顶弄了几回。
她带着哭腔说不要,但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地方是她最敏感脆弱的所在。
秦绰抬起她颤抖的手,说着乖,放在